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畢竟還要靠着攻擊力依舊他強大許多的青鳶幫忙打怪。這樣不僅不搶怪還無配合的adc隊友,有些小問題也完全是能夠接受的嘛。
不顧周圍怪的視線,等到青鳶靈力完全恢復後,陳凡才解除了石像狀態,緩緩鬆開了她。
一個寄靈人時刻保持着水準線以的靈力,纔不至於在各種意外狀況下毫無反擊力。
哪怕周圍一片平靜,陳凡也從來沒有將警戒之心完全放下,沒有守護靈的他必須別人做的更多,才能更好地照顧好自己的安全。
最重要的,他所要做的事情怎麼能被別人影響。
哼,硬硬了,有種來咬我啊!
金王已經從短暫的眩暈恢復了過來,猛地搖了搖頭,一屁股坐在地:“真是……怪物啊,世界稀古怪的能力真是越來越多了。”
“金王,你和泫衣太輕敵了。”胡長安有些凝重地道,作爲旁觀者他對於戰鬥局勢看得很透徹。
實際,雖然金王與陳泫衣一開始表現地異常兇猛,但實際卻並沒有拿出各自的真實實力。
不是用不用守護靈的問題。
若是不輕視陳凡與青鳶的話,一開始兩人不應該採用如此直接迅猛的攻擊,沒有給自己留任何後退的餘地。
畢竟在一開始金王與陳泫衣的心,陳凡與青鳶能夠在兩人手堅持十秒很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後退?
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一個被狼狽擊飛,一個被摔入大坑。
也難怪陳泫衣直接走進屋,沒臉繼續待在這裏。
雖說是自己輕敵,但結果擺在眼前,說什麼都沒用。金王訕笑了幾下,陰影面具下看不出什麼表情,不過能從笑聲聽出他極大的尷尬。
畢竟一開始提出切磋的可正是他,簡直是自己把臉湊去讓打啊!
“喂,你真的是人類嗎?”金王坐在地揉了揉臉:“真是小瞧你們了,或許你們能夠在死魂島闖出赫赫威名呢!像是我們老大那一屆那樣。”
貪字營如今的年輕一代,有很多都是跟隨貪狼從死魂島闖出來的。
“承讓。”陳凡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善意一笑。
知曉部分原劇情的他明白,金王是那種話語做事與內心本意明顯不符的人。
其實一開始金王提出切磋,更多的是想讓他與青鳶明白死魂島的危險,知道天外有天……咳咳,雖然沒有成功,不過也是出於好意。
通過這場戰鬥,陳凡與青鳶在前往死魂島之前多了一次配合機會,加強了雙方新能力的瞭解,這些都是很重要的準備。
冷心寒之前沒有讓陳凡與青鳶在劍三街做這些,不代表不需要做準備。如果不學會自己思考,哪怕是擁有再強的力量,也不會是真正的強者。
金王握了握拳,重新抓起一旁的長柄大錘,似乎是受到了之前戰鬥的刺激,開始在一旁空地揮舞鍛鍊。
“等一下。”
陳凡忽然出聲阻止,他神情很是誠懇認真:“如果你覺得剛纔的切磋不過癮的話,我有個提議,能夠讓你發揮地淋漓盡致。”
哦?金王微微一愣,不明白陳凡在說什麼。
陳凡帶着陽光的笑容,溫和地道:“用靈力攻擊來打我吧,這次我不還手的。”
青鳶微微睜大了眼眸,她想起了自己初次遇到陳凡時的場景。
等等,難道他那種癮又犯了嗎?
那天在浩氣盟基地吧,在收拾東西時,青鳶曾經偷偷查過陳凡越被打反而愈發愉悅的這種行爲。
查出來的東西令青鳶如今想起來還面紅耳赤。
她忍不住臉色緋紅地向後退了一步,下意識地伸手護住了飽滿的雙峯。
陳凡對於青鳶做出來的舉動感到有些怪,不過他沒有在意,繼續誠懇地對着金王道:“不用擔心,我只是在試驗自己的防禦力。”
“我是說真的,來吧!是男人怎麼能婆婆媽媽的。”
金王雙眸異常古怪,陰影面具下的面容看不清表情。不過他旋即想起了自己之前與陳凡戰鬥時的狼狽,驟然咳嗽了兩聲,扭頭看向胡長安:“長安,這可不是我公報私仇,他如此盛情邀請,我不真是不好意思啊。”
胡長安眉頭微皺,看着一臉認真的陳凡,差點以爲他腦子出問題了,哪有人這樣試驗自己防禦力的?
他猶豫了一下:“注意分寸。”
終究是老冷送過來的人,如果是出了什麼事,可是不好交代。
然而一道語氣溫和但內容聽起來異常張揚的話語打斷了他的胡長安:“不需要注意分寸,只要不動用尖銳武器,靈力攻擊越猛越好。”
“哈?”金王笑了一下:“這可是你說的。”
之前的狼狽終於可以找回場子了!
對自己靈力攻擊頗有自信的金王,雖然想起了之前戰鬥時的詭異場景,但他只以爲是因爲自己當時沒有動用全力的原因。
現在,他要真正發力了!
陳凡滿臉微笑地張開了雙臂,期待地道:“快來吧……如果我覺得無法承受的話,會叫停的。”
金王驀然揮舞起大錘!
扶桑樹下,巨大的聲響開始奏鳴。
於是,從陽光溫暖的下午到明月高懸的晚,陳凡從來沒有叫停過。
說不定……體質能夠再提升一點呢?
一想到自己在變強,陳凡忍不住心情愉悅,臉龐異常舒爽。
然而,這種行爲與表現在不明所以的人看來,着實……
“看着挺清秀的,竟然是個變態!”
“受虐狂!”
“累死老漢了。”
扶桑樹下,三位氣喘吁吁的貪字營成員仰望着璀璨的夜空。
那位臉龐帶着燦爛笑容的身影,已經帶着滿臉紅暈的少女搭載着剛剛到達的靈域飛船飛向了高空,正在向三人揮手告別。
靈力基本快要耗盡的三人看着這一幕,清醒了過來,忽然面面相覷。
最先出聲的金王深呼了一口氣:“明明是我一直在打他,但爲什麼我的感覺會這麼糟糕。還有……泫衣,你是什麼時候從屋子出來的?”
第二個出聲的陳泫衣大喘着氣道:“我看你一開始打得那麼暢快,他又似乎沒事,於是我忍不住場了。長安……爲什麼最終你也出手了?”
最後出聲的胡長安有些尷尬:“咳咳,我看你們都沒有奈何住那小子,像看看他的承受極限究竟在哪裏。”
“這個傢伙,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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