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嫺很久都沒能找回自己的力氣，她感覺她和蘇折，又近了一步。
一步一步地親近，讓沈嫺深刻且滿足。
沒有什麼時候，能比像現在這樣靜靜擁抱他來得幸福。
沈嫺惺忪地問：“累不累？”
“這話應是我問你。”
沈嫺抿了抿脣，有些窘迫，底氣不足地瞪了他一眼。
“那我認真地回答你，”蘇折將沈嫺揉在懷，在她耳邊深深淺淺地呼吸着。
“我覺得身心愉悅，狀態極好。阿嫺，我很知足。”
沈嫺心裏又漸漸充斥着那股只有面對蘇折纔會有的悸動。
天色不早了，兩人身上都很溫暖，便起身收拾。
蘇折將要起身時，沈嫺道：“閉着眼睛，不要看。”
蘇折笑了一下，果真就閉上了眼，沈嫺背過身去，將衣衫裙子一件件穿上。
只是高襟上的盤扣，還有腰間衣帶，她一隻手怎麼也無法把盤扣扣起來，也無法把衣帶繫上。
“我來吧。”蘇折手指捻過她的衣襟，指端靈活地把她領間盤扣一隻只扣起來，指法淡然優美，轉而又理了理她的衣帶，慢條斯理地繫上。
蘇折把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眼裏溫煦清淺。
沈嫺那隻黏膩的手始終有些無所適從，後來她去洞外，用捂化了的雪水來清理。
蘇折擡腳便跟上，沈嫺見狀不自在道：“你……不用跟着，我知道怎麼清理。”
“雪水冷，我捂化再澆到你手上。你信期不適合碰這些冰的冷的。”
“真的不用！”沈嫺把手攏在袖中，“我自己清理了就是。”
蘇折看着她的袖子，若有所思道：“可這是因我而起的，我好像應該負責到底纔對。”
沈嫺急眼道：“我又沒要你負責。”
蘇折看了看洞外的天色，道：“若是再耽擱下去，一會兒估計他們就找來了。你想留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