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提前通過電話,所以早有負責的警察等在那兒了。
小心翼翼的將他們迎進來後,他便大致給說了下南沛所涉及的案件。
今天早上,經羣衆舉報,說是有一名男子昨天晚上在地鐵上猥|褻未成年。而恰好今天下午,南沛出現在了警局附近,表情猥瑣猙獰。
警方通過對比照片,當下將他緝捕歸案。
“猥,猥|褻小女孩?”聽到這個詞從警察嘴裏說出來,南小糖有些不可置信。
南沛那傢伙兒,竟然是這種人?
韓昀琛雖然沒吭聲,但眼簾卻忍不住掀了掀。
給他倆講述案情的那位阮警官,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爺們。興許是聯想到了自家閨女,說到這裏時他忍不住嗤了一聲,一拳頭錘在桌上。
“這種衣冠禽獸,你們要保釋他?!”
桌面被錘的咚的一聲響,配合他震耳欲聾的聲音,整個辦公室瞬間一片寂靜。
好幾個對情況表不瞭解的警察都不約而同的朝這邊看了過來。
南小糖縮了縮肩膀,稍稍往後站了站。
“他在哪兒?”韓昀琛問。
指了指身後的拘留室,阮警官的表情仍舊是相當的不甘心。
他們抓來的嫌疑犯,憑什麼因爲是國安的,就能夠這麼輕而易舉的撈出去!
特殊部門的人犯罪的代價,就這麼低?
韓昀琛眼簾一掀,邁開長腿朝拘留室快步走去。
……
那間關着南沛的拘留室,大門竟然破天荒的開着。
“再說了,小爺我用得着擠地鐵嗎?小爺最便宜的座駕也是上百萬的好不好!還有,小爺我什麼身份,我可是國安第十六局……”
話說到這兒,他的聲音因爲對面小警察的目光,漸漸弱了下來。
南沛緩緩的轉過了頭,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門邊,雙手插在褲兜裏,正冷着臉看着他的韓昀琛。
咯噔一下,南沛感覺到菊花一緊。
靠,怎麼會是他?!不就是撈個人嘛,用得着請到他老人家這樣大的領導麼!
對上他尷尬的視線,韓昀琛勾脣笑了笑。
身邊,南小糖天真的問,“你今早不是纔剛辭職嗎?”
南沛:“……”
頂着張大紅臉,南沛忍不住大喊一聲,“我還沒辭,我還有五天年假!”
難怪今天起牀前,他難得的收到了遠在天靈寺守長明燈的季安明這大忙人的短信,告知他今日會有禍從天降,不宜出門。
靠,這不就是禍嗎,不就是不宜出門嗎!
雖說心裏嘔的幾乎吐血,但礙於自由,南沛還是很識時務的。
稍稍咳了一下,他特誠懇的對韓昀琛解釋,“韓處,我真沒幹那事兒,我昨天下班以後,就沒出過門,一直在家。”
他話音落下,坐在椅子上跟他耗了好幾個小時的小警察說,“這不算不在場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