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跑的時候還不忘嘴上碎碎念,如果不是人妖輝還沒死,他們估計會詛罵人妖輝這個罪魁禍首。
人一旦面對死亡,就會產生恐懼,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葉塵看了一眼無法在站起來的人妖輝一眼,就去追擊想跑掉的人妖輝的手下。
當全場只有葉塵一個人站立的時候,葉塵頓感大大鬆了一口氣,他走到黃天躺着的地方,把黃天扶起,說道:“你沒大礙吧。”
“沒,咳咳,就是感覺全身都動不了,辛苦你來救我們了。”黃天咳嗽道。
“蘭秋蝶姐呢,在車上怎麼車裏一片漆黑啊。”葉塵疑惑道。
“在車上,我剛纔騙他們不在,他們居然信了,哈哈哈。我熄掉車燈,自己出來主動進攻,就是爲了拖延一下時間的。”黃天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做的不錯。”葉塵瞬間明白黃天的計謀,佩服道。
“好啊,你居然騙我”那邊躺着的人妖輝聽到了黃天的坦白,頓時怒火攻心,差點氣暈了過去。
說有多後悔,就有多後悔,距離成功只是差那麼一步,人妖輝悔到腸子都清了,要是不顧一切先搜車再說,他覺得自己這時已經把蘭秋蝶帶到老大面前,等獎賞了。
“黃天,葉塵。”這時蘭秋蝶終於走下了車,向葉塵和黃天走來。
“蘭秋蝶姐。”葉塵看到蘭秋蝶,立即道。
“老大,對不起。”待蘭秋蝶走近,黃天虛弱道。
“別亂動,你身上傷勢不輕。”蘭秋蝶看黃天想要坐起來,她心疼道。
“老大,我對不起你,保護不到位。”黃天一臉歉意道。
“沒有,你已經做得非常好了,還有葉塵,我回去後,一定會給你嘉賞。”蘭秋蝶鄭重宣佈道。
說完後,蘭秋蝶站了起來,走向人妖輝。
“蘭秋蝶姐。”人妖輝看到蘭秋蝶走到面前,他堆起自認爲很好看的笑容道。
“不用假惺惺,我現在要跟你說一件事,回去告訴黑玫瑰,你們的對手只有我一個,敢傷害其他人,我會加倍飛奉還。第二件事就是,你今晚惹得老孃非常不痛快。”
蘭秋蝶冷冷地說完,手裏忽然多了一把刀,她一刀狠狠地插向人妖輝的大腿,然後把刀用力轉幾下。
“啊啊啊”人妖輝露出殺豬般的叫聲,
“這是爲了讓你長記性”蘭秋蝶丟下這麼一句,就回到黃天身邊。
“走,我們回家吧。”蘭秋蝶第一次露出如此溫柔的聲音道。
葉塵聽得一呆,頓時點頭,背起黃天。
黃天則感動得一塌糊塗,他眼泛淚光,他明白蘭秋蝶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把他當做是一家人的感覺。
現在回哪,自然是回蘭秋蝶的住所。
自己的車已經爆胎,蘭秋蝶只好從人妖輝的車隊中選了一輛商務車,開了回去。
這回由葉塵來開車,黃天在車後排躺着,蘭秋蝶坐一旁照顧。
“這次真的謝謝你們,沒有你們,我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這回終於可以身心放鬆下來,蘭秋蝶對葉塵和黃天道謝道。
“是的,最給力就是葉塵。”蘭秋蝶很能明白黃天的想法,也不再多說什麼。
“什麼樣的老大有什麼樣的手下,因爲蘭秋蝶姐你優秀,纔有我們這一幫好兄弟跟着你,希望你不要因爲今晚的一時失算,而意志消沉,振作起來。”葉塵道。
看到黃天爲了保護蘭秋蝶不惜自己受重傷甚至付出生命,葉塵仔細一想,他覺得蘭秋蝶還真有一種獨特的個人魅力,讓黃天和龍叔等人甘心爲其賣命,也許蘭秋蝶真的並非楊曼琪所說的罪不可恕。
“還沒結束,我不會倒下。我要他們血債血償。”蘭秋蝶陰沉着臉道。
這時在鶴山居士的華山別府的書房裏,他板着臉,聽着手下彙報情況,他對面坐着的是江彬,江彬身旁站着的是紅髮美女樂樂。
“混小子,你都做了些什麼,你自己知道嗎。”聽完彙報,鶴山居士指着江彬的鼻子,怒道。
“我當然知道。”江彬挑了挑眉道。
“知道還這樣幹,我供你在米國讀大學,不是爲了讓你玩鐵皮,結交一幫豬朋狗友。也不是讓你回到這裏,盡做氣我的事情。”鶴山居士氣的說話都抖了。
“不要小看我的鐵甲人,等我叫人改進後,一定會大派用場。”江彬不服道。
“楊樂。”鶴山居士忽然叫道。
“老爺,有什麼吩咐。”紅髮美女樂樂應道。
“給我把他的鐵甲裝備,送回米國給他的豬朋狗友,從明天起,少爺在家禁足一個月,聽明白了嗎。”鶴山居士發話道。
“老頭,這些鐵甲是我私有物品,只有我歸我自己處置,你憑什麼動它們,還有你憑什麼禁足我,現在還是舊社會啊,禁個蛋,我要民主”江彬生氣道。
“憑什麼好,我告訴你,因爲我你從出生到現在,用的每一分錢都是我的”鶴山居士說完後,就走出了書房。
待鶴山居士離開後,江彬越想越氣不過,爆粗口道:“fuck,老頭”
樂樂看到這種情況,也不知道怎麼勸江彬,也不能違背鶴山居士的命令,頓時悄悄地離開了書房,江彬顧着生悶氣,完全沒發覺她離開。
禁足江彬後,鶴山居士站在別墅的最頂層,眺望遠處的夜空,看得出神,而他身手站着一位穿着明朝漢服的老人。
“黑玫瑰,壁虎等人,現在是什麼反應。”鶴山居士收回心神,轉頭看向老人道。
“出乎意料,大部分人都趨向平和看待這次行動失利,甚至還有人稱讚這次甕中捉鱉的手段高超,只是很表示很遺憾,最後的環節沒把握好。”老人回道。
“雖然意外,但也合情合理,我選擇叫江彬執行此事,一是想鍛鍊他,二是他的聰明才智,遠在我另外兒女之上,他這次策劃的行動,前面部分的確做得非常出色。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打算一擊成功。”鶴山居士淡淡道。
“既然這樣,爲什麼還要禁足彬少爺。”老人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