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小聲的說道:“葉太子你哪裏還用得上?”她聲音很小,不幸的是即使聲音小也被葉太子聽到,葉太子柳眉一豎開始檢討他爲什麼用不上?葉太子還沒想出來,酒酒就已經開始解釋爲什麼用不上的原因。

    “你和一涵已經買過了。”酒酒一副你怎麼想不到這裏的表情,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不過葉子墨只給酒酒一個後腦勺,完全無視後面的人在談論什麼。

    葉子墨拉着夏一涵在一對蝴蝶水鑽戒指上面停下,這一對戒指不是最好看,也不是最貴的,但是最入夏一涵葉子墨眼。

    夏一涵一直很喜歡梁山伯和祝英臺的故事,她看着那雙展翅預防的蝴蝶,眼裏大腦都是那個唯美的神話傳說。

    “老闆,這個戒指怎麼賣?”葉子墨看夏一涵在這對戒指面前嚇呆,心裏認爲是她看上這戒指。

    “這個我看看。”老闆邁着方步從那邊走到夏一涵這邊,這家店就他一個人,夏一涵和酒酒都在選擇戒指,他真有點力不從心。

    夏一涵也被老闆吸引注意力,似乎葉子墨天生就有這樣的能力,無論在那裏他都能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子墨,我們不要了吧。”夏一涵小心的拉着子墨的衣服,她說得比較小聲,酒酒都沒聽見他想要表達什麼,於是幾人看着老闆的熱情講解。

    葉子墨拍拍夏一涵的手,這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他葉子墨還能爲愛人支付這代錢。

    夏一涵還沒說話,酒酒就把她拉過去:“你們看看,那個適合我訂婚用。”酒酒似乎越來越順應這裏的環境。

    葉子墨看一眼和酒酒認真看戒指的夏一涵,眼裏都是高興,他付完錢後一直傻站着笑,其他人一度以爲葉子墨是不是有暫時性羊癲瘋。

    挑選戒指很順利,下午酒酒就把自己喜歡的都買回來,不過太貴的她也忍疼割愛,沒有選擇。

    大家到挑選好後準備去看看婚紗照,酒酒這時候最高興,她一直期盼有一天她的皇子帶着她離開。坐上車子後付鳳怡打來電話,十萬火急的讓他們回去,葉浩然也生病了。

    接到付鳳怡電話時他們都沒心思在去看婚紗照。

    葉子墨調轉車頭,直接向家裏開車去,他一直默默祈禱,雖然他們父子關係不是很好,但是內心一直都很佩服葉浩然。

    “子墨,小翰,一涵,酒酒都來了。”付鳳怡歉意的看着面前的四人,她本不想打電話打斷四人,畢竟他們纔出去選擇自己喜歡的東西,尤其小翰還是挑選訂婚戒指,這可不能耽誤,只是葉浩然越來越嚴重,她不得不讓葉子墨回來。

    管家幫着付鳳怡把葉浩然弄上車到醫院看看,醫生囑咐要注意葉浩然的心情,最近他的病似乎頻繁發作,一旦這樣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付鳳怡帶着葉浩然回家纔給葉子墨打電話,哪知道葉子墨剛得到電話就跑過來。

    “媽,爸他怎麼樣?”夏一涵輕聲問道,她明白葉子墨最想知道的也是這個消息。

    “沒事了,已經躺下去了。東西都選好了嗎?要不要再出去看看,你爸這裏有我!”付鳳怡嘴上這麼說,實則不想讓他們走,她想趁着這機會和讓葉子墨和葉浩然的關係能緩和緩和。畢竟他們說的酒酒和嚴青巖的訂婚在下星期舉行,這期間葉子墨可能會住在這裏,也可能會他現在的新住處。

    葉子墨瞭然的看一眼付鳳怡,他含笑摟着付鳳怡的腰說道:“媽,我們今天那裏都不去,陪着你,明天在去看。”他在變相的承認會在這裏陪着付鳳怡。

    付鳳怡對結果喜出望外,她拉着酒酒和夏一涵:“走,我們去大廳坐坐,可惜你爸爸現在躺着,我們很少有這樣一起的時間。”她臉上的遺憾真真實實寫着。

    “媽,別擔心以後這樣的機會很多很多。”酒酒小聲的說着,尤其說道那個媽字極其彆扭,渾身不自在,她還是叫出來了,嚴青巖笑着看向酒酒,眼裏的溫柔可以擠出水來。

    “嗯。”付鳳怡含笑說道,她真的希望全家能在一起多好,只是他們什麼時候才能把這心結完全解開。

    “一涵,子墨,一會留在這裏喫飯吧。”付鳳怡開口說道,她還想讓他們在這裏住兩天,雖然葉子墨和夏一涵現在在新開發區,距離不近,但他還是沒事不回葉家。

    付鳳怡希冀的看着葉子墨。

    一家人圍坐在大廳,葉子墨還給夏一涵後背放個靠椅,引來酒酒的驚呼,她就說嘛葉先生對一涵最好了

    。

    “媽,爸爸真沒什麼大礙吧?”夏一涵還是不放心的問道,她也是爲葉子墨問的,葉子墨和葉浩然關係不和一直經久不衰,即使葉子翰到來,他們兩還老死不相來往。

    剛纔走出來時夏一涵挨着葉子墨,他的遲鈍她清晰的感受到,他想去看葉浩然,最後妥協給他那高傲的自尊心。夏一涵明白葉子墨很關心葉浩然,她這樣問也是想幫葉子墨,夫妻本是同林鳥,她能幫助他義不容辭。

    付鳳怡不露聲色的看葉子墨一眼,她心裏很失望,不知道是他們父子兩積怨太深,還是葉子墨掩藏太好,付鳳怡看不到葉子墨有多少波動,他一層不變的臉顯示他對此事絲毫不上心。

    “小事,不過人老了,情緒不好對他病不好。”付鳳怡擔憂的說道,她忍不住想擡頭看葉浩然一眼,想起葉浩然不在她看向葉子墨說道:“子墨,你和小翰跟我過去看看你爸爸,一涵酒酒你們在這裏等我們。”

    夏一涵和酒酒點點頭,走到葉浩然病房旁邊休息室,三人開門進去。

    葉子墨扶着付鳳怡坐下才找位置坐在旁邊,表情有些凝重,不仔細看到沒多少變化。

    “媽?”葉子墨等夏一涵和酒酒背影不見後纔開口問付鳳怡,什麼事情需要酒酒和一涵不在場。

    “子墨,小翰,你爸爸老了,這次突然生病實在讓人擔心,這次參選更是讓我擔心,鍾於泉老奸巨猾,心狠手辣,他都能對一涵下手,難保他不對你爸下手。”付鳳怡說得很慢,她一邊說一邊看葉子墨,葉子墨還是一樣的平靜。

    “媽,沒事的。”嚴青巖安慰着付鳳怡。

    葉子墨沉默許久沒說話,他其實很想大聲告訴付鳳怡,如果鍾於泉敢動葉浩然他會和他拼命,但是他沒說,他重複着和嚴青巖一樣的話:“媽,別擔心,一切都有我們。”

    不過葉浩然這一病給葉子墨敲響警鐘,那個人已經不年輕了,他頭上的白髮是歲月最真實的寫照。

    “你爸的病不嚴重,下個星期小翰的訂婚如期舉行。”付鳳怡只能囑咐葉浩然多加小心鍾於泉,她讓夏一涵出去不是不相信她,鍾於泉是夏一涵的親身父親,一旦說鍾於泉的壞話,夏一涵心裏會不開心,會自責,她現在需要好心情。

    嚴青巖沉吟幾分鐘說道:“媽,等爸好了再舉行吧,我們能等。”他想早點和酒酒訂下來,不代表他不顧葉浩然身體。

    “就按媽說的辦。”葉子墨知道這是付鳳怡和葉浩然心願,他就讓他們達成所願,葉子墨發誓他要讓這場婚禮即使不是空前絕後,也會是一場盛大難忘的訂婚宴。

    “媽你不用操心,請帖酒宴我會吩咐下去,你照顧……好自己。”葉子墨本想讓她照顧好葉浩然,只是爸爸兩個字有千斤重,他叫不出口,最後改爲讓付鳳怡照顧好自己。

    “知道了,你們出去看看酒酒和一涵,等等看看你爸爸什麼情況。”付鳳怡欣慰的笑着說道,她一直以葉子墨爲驕傲。

    葉子墨也不放心夏一涵,即使有酒酒和她一起,他還是擔心她。

    “媽,那我看看一涵去,我不放心她。”葉子墨如說道,他拉開門大步走出來,關門時還深沉的看一眼旁邊那個熟悉的人,他想在走進一步,腿還沒擡起來,嚴青巖又打開後面的門。

    葉子墨自然的轉過頭瀟灑的走出來,嚴青巖疑惑的看着葉子墨,他剛纔怎麼感覺葉子墨想要開葉浩然的門,怎麼又不開了?

    “子墨,你們出來了?媽媽呢?”夏一涵原本和酒酒在說話,她一直認爲和葉子墨心有靈犀,她一擡頭就看見葉子墨和嚴青巖一前一後的走來。酒酒也期待的看向葉子墨,她也想知道葉夫人的情況,這未來的婆婆對她也不錯。

    葉子墨加快腳下的速度,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夏一涵身邊,手自然的就摟住她的腰,他嗅着她的味道,心裏前所未有的平靜。

    最後家庭醫生建議要來大醫院徹底檢查一遍,大家都到了,有些焦急地等待着。

    “不是說不嚴重嗎,等一會就回去了。”葉子墨想了想開口說道,他希望快點回家,不是不管葉浩然,真是要管他纔要快點回去。

    沒多長時間,葉子墨還是放心不下,他想了想說道:“進去看看媽。”夏一涵知道葉子墨其實是想看葉浩然,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還死不承認。

    酒酒符合點點頭,她想看葉夫人,也想看葉老先生,酒酒看向葉子墨,臉上只差寫出大大的問號,葉先生還是不擔心葉老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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