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梟難惹:奇葩隱婚 >第205章 心疼(49,50票加更)
    輾轉了數月,  周悠然終於又將自己的兒子抱在懷裏了,心裏有甜有酸,有幸福也有一些不安。就這麼抱着小寒,車窗外的景物飛速略過,她想着,不管自己想還是不想,時光都是要向前,生活總是要繼續的。

    司漠沒有再去金融大  廈,而是帶着周悠然回到了他的這棟別墅裏。

    文姐依舊站  在門口迎接道:“歡迎先生太太回家。”話音落處,目光留意到周悠然懷裏抱着的小寒,不由愣住,大約是不知道這個小娃娃是什麼身份,該怎麼稱呼吧。

    周悠然留意到文姐臉上略微有些尷尬的表情,開口吩咐說:“文姐,我想洗澡,麻煩你給我放點洗澡水好不好。”

    文姐忙不迭地答應了下來,轉身走開。

    周悠然抱着小寒來到客廳裏面坐了,忍不住猜測,文姐剛剛看小寒的眼神看來,之前她並沒見過小寒,可是小寒都已經被司漠找到很久了,那麼這段時間司漠到底把小寒放在哪裏呢?這還不是疑問的關鍵,最關鍵的是周悠然想不明白自己掩飾的這麼好,怎麼就讓司漠找到了小寒?

    假如豔照事情發生的當天司漠就找到了小寒,那麼他應該很早就有所部署了。原來當初他陪着自己當宅一族的時候,就開始找小寒了,這個男人真的是——深沉難測。

    這棟奢華別墅裏面的事情先不提,卻說茶樓裏面,金道看了司漠丟給他的文件袋後,越看越心驚,越想越害怕。他不知道司漠還將這些資料給了哪些人,文件袋裏面的全都是複印件,原件到底在誰的手上呢?只怕是他現在就是找了原件也沒用了。對方若是成心想拉他下馬,他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可能有還手的力量。

    於是金道開始逼問姚小齡:“剛纔那個人是誰?他到底是什麼人!”

    姚小齡並不認識司漠,她也只是上回看到周悠然和司漠一起喫飯,短暫地見了一面而已,她哪裏知道司漠是什麼人?於是只能搖頭說不知道。

    風水轉的很快,這下子輪到金道發狂了,他厲聲斥問姚小齡:“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明顯是來幫你的,你卻說你不知道他是誰?”

    姚小齡很是無辜地說:“我真的不知道,他不是幫我的,他是幫我那姐妹的。你動了人家的孩子,人家擺你一道很正常啊。”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動那孩子,當初我查出來那孩子不是我的種我就沒理他了,若不是色迷了心竅想要和你多好一陣,我早就把這事抖出來了!誰知道那個野種後來是被誰給抱走的!”金先生怒吼道。

    姚小齡這邊也怒了,想着他的假離婚,想着他和自己在一起就只爲了一個“色”字,想着自己被他當傻瓜玩弄在手掌,再想起來他那個討人厭的太太,頓時就惱怒無比,反吼回去:“你個混蛋!你活該!最好明天就上法庭,判不死你,下半輩子牢房裏呆着吧!”

    “你個瘋婆子,瞎說什麼,看我不撕爛你!”金道平生最害怕的事情被姚小齡一張嘴就罵了出來,頓時氣急,朝姚小齡撲了過來。

    姚小齡一面躲閃,一面繼續罵:“瘋婆子那是你太太的名諱,我可擔當不起。你能啊,你橫啊,你拽啊,進了大牢還不是一個樣?你不是聰明嗎,最喜歡把人玩得團團轉,現在好了,被人玩弄的滋味,不好受吧?”

    金道想要叫人攔住姚小齡,可惜他帶來的那些保安全都在司漠的保鏢們出現的時候,偷偷溜走了。現在酒樓的服務員,老闆什麼的都出來了。做生意的老闆眼睛是最厲害了,見金道怕是要壞事,也管他是不是什麼大官了,直接往外轟,生怕到時候公檢法的人調查起來牽連到自己的生意。

    姚小齡把被金道這個窮途上的狗給咬了,急急忙忙逃出了茶樓,剛跑出來就看到趙時昏倒在地上。

    司漠讓人將趙時給揍了一頓,帶着周悠然離開的時候,姚小齡正在茶樓裏和金道吵嘴,所以並不知道趙時怎麼就一動不動地躺在了地上。走了過去,扳過臉來一看,好傢伙,臉上青一塊紅一塊,一邊臉腫的老高,一邊的嘴角還帶着血跡,身上的傷更是不知道有多少,現在已經昏死過去。

    姚小齡來不及多想,直接撥了120.先送趙時去醫院吧。

    金道這邊被茶樓的老闆給轟了出來,他着急自己的仕途,萬一剛剛看到的那份資料散播開來,那是真的要被判刑的!鐵證如山,免職都是輕的。他着急回去部署對策,所以沒心思再和姚小齡揪扯下去,直接開了車就離開了。

    姚小齡守着趙時,等着120來了,看醫生將昏迷着的趙時給擡進車裏。本來姚小齡這兩天經歷了這麼事情,到現在已經很累了,可是趙時這個樣子,她有點不放心,他這麼半死不活的旁邊連個跑腿辦手續的人都沒有,老同學一場,陪他進醫院去看看了。

    於是姚小齡也上了救護車,車門合上,救護車拉着警鈴就開走了。

    一場鬧劇,終於這樣收了場。

    姚小齡雖然在最後出了口惡氣,可是卻也損失慘重,醫院裏面,趙時在急救室裏接受救助的時候,姚小齡坐在急救室外面的長登上發呆。

    她鬧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活成了這個樣子呢?畢業兩年多了,當初班上的同學隔三岔五的在網上曬婚紗照,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似得,排着隊的結婚。姚小齡從來不是個依賴婚姻的女人,可是看着之前的同學一個個的結婚,心裏也忍不住地發慌。

    有時候她想,就算沒有人結婚,好歹把事業做好也是很好的。別人曬婚紗曬幸福,她曬事業,也沒什麼不妥。可是因爲一直在被金道打擾着,又要幫着照顧小寒,分配到事業上的時間少得可憐,眼看着就要到十月份了,預計好的餐飲店還是沒能開起來。

    眼看着又是一年的空白期,時光匆匆而過,姚小齡感覺自己狼狽透了。她一次次的問自己,同樣是在生活,怎麼別人就過得那麼幸福,偏自己就活成了這麼個熊樣呢?

    時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入了夜,趙時從急救室轉來了病房,慘兮兮的,一條胳膊骨折,一條小腿骨骨折,身上的瘀傷不計其數,不知道手臂上扎着的吊管針頭裏的藥水有沒有加安眠藥,他出了急救室後就睡得很安靜。

    睡着了也好,不然面對着這麼一副慘樣,這間病房裏面怕是又要多一個失意的人了。

    姚小齡一直守着趙時到深夜,其實也是她自己心事重,睡不着。獨自坐着,一遍遍地回顧着自己從畢業到現在走過的路,心中悔恨不已。其實很多時候虧錢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虧掉自己的時間,因爲一些無足輕重的事,浪費掉了寶貴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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