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滿意的一笑,自己坐到了四方桌的一邊,期待的看着星提,“今天我心情好,你們就是現在走,我也不會追。”這話卻是對周超說的,也是對邪風郝佳說的。
“爲什麼要走,難的心情氣和的坐下來喝杯茶,”周超不是不想走,可是他不想錯過他們的談話,更不想讓邪神覺得自己似乎怕他一樣。他坐在邪神的對面,擡眼看了一眼邪神,略帶些挑釁。
邪風拉着郝佳坐在星提的對面,如果論實力,這裏本沒有郝佳說話的份兒,邪風自然不會把她牽扯進來,可是看樣子,今天是打不起來了。
邪神看了看邪風拉着郝佳的手,礙眼的很,“二十多萬年了,你還沒有醒悟麼”邪神和邪風的矛盾一觸即發,郝佳有些憋屈的垂下頭來。星提率先請邪神喝茶,然後又請邪風和周超品茶。
“你這手藝,和邪坤有的拼了。”邪神滿意的放下杯子,又露出一點滿意的笑容,在座的所有人,沒有人比邪神更瞭解星提的價值。對於這樣優秀的孫子,邪神充滿了滿意。
邪風放下杯子接道,“對於邪乾,邪坤兩個孩子,你教養的這樣的好,我是感謝你的。”郝佳驚訝的看着邪風,他怎麼能和他說謝謝,過去她不知道,此刻都明白了,邪坤是魔神,星提的父神,而邪乾就是現在冥神。如果不是邪神,他們一家人可以開心的生活在一起。
“除了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殺卿卿,其他的,我都可以理解你。”邪風本就邪神,在此之前,他們曾經是一個人,他想邪神所想,做邪神所做。“難道,你以爲邪乾和邪坤知道真相了,會不恨你”周超聽到這裏,捏的茶杯緊緊的,他沒有想到兩人真的就從自己最大的心結開始。
“如果你不愛她,我不會在意到要殺她。”邪神瞪了一眼郝佳,這個女子身上的倔強和周卿卿一樣的討厭。“但是這樣也好,起碼我即使死了,還有另一個我存在。”邪神作爲上古神,怎麼甘心坦然面對隕落。
邪風緊緊的握住郝佳的手,給她力量,卻被她一手拍開,“這是你們和周卿卿的事,與我何干”她憤然起身,捏了捏手中的子悅仙劍,決然離去。周超和邪神忍不住有些同情被扔下的邪風。只是沒有人,看到郝佳蓄滿眼淚的眼睛。
郝佳的離去,讓這一話題就這樣不了了之了,星提爲他們繼續續上水,“祖父,三界的通天之門被你的吸運大陣所擋,不如”聽到這個話題,周超想被拔了刺的刺蝟,立馬豎起了身上的所有刺,準備反擊,如果沒有吸運大陣,他怎麼會找到那些天材地寶。
邪風也若無其事的添油加醋的補充道,“就是,那大陣有用,你還至於差點隕落麼
周超心中忐忑,雖然吸運大陣被他動了手腳,要是邪神插手,還真的難說,能佈置這樣逆天大陣的人,發現大陣被人動了手腳,順着大陣的氣運找到自己,也不是難事。
“不過,我在邪神山測試了下,那大陣是真的有用的,怎麼架在三界就沒有用了難道是違背了天地規則被排斥了”邪神向來草菅人命慣了,這種態度讓人恨都恨不起來。他一直就是上古神,身份高貴,現在更是世間唯一的上古神,他從過去一直把人命當草芥,也沒有人敢告訴他這樣不對。
“真是可悲,堂堂一個上古神,竟然連天地規則都搞不定。”周超最近對天地規則這個詞也敏感的很,苦與沒有人能幫的了自己,當然想轉移話題,順便探些消息。
“你懂什麼當年我沒有殺你,你卻不感恩圖報揹着我小動作不斷”邪神“啪”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周超一直不吱聲,他都不好發作“你以爲我不知道我差點隕落和你有關你這樣對我就算了,邪乾可是周卿卿的兒子,你的外孫,你竟然囚禁他,利用他”
邪神對邪乾是真的有感情的,他得知邪乾被這樣對待,自然不能輕易算了,邪風和星提自然把目光也轉移到周超身上。周超心中自然認爲所有你邪神的血脈強大的,半神之子也好,魔神血脈也罷,哪裏還有我周家什麼事。口裏卻不會承認,“我怎知他是當年的雙生子之一,我只知道他是邪神之子。”
“不知道他是邪神之子,你幹嘛算計他們兄弟相殘,算計與我。我的隕落,和你沒有干係”邪神即使活了無數的歲月,也沒有見到比周超更厚顏無恥的存在,用大家都明明知道的謊言來搪塞。
“那個,周宗主,”邪風糾結了一下,才這樣稱呼他,他早已經不是那個手無寸鐵的周員外,“即使我和邪神有錯,但是孩子們根本不知情,你就是但凡想一下,這樣的事情,邪神自然會瞞着他們。”
星提自顧自的拿起一個杯子,小酌了一口,人生的道路里,每條路都是選擇,周超每次都將選擇權牢牢握在手裏,每條路都是傷害別人,強大自己的,可見他是多麼的渴望強大。
“若是要怪,也只能怪他們是你們邪神山的孩子,即使我說了真相,他們會爲了母親報仇,殺了你們。”周超嗤之以鼻,笑話,難道他們會信一個從未謀面,轉世多次的外祖父,而不信撫養他們長大的父神,更何況他們根本殺不了邪神。
“我剛剛分神感應了下,我那吸運大陣還在運轉,至於吸來的運勢,似乎都往你這裏跑啊周宗主~”邪神斜長的眼睛裏都是戲覷,“是誰爲了復仇,連三界都不顧我佈置吸運大陣,只是爲了復活,你呢我不在的,這些年,得了多少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