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倩掩嘴一笑,擺了擺手,對小紅說道:“行了行了,趕快去辦吧。”
“是,娘娘。”小紅得了柳小倩的吩咐,便匆匆的走出了屋子,準備東西去了。
而這邊的辰譽,也輾轉難眠一夜沒睡。他不知道,現在究竟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可以幫助白茯苓,抓住皇后白豔在背後弄的一系列手段的把柄。
白茯苓一心着急爲自己的父親白實華翻案,洗清壓在白實華身上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罪名,自己又怎麼能不知道,不理解她着急的心情?只是現在兩全其美的辦法,實在是難以實現。
辰譽一夜未睡,爲的只想能夠早些找到辦法,揭穿皇后背地裏陰謀的證據。
“咚咚咚。”門外,忽的響起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敲門聲十分小心翼翼,似乎是怕驚擾了屋子裏面的辰譽的休息。
“進來。”辰譽正一籌莫展的坐在書桌面前,一邊翻看着旁邊攤開的醫藥書籍,一邊拿着毛筆在宣紙上記着什麼。也沒擡頭看一看究竟是誰進來了,全神貫注的研究着之前,和白茯苓一起看到的那味名字叫做赤紅的草藥。
“三殿下,這是鮑魚湯。”
小紅推開門,手中端着柳小倩特別叮囑過的,加了迷魂散的鮑魚湯,小心翼翼,一步步的走進了屋子裏面,在辰譽的不遠處站定。
小紅的手心兒都要捏出汗來,緊張的站在一旁,時不時的小心翼翼擡起頭來,偷偷的打量着辰譽。
不得不說,三殿下的樣貌,還真是比女子還要魅惑幾分,讓人就這麼遠遠的看上一眼,便能夠深深的陷入進去,無法自拔。
“嗯,放這兒吧。”辰譽擺了擺手,示意小紅將湯放下。
小紅得到允許之後,連忙端着手中的鮑魚湯,快步走到了辰譽的身邊,放在了辰譽的案几上。小紅眼睜睜,瞧着辰譽將鮑魚湯的蓋子打開,喝了一口。
辰譽將手中的鮑魚湯碗放下,擡眼,瞧着尚未離去的小紅,皺眉疑惑道:“有事?”
小紅一愣,緊接着連忙福了福身子,強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口對辰譽道:“奴婢告退。”
小紅退下的時候,仍舊不忘記柳小倩交待給自己的任務,緊盯着辰譽又喝了幾口鮑魚湯之後,這才匆匆走出了屋子,將辰譽的房門關好。
辰譽放下手中的湯碗,來來回回翻看着手中的醫書,可卻沒有什麼進展。那味名喚赤紅的草藥,作用還有功效,到底是什麼?
辰譽越想,卻忽然覺得自己頭腦有些發昏。眼前所看到的東西,也漸漸的模糊了起來。辰譽有些奇怪的站起身子來,可身子卻軟弱無力,好似力量被人給一下子抽空了一般。
“吱呀。”
寢殿之中的門被推開,辰譽晃了晃腦袋,努力讓自己保持一絲清醒,擡眼朝着寢殿之中的大門瞧了過去,卻發現柳小倩穿着一身淺粉色的衣衫,一隻手握着羽扇,晃着胸脯扭着屁股,十分妖嬈的一步一步朝着自己
走了過來。
語畢,一邊用自己的身體蹭着辰譽,一邊嬌滴滴的朝着辰譽拋着媚眼兒。
辰譽蹙眉,只覺得身子站立不穩,伸出手來想要將保住自己的柳小倩推開,可渾身卻根本使不上一絲力氣,甚至連擡起手來,都頗爲喫力。辰譽掙脫不得,只得悶聲開口,嚴肅冰冷的說道:“滾。”
柳小倩卻似乎根本沒有要放手的意思,瞧見辰譽掙脫不得自己的束縛,心說定是那迷魂散起了作用。如今已是羊入虎口,自己又豈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
不由得撒嬌的開口,對辰譽道:“殿下爲何總是對臣妾如此冷淡?臣妾也是您八擡大轎明媒正娶娶回來的,您爲何總是拒臣妾於千里之外呢?”
柳小倩一邊說着,一邊伸出手臂纏繞在了辰譽的身上,恨不得整個身子都貼在辰譽的身上,朝牀邊走去。
“別讓我……說……第三遍,給我……滾出去!”
辰譽咬着牙,拼命想讓自己保持清醒。可是眼前的景象,卻似乎越來越模糊。世界似乎都在天旋地轉的。
柳小倩掩嘴一笑,一把將辰譽推到在了牀上,自己也晃着柔軟的身軀,欺身壓了上去,擡起手來,一邊將辰譽的外衫脫下,一邊嬌羞的開口,說道:“殿下不要害羞嘛,我可是你的人啊,我這樣的身子,您好得好好享用享用纔是呢!”
門外,白茯苓蒼白着臉,攥着剛剛尋到的草藥,急急的走到辰譽的寢殿,推開門,想要告訴辰譽,自己遇到黑衣人襲擊的消息,可是門一打開,卻正巧看到柳小倩和辰譽躺在牀上這一幕。
“辰……”白茯苓喚辰譽名字喚了一半兒,登時被眼前自己所看到的景象震驚。辰譽竟然……竟然和柳小倩搞到了一起?
那他之前說喜歡自己,會護自己周全,有他在,自己什麼事情都不用擔心這樣的話,究竟算什麼?竟然一邊說着喜歡自己的話,一邊又和別的女人,搞在一起嗎?
白茯苓震驚之餘,只覺得大失所望。
怪只怪,自己一片真心,終歸是錯付了人。
而躺在牀上迷迷糊糊的辰譽,順着門口光亮的位置瞧了過去,便看到白茯苓站在門口,一臉的震驚和失望,沒有多作停留,轉身,便毅然決然的離開了辰譽的寢殿。
“黃芪!”辰譽咬着牙,拼命喚了換白茯苓的名字,可白茯苓卻仍舊沒有回頭。辰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力氣,猛地將壓在自己身上的柳小倩推開,踉踉蹌蹌的走下了牀,撞在了桌子上。
“夫君,你去哪兒啊?”
柳小倩軟若無骨的正欲衝到辰譽的身邊,連峯卻忽然從門外冒了出來,一個健步走到了辰譽的面前,將辰譽擋在了自己的身後。
柳小倩瞧見是連峯擋在自己的面前,頓時憤怒不已,站在連峯的面前,怒喝道:“你這個不要臉的下人,還真拿自己當個官兒了?連我都敢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