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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9章 去最艱苦的地方

    聽出寧嘉樹語氣中的小心翼翼,安歌笑了一笑。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寧嘉樹的心中排在第一位的依然還是他的部隊,他的兵。

    就算是說得再小心,再回賠不是,可是也不會爲了自己改變什麼。

    如果換作是從前,安歌肯定會想很多。

    她記得有一年的過年,寧嘉樹也沒回來。

    那是她和寧嘉樹結婚的第一年。

    除夕那天晚上,她一個人守在空蕩蕩的家裏等着,沒有消息,沒有電話,只有她一個人守着一臺電視機看着春晚。

    看着屏幕上的演員們載歌載舞,喜笑顏開,她只感到一陣陣的悲傷和落寞。

    淚眼朦朧中,難忘今宵的歌聲想起,窗外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鞭炮聲,絢爛的煙花在夜空中騰空而起,在空中綻放成一個個七彩斑斕的花朵,又倏然隕落。

    就好像她時候的愛情,盛開絢爛,倏然掉落。

    那一年的除夕夜,她是一個人抱着枕頭,哭到天亮才睡着的。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寧家的人派了警衛員接她,讓她去家裏住,安歌不肯回去,推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小警衛員也沒勉強,給她敬了一個禮就回去了。

    那年的春節假期,安歌就是一個人在家裏喫方便麪度過的,她一個人窩在牀上睡了醒,醒了哭,哭哭睡睡,餓了就喫方便麪,渴了就喝白開水。

    假期結束,她才頂着腫眼泡和烏黑的眼圈,頭暈目眩地去少年宮上班。

    那時候她還帶着兩個寒假舞蹈班,一羣十來歲的孩子,被家長逼着學來跳舞,根本沒有太大的興趣,一個個在教室裏追逐嬉鬧。

    她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直到幾個孩子在打鬧中撞向了牆上的大鏡子,玻璃碎片劃破了孩子們的臉,有一個還差一點點就傷了孩子的眼睛。

    安歌這才嚇傻了,把孩子送到醫院,站在走廊上,她聽着孩子的家長的謾罵和領導的訓斥,呆若木雞,胸口疼到麻木。

    由於她的工作失誤,給單位造成了很壞的影響,家長鬧着要索賠,領導要給她處分,任憑所有人找她談話,她都沉默着一言不發,逆來順受地等待着命運的裁決。

    後來不怎麼,這事就悄無聲息地平復了。

    家長們也不來鬧了,少年宮對她的處分也不了了之。

    安歌沒去打聽,隱隱約約地聽說是有人在幫她。

    她能猜到是寧家的人出面,可是他們不主動說,她也沒去問。

    她不知道要向他們說什麼,她的家庭和寧家差了十萬八千里的距離,說起來她是寧嘉樹的妻子,卻從來沒有被寧家人所正式認可過。

    安歌事情平復的三個月之後,主動提出了辭職。

    她從少年宮辭職,同時搬出了與寧嘉樹在部隊裏分的房子,又過了沒多久,她向寧嘉樹提出了離婚。

    那個時候,她似乎明白了,不屬於自己的幸福,即使再努力也等是枉然。

    “安歌你在聽嗎”寧嘉樹更加小心翼翼地問,頓了一頓,又解釋說:“我這次真的是不能回去,這邊的任務比較重你不介意吧”

    軍事的任務都沒有辦法說得很詳細,好在她自己也是個軍人。

    現在的她,應該不會再像當年,因爲自己沒來得及通知不能回來過年,就鬧出那麼大的陣仗,最後演變成了鬧離婚。

    那時候的自己是怎麼想的,離就離,不是說有多愛自己嘛,這麼一點小事都能鬧成這樣,還談什麼愛情。

    安歌呼出了一口氣:“不介意,別忘啦我自己也有任務呢。誰有心思介意你呢,別自作多情了”

    寧嘉樹:

    他被噎了噎,可是很快也就想明白了,他說:“雖然你不在意,可是我在意啊,我可是怕了你了。”

    雖然上一輩子的事情了,依然心有餘悸。

    離春節還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文工團在擬定例行的慰問演出節目單。

    這是每年團領導頭疼不已的事情,要做到每個人都能夠心平氣和地接受組織安排,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情緒,影響了演出任務,的確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過今年,由於政治部領導的發話,慰問演出大部分都安排去了基層部隊,去幹休所慰問老幹部的節目安排在除夕前一天的領導團拜會上,不再專門安排了。

    所有的演出任務都是以服務基層官兵爲主,去基地,下連隊成了主要任務。

    這樣一來倒也簡單了,都是一樣的艱苦環境,容不得隊員們再挑三揀四。

    只是不知道山花島今年還有沒有在慰問演出地點中。

    安歌去找楊立新。

    楊立新卻犯難了,他向安歌透露消息。

    去年安排去山花島演出,結果安歌出了事情,今年文工團的領導很是爲難,山花島是軍區部隊中最爲艱苦的地方,又是出於邊防前線,如果不安排慰問演出,似乎不能體現文工團的服務精神,但是如果安排了,誰去又是個問題。

    誰都知道安歌去年去了摔傷了腿,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好,要是今年再來一次這樣的事情,那團領導可真的是喫不消兜着走了。

    “安排誰去”安歌問道:“這又什麼爲難的當然是我去啊。”

    “你去”楊立新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又特意看了看她的腿:“你還想去”

    “當然了,我曾經答應過部隊的戰士們,要是腿好了,還要來爲他們演出,現在我都能夠跳舞了,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

    楊立新聽了,嘆了口氣:“安歌啊,我知道嘉樹如今在那裏服役,我給你走個後門,安排你去,讓你們順便見一個面,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

    安歌追問道:“可是什麼我請您幫着走後門,又沒有要求去舒適的地方這山花島可是咱們慰問演出條件最差的地方了。”

    楊立新揮了揮手:“我知道條件是差,可是這次是有人提前說了,不讓你去啊。”

    安歌驚訝,連忙問道:“是誰不讓我去”

    誰這麼故意的,到最艱苦的地方去還跟我搶

    楊立新說支支吾吾:“這個嘛我可不能說了,總之,這次是組織上安排其他人去,你另有任務了。”

    安歌被他那哼哼唧唧的態度給惹惱了,站在楊立新的面前,腰板挺得筆直,舉手行禮,“報告,我向團裏申請,去山花島慰問演出,完成去年給戰士們許下的承諾。”

    楊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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