江次白有種蛋疼的感覺,暗搓搓的瞥了眼自己的大領導,卻見韓昀琛面色不變,甚至眼簾都沒掀動半分。
“昨晚明明給過你機會,你沒珍惜。”
“你,你說的根本就和我說的不是一回事兒啊”
冷不丁聽他又提起那件事兒,南小糖面色微紅。
在場的人都懵了,什麼情況啊,這兩個人竟然也這麼誇張的嗎。
蔣溪若眸子閃了閃,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失態。
“你想我怎麼做”韓昀琛轉頭看向南小糖,“寶貝兒,說來聽聽。”
怎麼做跟尤姣和許念一樣,探查黑鷲的蹤跡到凌晨三點
南小糖覺得,這實在是不像是韓昀琛會做的事兒,可讓他做什麼呢,還能做什麼
一時間,她竟然真的想不出來,索性別過頭不搭理他。
兩人這對話,除了韓昀琛和江次白明白了其中的含義,衆人都或多或少的理解扭曲。
喻成柏哈哈一笑,掩飾了面上的燥熱,給身邊的蔣溪若一邊倒茶一邊問,“秦青妹子呢,怎麼一大早就不見人影。”
他這麼一說,南小糖才發覺秦青不在場。
按照道理,他們幾個學生是一起來的,同進同出,很少有誰落單。
蔣溪若聽了以後,搖了搖頭,“她跟夏維爾隊的一個老外好上了。”
“哈”向景傒大驚,“這不是昨天才到的麼,她”
“昨晚散了之後,有人跟她搭訕,聊了一會兒,就過去了。”說起這種事兒,蔣溪若沒有任何外露的情緒。
迪佳爾沐和喻成柏都嚥了咽口水,心說這一個晚上,感情別人都是巫山雲雨,好不快活,就他們幾個單身漢在睡袋裏獨自取暖啊。
尤其是秦青,平時看不出來,原來這麼狂野才聊一會兒就能跟老外約上一個帳篷炮。
老外那種體格,又是這種地方,喫不喫得消啊
純潔的南小糖自然是不知道他們心裏想的東西的,奇怪的問,“秦青昨晚沒和你睡一起嗎”
蔣溪若笑了笑,搖頭道,“我一個人。”
“神馬”南小糖整個人都不好了,“早知道我昨晚就去你那裏了”
這樣也就不用和韓昀琛擠在一個帳篷裏,還如此的尷尬。
雖然睡得是很舒服沒錯啦但是
蔣溪若意外的蹙起眉,“爲什麼”
“和”
“喲,這麼大清早的,都在這兒啊。”帳篷的門被掀開,尤姣的聲音傳來,打斷了南小糖的話。
一陣陰影后,尤姣和許念陸續從外面走入。
他倆昨晚的事兒,喻成柏和向景傒聽了不少,因此這會兒一見當事人,腦海裏就不由得響起晚上的聲音,還有腦補的畫面。
瞬間,唰的一下,兩人的臉都紅撲撲的。
“尤姐,早,早啊。”喻成柏說話都不太利索了,視線也忍不住亂飄。
穿着抓絨衝鋒衣,他根本看不見尤姣身上是不是有點點痕跡,但還是覺得身體燥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