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梟難惹:奇葩隱婚 >第193章 雨後(34,35票加更)
    司漠將周悠然  的手拉了下來,她要踮起了腳尖才能伸手到他的頭頂爲他擋雨。而且也擋不了多少雨。

    周悠然似乎也意識到  自己似乎又犯傻了,有些尷尬地笑,對司漠說:“都怪我,不該往外跑。你也是的,怎麼就不攔着我?”

    司漠摟着她  的腰,讓兩人貼在一起,面對着面,對她說:“你想要做任何事情,我都會說‘好’,以後你想做什麼事情我都陪你。”

    周悠然有些不自在了,她雖然神經比較大條,還經常會短路,可不代表不會害羞啊。現在他的話就讓她有些害羞了。這句話怎麼聽着這麼像他給她許下的諾言?當真不管以後她想做什麼事他都會陪着她?

    大雨仍舊在噼裏啪啦地下,兩人都被淋得不成樣子了,可是都好像沒把這場雨當回事一樣,她因爲害羞而沉默,低眉順眼的,小媳婦一樣。他隔着臉上不斷往下流的雨水,深深地凝望着她,他想着自己從前最討厭不理智的犯傻的人,可是今天他卻想要犯一次傻,什麼都不想去在乎了,他就想這樣摟着她,和她一起淋雨。

    周悠然這個時候想對他說,她爲他生了個兒子,你看她就是這麼個急性子,得了他一句承諾就想要對他好了。她微微擡頭,和司漠對視,剛開口說了個“我”字,就被他給吻住了。這個吻很激烈,比他們身邊嘩啦啦落地的大雨還要激烈。只吻得她連呼吸的餘地都沒,本來臉上淌了雨水之後呼吸就不順暢。

    她不由伸出手來推他,卻不想越推他反倒越來勁,恨不能將她勒碎在懷裏,手也不老實起來,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夏天的衣服本就很薄,現在又被雨一淋,全都貼在了身上,紋路畢現。

    周悠然感覺事情不太對,他這是想幹嘛?於是伸手到他臉上一推,中斷了這個吻,氣喘吁吁地問:“你個瘟神想幹嘛?這麼大的雨都澆不滅你的火?”

    司漠淺笑一下,胳膊一撈就將她抱在了懷裏:“我的火只能你來澆。”說着快步朝家裏走去。

    文姐焦急地撐着傘等在門口,一看到司漠抱着周悠然回來了,才大大地鬆了口氣。上前說:“先生,太太,我放好了洗澡水,這就去煮薑湯。”

    司漠淡淡地應了一聲,抱着周悠然上樓去了浴室。

    浴室裏面空氣氤氳,果然浴缸裏面放了滿滿的洗澡水。兩人身上衣服早不成樣子了,當下司漠就把周悠然給剝了個乾淨丟進浴缸中,然後開始剝自己的衣服 。

    周悠然往熱騰騰還散發着香氛精油的香氣的洗澡水中一鑽,頓時舒服得不得了,同樣都是水,雨水和洗澡水卻是沒得比。她洗了把臉,將早已經溼透的頭髮用髮夾固定起來,正要開始洗澡,就發現司漠也下了水。和她一樣,渾身光溜溜的。

    周悠然被他此刻的狼狽樣再次逗笑,朝他身上撩着水說:“司爺,沒想到啊,你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

    司漠捉住她的手,回說:“我幾時狼狽過?還不是拜你所賜?”

    “切!腿在你身上,又不是我強迫你去淋雨的。”周悠然的這句話說的底氣不怎麼足,因爲想起了剛剛在外面他說的話,他說,今後不管她想去做什麼,他都陪着她。

    司漠見她說着說着眼神就開始躲閃了,像個做了壞事強詞奪理的孩子,又像個嬌羞無限的小媳婦,頓時心神盪漾起來,欺身上前定住她的腰身,湊近她的耳邊說:“爲了你,多狼狽我都高興,哪怕是你要了我的命,我也認了。”

    原本還只是一個愛的承諾,現在卻忽地上升到生死大事上了,周悠然的腦子一時間有些打結,不知道他是在和她開玩笑呢,還是說真的。

    殊不知她的腦子這一打結,就給了司漠偷襲的機會,他勾起她一條腿在浴缸的沿上定住,磨蹭了幾下一個挺身就刺了進來,氤氳的空間裏頓時響起他舒服的嘆息和她刺痛的驚呼,周悠然被這突如其來的痛喚回思緒,可惜已經晚了,他幾經入港了,並且將她牢牢固定住,她連放抗的餘地都沒有。

    浴缸中的水面激烈地拍打着缸沿,他的身體應和着水面的波紋頻率在她的身上劇烈起伏,滿臉的瀉火時的享受,她大概還不知道他和她在一起最狼狽的事情不是被雨淋了,而是像個少不經事的少年一樣按捺不住自己,想要一次次地要她,要不夠似得,似一頭淫獸似得,絲毫不能被自己控制。

    他平日裏的冷靜,自持,清心,清醒,在面對她的時候,全部破功。

    周悠然卻感覺不到舒服,她不上不下地被他按在浴缸裏,頭沒地方枕,胳膊也攀不住滑溜溜的浴缸,一條腿搭在浴缸外,她很是勉強地活動了一下另一條腿,踩在另一側的浴缸沿上,想要調整到一個舒服點的姿勢,卻沒想到這樣一動,頓時下肢的門戶大開,倒成了個勾引他再猛烈點的姿勢。

    司漠自然不會拂了她的意,身上的肌肉又硬了積分,胸腹的肌肉更是噴張了幾分,連帶着動作的幅度加大不少。周悠然是真的想哭了,握住他的胳膊大喊:“停!快停!我脖子扭了……”

    周悠然的脖子是真的扭了,於是這場剛剛到達頂峯的愛愛不得不戛然而止。

    休息日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第二天早上週悠然坐着司漠的車去上班的時候,脖子還維持着一個有些彆扭的姿勢,不能動,一動就痛。

    早上上班高峯期,交通總是不會那麼順暢,司漠開着車,難得的很有耐性地隨着車流慢慢滑動。周悠然擡手揉脖子,昨天試了好些藥,卻都收效甚微,就是不知道拿一根筋錯了位,一動就疼。

    司漠有些心疼地看了她一眼,開口說:“這個樣子怎麼上班?不如先休息幾天吧。”

    周悠然氣不打一處來:“我還敢休息啊!我怕我再休息幾天腰也要扭了!”因爲說話時情緒激動了些,又弄痛了脖子,吸吸溜溜的又叫起疼來。

    司漠這段日子倒也掌握了和她說話的法門,反正怎麼直接怎麼說就對了,她的反射弧很簡單也很懶,於是對她說:“那可不好說,說不定你再休息幾天,我又把你的脖子給扭回來了。”

    “臭流氓!你給我停車,我自己走,不稀罕你送了。”周悠然被他說得有些臉紅,氣得拿腳蹭他的腿,讓他停車。其實她已經看到了,這裏離她上班的地方也不遠了。

    司漠一手按住她的腿,往前在一滑,就滑到了腿根,惹得周悠然驚呼一聲躲開了身子。他不由笑了起來,這一刻他終於明白司老二爲什麼那麼愛往女人堆裏鑽了,和女人一起相處,確實是……其樂無窮啊。不過司漠覺得,他感覺到的其樂無窮只在周悠然這裏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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