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算,那個盛澤剛回來就想爬到我的頭上,誰給他這個權力,我一定要讓他好好看看誰纔是朱雀禁區的第一長老!”藍淵怒氣未消,他這次並不是在口頭說說,他一定要把盛澤打退,讓他一直呆在朱雀禁區裏他怎麼也不能心安。
“可是我們這邊理虧啊,要是盛澤那邊借題發揮,攏入了更多的長老們,那我們豈不是處於下風了。”還是有些長老並不贊同,他們對盛澤並沒有很大的意見,根本就沒有想過和他開戰。
“你自己膽小怕事,我可警告你,我已經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更改,難不成你是怕了他!”藍淵決定殺雞儆猴,以這個長老開刀,要那些長老們都看看自己的態度。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但是藍長老,盛澤長老也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啊,他以前給我們朱雀禁區也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如今就因爲這點小事就與他倒戈相對,我覺得……”
發現藍淵的臉色越來越差,長老也不敢說下去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原來你的心是在盛澤那邊,那我也用不了你了,滾吧。”藍淵冷冷的說道,就叫守衛我也把他給拖下去。
“不是的,藍長老,你聽我說啊,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我一切都是爲了藍長老您着想的,放開我……”有兩個隱衛上來夾住他,把他往外拖。
他這一脈一直都效忠於藍淵,手下的人也都在藍淵的旗下,如今把他踢出去了,算怎麼回事,這不就相當於把他從家族裏除名了嗎。
長老不斷求情着,但藍淵聽都不聽,見藍淵如此決絕,其他的長老也不敢勸了。
等到這個長老被拖出去,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之後,藍淵才說,“你們也看到了,要是不聽我的話,下場就是這個。你們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去盛澤那邊,或者去自立門戶,我都沒有關係,但是以後在朱雀禁區,要是讓我再看見你們,就別想能安然無恙的離開!”
這句話是赤裸裸的威脅,配上藍淵陰沉的臉色倒是真的讓人膽寒。
“藍長老,我們知道了,我們一切都聽你的。”先前反對的那幾個長老也不敢說話了,只能人云亦云,都跪了下來。
“這還差不多,現在說正事,一個一個報來,你們那一脈能出多少天驕。”
“40個……”
“120……”
“56……”
長老們一個一個的報着,聽到後面藍淵的臉色不太好了。
“就這些人嗎?”
“藍長老你也知道,如今我們手下的天驕,只要資質高的全都歸入了你的那一脈,如今這些人也是我們好不容易纔湊出來的呀。”
說到這裏藍淵不說話了,他確實是半強迫性的從這些長老下面收了不少天驕,但其實有一大半都並不是爲他所用,而是用
在了別的用途,當然他不能在這裏說出來,不然就完了。
而盛澤這邊也在緊鑼密鼓的籠絡着自己的手下,他和齊天宇每個長老都去見了一遍,除了那些早年間就早已歸入藍淵手下的,連面都不讓見之外,其餘的長老倒是都肯見他們一面。
但是這一趟搜尋下來,齊天宇發現真正可用的人也不是很多,這可就怪了,他還記得她剛入朱雀禁區的時候,路上的行人都是仙王級別的。
現在真正用人的時候,天驕怎麼都不見了。
“唉……盛將軍和逐天帝有所不知,自從藍淵一人獨大之後,他蒐羅了許多天驕到他的旗下,能夠成爲第一長老的手下,自然是許多天驕都樂意的,但是這些年也沒見有幾個天驕真正出彩有所作爲,甚至大多數都不見蹤影了。”魯奮嘆了一口氣,他這一脈被帶走的天驕最多,甚至連他的親生兒子都早已成了藍淵的一脈。
“看來這場仗會很快結束了……”盛澤覺得既然他這邊沒什麼人呢,藍淵那邊自然也出不了更多人。
“這可不一定,你難道忘了他這些年培養出來的隱衛嗎?”齊天宇皺緊了眉頭。
“那又怎樣?他有他的隱衛,因爲我也有我的,難道我寒潭的那些兄弟們比不上藍淵那個狗賊的隱衛嗎!”
“盛將軍,我自然不是這個意思,我相信你帶兵的能力,只是,你也知道他的那些隱衛全都是中了他的攝魂術的,願意不顧性命的爲他賣命。”
“沒關係,我的兄弟們也都是血雨腥風過來的,他們也未必不上他那些不怕死的隱衛。”盛澤都這樣說了,齊天宇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看來他勝券在握,覺得自己是贏定了,但是齊天宇卻沒有那麼樂觀。
這一仗必定是要打的,但是一定要打得有意義。不能夠兩敗俱傷,一定是要把藍淵給拿下的,所以他一定要把他那個攝魂術給破了。
想到今天見到陳默時他那副樣子,齊天宇覺得破解攝魂術有些堪憂,自己是不是真的要殺掉陳默纔有所進展呢?
齊天宇正在這樣想的時候,方敏也在愁着這件事情。雖然他被藍長老半軟禁在此處,但是這麼大的消息他也已經聽說了,方峯在剛纔被藍長老那邊的人叫走,都已經用上了方峯,顧不上她了,看來這場戰爭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她不能夠只是在這裏等待,她也要做一些事情纔行。一定要找一個契機,把陳默給喚回來,不然到時候他也只能支持齊天宇把陳默給殺了。
兩個人想到一處去了,但是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下得了這個手。
方敏緊緊閉着眼睛想要休息一段時間,他這幾日都沒有好好睡一覺,自從不吃藥之後他只能依靠自己的靈力來抑制身體上的異動,可這種控制越來越弱了,她害怕自己快撐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