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點吧,等會就要飛燕京了。”
葉塵把餐盤遞給明珠。
明珠臉上露出幸福小女人的模樣,笑着說,“如果每天早上都能喫到你做的早餐,那該多好呀。”
葉塵挑了一下眉頭,“行啊,只要同意每天晚上讓我住這裏,我絕對天天給你做早餐。”
明珠小臉一紅,罵道,“德性!”
“對了,我最近需要一批藥材,得煉製丹藥,你給我老丈人說一聲。”
明珠問,“你可不是勤快人,怎麼想着要煉丹藥了?”
葉塵笑道,“你這麼詆譭我,我是不是可以認爲,你又想讓我抱你上牀了?”
明珠啐道,“厚臉皮,你煉製什麼樣的丹藥?”
“小還丹,只要煉製小還丹的藥材,要不也來點煉製養神丹和養氣丹的藥材,大還丹的藥材就先不要了,那玩意麻煩一點。”
喫完早飯,明珠就給自己老爸打電話,說了葉塵要藥材的事情。
明成都非常痛快地答應,臨掛電話的時候,明成都問,“葉塵在邊上吧,我跟他說幾句。”
明珠小臉一紅,大早上的,葉塵在自己這裏,父親一定知道昨晚兩人住一塊了。
“老丈人,您老有什麼指示?”
葉塵態度極好,是被明成都這老傢伙給坑怕了。
明成都道,“你不用擡我,我開門見山告訴你,我會給你提供五百份藥材,不過,煉製好了之後,得給我送來一半。”
一半?
孃的,真狠!
葉塵嘴角抽了一下,問道,“老丈人,煉藥很辛苦的,要不,分你三分之一行不行?”
明成都直接道,“你自己看着辦吧。”
啪!
電話掛了。
葉塵無語,孃的,明老頭這是喫定自己了,算了,都是自己人,坑點就坑點吧,總比自己讓江源去收藥材好。
潛龍機場。
葉塵和明珠上了楊家的私人飛機,只一個多小時的航程,便抵達燕京。
下了飛機,葉塵電話就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葉先生你好,我是阿福,六爺的管家,六爺讓我在機場外接您。”
葉塵問了幾句,四下看了看,就看到了圓臉的福伯。
上了勞斯萊斯汽車,福伯掃了明珠一眼,沒有多說話。
葉塵問他,“福伯,六,六叔找我什麼事?”
六叔這兩個字,有點叫不出口,畢竟葉塵今年實際年齡五十二歲,雖然長得想是二十出頭,可是年紀在這裏。
楊善谷今年也不過是五十四歲,按理說,葉塵頂多叫聲哥。
可是他跟楊曉萱是兩口子,自然不能失了禮數。
福伯道,“葉先生,您叫我阿福就行,六爺沒說,我也沒問。”
葉塵一聽阿福兩個字,自然而然就想起阿芙,最終還是沒有叫出口,“福伯,咱們去哪?”
福伯道,“六爺在燕京郊外的別墅。”
半個小時後,勞斯萊斯在一棟豪華的單體別墅前停下,福伯下車,給葉塵打開車門。
“葉先生,裏面請。”福伯躬身道。
葉塵點頭,不由分說地拉上明珠的小手,就往裏面走。
福伯道,“葉先生,這位女士……”
“她是我女人,沒有問題的,放心好了。”
葉塵說的理所當然,明珠卻鬧了個大紅臉。
穿過長廊,進了後院,別墅內的裝潢極其豪華,就連明珠也暗暗讚歎。
而且,別墅內充滿了藝術氣息,豪華中帶着高貴和典雅,沒有暴發戶的意味。
葉塵見到楊善谷的時候,楊善谷正在作畫,畫筆上下揮灑,一副騰飛的巨龍躍然紙上。
“好畫,好畫!讓人看一眼,就感覺這龍要飛下畫紙。”
葉塵忍不住拍手道。
楊善谷放下畫筆,看了葉塵和明珠一眼,走到邊上洗了洗手。
葉塵聳聳肩膀,“風流不是貶義詞,只風流,不下流,就屬上乘。”
楊善谷指了指邊上的木凳,“坐,喝點什麼?”
葉塵轉頭問明珠,“老婆,你想喝什麼?”
明珠紅着臉說,“綠茶吧。”
楊善谷意味深長道,“今天能夠見到辰龍集團未來掌舵人小女人的一面,也算是意外收穫。”
明珠正色道,“楊六哥見笑了。”
葉塵不願意了,“老婆,你怎麼說話呢,我叫六叔,你叫六哥,這不是佔我便宜嗎?”
明珠莞爾道,“我從爸那裏論的,你是從曉萱那裏論的,自然就不一樣。”
葉塵虛點了明珠幾下,意思很明顯。
等到晚上,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葉塵轉頭對楊善谷說,“六哥,你找我什麼事?”
噗!
饒是楊善谷定力過人,可葉塵一句六哥,讓他忍不住笑噴了。
“你小子,我之前從你的資料裏面,還真沒看出你有這麼厚的臉皮,看來我給你打的分數打低了。”
葉塵笑道,“我的厚臉皮也是剛學來的,用了幾次,覺得很爽,就一直用了。”
說完,他又加上一句,“六哥,你也可以學學看!”
楊善谷笑着搖頭,“你還是自己留着吧,我學不來。”
“這次找你來,是因爲楊家出了大事,想請你幫個忙。”
葉塵皺了下眉頭,問道,“什麼大事?我聽趙老頭說,你們家跟白帝門關係不錯,他們幫不上忙嗎?”
楊善谷點頭道,“幫過,卻沒幫成,最近白帝門內部也不太平,有些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味兒傳了出來。”
葉塵直接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直接說,能幫的我肯定幫,畢竟我們是自己人。”
楊善谷拍手道,“好一個自己人,我喜歡,那我就直說了。”
“實話不瞞你,我在楊家掌管情報和暗殺機構,最近我有幾個得力助手紛紛病倒,病因奇怪,找了很多名醫,都束手無策。”
葉塵問道,“沒有找修煉之人看看嗎?”
楊善穀道,“請過了,白帝門來了幾個長老看過,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見,看來他們也沒有辦法,而且,最近白帝門內鬥,已經沒人有時間管這事了。”
葉塵點頭道,“好說,咱們現在就去看看。”
楊善谷口中的幾個得力助手,就在他的別墅後院的客房休養。
到了客房,葉塵推開第一個房間,就看到一個扎髯鬍須的大漢,本來應該生龍活虎的壯傢伙,此時卻是無精打采,有氣無力。
“六爺,你,你來了。”
扎髯鬍須大漢想要坐起來,可是根本就沒有一絲力氣。
楊善谷擺擺手,看護的女傭人便開門出去了。
“王雷,這是我請來的葉醫生,讓他幫你看看。”
王雷有氣無力道,“那就麻煩葉醫生了,這些天我們幾個傢伙都病倒了,可把六爺忙壞了。”
葉塵笑道,“今天我來了,以後他就清閒了。”
王雷感受到葉塵話語中強大的自信,心裏也安穩一些。
葉塵走到他身邊,伸出手,把了一會脈,問王雷,“你是什麼時候感覺身體不適的?”
王雷想了想,說道,“大約是十天之前吧,剛開始只是覺得犯困,精神頭不好,沒過幾天,直接臥牀不起了。”
葉塵點點頭,他從王雷的脈象得知,王雷應該是虛症。
所謂虛症,意思很淺顯,就是身體虛弱的意思。
只是他的虛症,太過嚴重了。
而且,發病時間超級快,僅僅十天,一個強壯的大漢就病倒了。
楊善谷忍不住問道,“葉塵,你能看出點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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