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梟難惹:奇葩隱婚 >第266章 吵架了(42,43票加更)
    今天不想回家  ,所以可以有大把的時間在外面逗留。周悠然先是讓司機把車子停在墓地旁邊的一個小店外,買了些祭品,火紙,香燭。然後步行進墓園。

    早春的天氣雖然還有  些冷,但是已經沒有冬季那麼寒了。迎着吹面不怎麼寒地風,周悠然漫步在悽清的墓園裏。

    一個個的墓  碑看起來長得差不多,周悠然走了幾分鐘,終於找到了宋文昊的墓。

    擺了祭品,點了香燭,然後再燒點火紙冥幣。想起來宋文昊的親人不多,算起來就只有歷如楓這個孿生弟弟。那人定然沒有什麼時間常來這裏。所以這個墓前,是真的寂寥。

    宋文昊生前的財產不算少,起碼和中產階級什麼的比起來不算少,他完全可以給自己弄個豪華的墓園,包括閻少也不會虧待他的。可是他卻被葬在了這個很普通的平民化墓園裏,想必是念着生前的那一點點親情,想要離養母近一些。你看他的墓和他養母的墓多近啊。

    別的人觸手可及的親情,到了宋文昊這裏卻成了一種奢求。

    周悠然蹲在墓前,燃了香,燒了些火紙。然後跪下來磕了幾個頭,默默地想,宋文昊,來生你一定要出生在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有溫柔的母親,有敦厚的父親,還能如願以償地找到一個心愛的女子。

    來世啊,來世。周悠然跪坐在墓前兀自出神。人不能沒有信仰,不管是信仰神佛還是信仰上帝,不管信仰的這些東西是真的還是假的,人都不能沒有信仰。因爲只有信了這些,所有的苦難和冤孽才能受到懲罰或者赦免,才能給人的心靈一個溫暖的歸宿。

    就像此刻,周悠然相信了人死後可以有來生,所以纔會在心裏得到慰藉,纔不會那麼的哀傷惋惜。是的,死亡不可怕,因爲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這是一種何等的樂觀情緒啊。蔑視了生死,成就了精神上的圓滿。

    周悠然在宋文昊的墓前祭拜完,腿跪的有些麻木,於是揉着腿站起身來。參破了生與死之後,她忽然感覺心情豁然不少。她從衣兜裏掏出那枚尾戒來,默默地想,一定是宋文昊在天之靈知道她今天不開心,所以才用這枚戒指來提醒她,出來掃掃墓散散心吧?

    嗯,宋文昊對她一向和氣溫柔。他是個儒雅醇厚的男人。

    周悠然的三根手指牢牢地捏着這枚尾戒,她想要將它同沒有燒盡的火紙一併燒掉,可是又怕如歷如楓說的那樣這枚戒指會成爲宋文昊的羈絆,即便是去了來生也不能安心。於是她又將戒指放回了口袋。

    也許她可以回家找個盒子,將這枚戒指鎖起來,永久地保存起來,當做一個紀念吧。

    掃完了墓,周悠然還不怎麼想離開這裏。因爲不知道今天這樣無聊的一天,離開這個安靜的地方還可以去哪裏。

    看着一道道的墓碑,周悠然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來走了的周欣然。周欣然肯定是被帶回了老家安葬,所以今天怕是不能去給她掃墓了。但願她來生也能去一個好人家吧,最起碼不要有那麼一個尖酸的母親,成天的愛攀比,奸猾討人厭。

    但願欣然姐,來生可以淡然安靜地享受自己的人生,再不要被世俗所迷惑。

    周悠然的思緒從周欣然的死,不知覺地就跳到另一個差點就在她眼前死掉的人,那個來自司家的女殺手,確切的說應該是一位不太冷的女殺手。那天她身體中槍,流了好多血,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這裏,周悠然就打算去實地看望一下這位女殺手,心裏面有一根叫做叛逆的神經在作怪,司漠不想她去看望司家相關的人,她就偏要去!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人和人之間不該是冷漠和相互殘害的。人和人之間應該是友好的融洽的。

    想到這裏,周悠然辭別了宋文昊的墓碑,轉身朝墓園外面走去。

    她要去看望那個女殺手。以前和司漠提議過放過那位女殺手,司漠也同意了,說那位女殺手供出了司老二的情人,關鍵時候救了場,沒有動那位女殺手還將她放到了醫院裏。關於醫院的具體地址,周悠然當時也沒有多問,只知道一個大概的位置。

    不過她相信胡司機能找到地方,因爲胡司機是司漠的人,還是個專職司機,他肯定知道那位女殺手所在的醫院。

    果不其然,周悠然上了車一問,胡司機就明白了過來那家醫院是哪家醫院。

    “現在你就送我過去那裏。”周悠然簡單的吩咐。

    胡司機覺着有些好奇,那個醫院不過是司爺手底下供最底層的人們養傷治病的地方,周小姐雖然沒有和司爺正式舉行婚禮,可是早已經是所有人眼中的司太太,好端端的,她去那個不起眼的醫院做什麼?

    周悠然吩咐完事情之後就別過臉來看着車窗外,絲毫沒有再說話的意思。

    女主人都不想說話了,作爲一個小司機,胡司機自然不敢廢話。於是開了車,送周悠然去那家不甚起眼的醫院。

    周悠然一點都不想呆家裏,所以今天她有足夠的時間在這座城市裏面瞎轉悠。憑什麼司漠他就可以不高興了腳一擡就出門去,而她卻只能可憐兮兮的在家裏等他回來?她也可以出門去,今天她就要和他一樣很晚回家,最好讓他也呆家裏等一等她。

    賭着這樣的一口氣,周悠然在這家不甚起眼的醫院裏面下了車。車子停在院中的車位上。她沒理會胡司機好奇的目光,徑直朝病房樓走去。

    周悠然依稀記得當初亮子向司漠彙報女殺手的背景資料時提到過,她的名字叫做季泳,是司家以前的一位保姆的女兒。

    於是她走進病房樓裏,隨便找了一個護詢士問:“你好,請問一下,季泳在不在這裏?”

    護士忙點頭:“在,可是她被看得很嚴,你找她有事?”

    季泳的身份是個殺手,並且還壞過司漠的事,司漠派人將她看得牢牢的,很好理解。不過周悠然沒有別的企圖,她就是想去看看季泳,看她的身體好些沒有。

    “麻煩

    你,帶我去看看她吧。”周悠然請求護士給她帶路。

    護士恰好這一會兒心情不錯,便給周悠然指了路:“你從這裏上三樓,左手邊,最裏面的那個病房就是。門外守着一個保鏢,你過去一看就知道了。”

    周悠然點頭,依言上了三樓,拐出電梯,往左手邊看去,果然最裏面的一間病房外面守着一個保鏢。保鏢倚在病房門外的牆面,漫不經心地看着病房裏面的情形。

    周悠然走了過去,想要進去病房,卻被保鏢給攔了下來。

    “你走錯地方了。”保鏢冷冰冰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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