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女輕狂:王爺,撩完請負責 >第一百七十五章:噩夢
    “皇后娘娘,太子妃殿下求見。”門外,丫鬟恭敬的敲門而入,低聲對白豔說道。

    “讓她進來吧。”白豔眉梢一挑,嘴角浮起一抹飽含深意的微笑,側身對丫鬟道。

    語畢,白豔便瞧着,夏沫推門而入,滿面淚痕的,撲到了自己的面前,聲淚俱下的叫了一聲:“母后!”

    “身爲太子妃,這副狼狽的樣子,成何體統?”白豔瞧着夏沫如此狼狽,輕哼了一聲,淡淡道。

    “母后!我今兒個把唐婉那個小賤人給收拾了,就差那麼一點兒,就揭穿了那個黃芪的真面目!只可惜……”夏沫頓了頓,想到那個屢次壞了自己好事的黃芪,語氣之中,滿是兇狠。

    “恩,我都聽說了。”白豔斜眼望着哭訴的夏沫,開口道。

    “母后,那個黃芪詭計多端,幾次三番的,將兒臣的計劃破壞,兒臣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夏沫委屈巴巴的又落下幾滴淚來。

    白豔輕輕搖了搖自己手中的扇子,偏頭,開口,似不經意的詢問道:“那個男人,你打算怎麼處置?”

    夏沫一愣,望着白豔的雙眼,不由得有些奇怪,愣愣開口道:“還沒處置,只是……”

    夏沫頓了頓,話還未說完,忽然便猛地一喜,急切的抓住了白豔的手,欣喜的開口道:“母后,我知道該怎麼對付唐婉那個賤人了!而且……還可以連帶着將辰濡一起搞垮!”

    夏沫語畢,激動的湊到白豔的耳邊,喃喃細語一五一十的將自己心中所想,全部都告訴了白豔。

    “沫兒,我知道,你平日裏最是聰慧。太子愚鈍,有些事情,還須得你多多提點提點他纔是。”白豔反手,輕輕的握住了夏沫的手,意味深長的說道。

    “兒臣一定不辜負母后所望!”夏沫咧嘴一笑,心頭卻已然將接下來的計劃,佈置得整整齊齊,完完全全。

    唐婉啊唐婉,既然你這麼願意和我作對,那麼這一次,就休怪我無情,直接送你去下地獄,免得你在出現在我的眼前,礙我的眼!

    ……

    待白茯苓回到三皇子府上,已經快要傍晚,因忙忙活活了這麼久都沒有休息的時間,白茯苓只覺得渾身疲憊不已,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白茯苓連晚飯都不想喫,便叫綠袖爲自己通傳一聲,告訴辰譽自己回來了,之後便徑直回到了自己之前住在三皇子府上的時候,所暫居的屋子之中歇息了。

    白茯苓甚至連衣服和鞋子都懶得脫,直接躺在牀上閉了眼,沒一會兒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白茯苓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

    夢中,自己和唐婉站在一處極爲險峻的地方,身下是萬丈懸崖,而唐婉,則毫不猶豫的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白茯苓心頭大驚,猛地撲了過去,拼盡全身的力氣,死死的拽住唐婉的手。

    “謝謝。”唐婉眼淚不斷滴落,可嘴角卻忽的浮現出一抹釋然的笑意,一點點掙脫了白茯苓拽着自己的手,身子便猛地跌入了這萬丈深淵之中,被黑暗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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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唐婉,唐婉!”白茯苓只覺得渾身好似被掏空一般,腦袋‘嗡’的一聲,猛然坐起身子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身後卻早已被冷汗浸了個透,額頭也滿是驚恐的汗水。

    “原來……是夢……”

    白茯苓瞪大雙眼,發現自己剛剛只不過是做了個夢的時候,這才猛地鬆了口氣,擡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可爲何是夢,卻如此逼真……

    正出神想着,下一秒卻被輕輕一扯,跌入了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

    “做噩夢了?”身側,辰譽將白茯苓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中,輕聲安慰道。

    白茯苓早已經習慣這個傢伙突然出現,明目張膽的躺在自己的牀上,擡起手揉了揉眼,覺得精神比之前好多了,不禁開口問道:“我睡了多久?”

    辰譽側身,望着懷中的白茯苓,柔聲笑道:“不多不少,一個時辰而已。”

    白茯苓擡眼望着辰譽,回想起之前自己所做的那個夢境,真實的有些可怕,不由得渾身發寒。

    “不過……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還是派人告訴唐婉和大殿下一聲,最近一定要小心些纔是。”

    辰譽擡起手來,輕輕的握住了白茯苓的手,道:“我已經派人去通知了。皇后和太子這一次失手,應該會安分幾天了。放心,一切有我在。”

    白茯苓反手抓住辰譽的手腕,有些激動的開口,問道。“辰譽,你不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嗎?”

    “你指的是線索?”辰譽側身,望着白茯苓,已然將她心中所想了然於心。

    “對!就是線索!”白茯苓的眼眸之中,閃爍着興奮地光芒。

    辰譽點了點頭:“也好。太子如此魯莽行事,皇后一定再不允許他有任何動作,我們可以趁着這段空檔期,去尋找玉佩。”

    白茯苓已經等不及,開口道:“晚上就去!”

    辰譽起身,居高臨下的望着白茯苓,眼眸之中,隱隱的含着笑意,道:“我與你一同去。”

    白茯苓受不了辰譽那炙熱的目光,連忙起身,偏頭望着辰譽,拒絕道:“不行,你就在家好好休養,等我的消息就行了。若是你的毒再復發了,我還要分心爲你診治。”

    “哦?”

    辰譽聽罷,不禁微微挑眉,嘴角微翹,伸出一隻手來,輕輕挑起白茯苓的下巴,湊到白茯苓的耳邊,廝磨道:

    “莫不是娘子怕我去了青樓,沾染些什麼不乾不淨的野花野草回來?所以才以毒發的名義,拒絕我?”

    “別亂叫!我可不是你的娘子!”白茯苓一張臉頓時通紅,推開辰譽,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的銀針,便欲飛射而去。

    奇怪,自己在緊張些什麼……

    辰譽挑眉,一個閃身到了白茯苓的面前,擡起手來,緊緊握住白茯苓的手腕。

    “你……你要幹什麼?”

    “你若是不答應,我會認爲,你是怕我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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