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朝過道開着,葉念墨還是有些在意丁依依剛纔的態度,傲雪看出來了,原本雀躍的心情也跌到谷底。

    操場裏,一架直升飛機正在操場正中央,傲雪詫異的看着葉念墨,“少爺,已經準備好了。”葉家專屬的飛行員在一旁說道。

    傲雪驚喜的看着他,葉念墨強迫自己不去想丁依依的異常,笑了笑,帶着傲雪坐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落在了塞班,兩人享受着陽光海灘,在清可見底的海里潛水,在充滿異國風情的大街上跳舞拍照。

    塞班的夜晚就好像童話故事裏的仙境,海風襲來,到處都是歡聲笑語。傲雪依偎在葉念墨身邊呢喃道:“我是做夢嗎?怎麼感覺到幸福得快要死掉。”

    葉念墨心疼的吻了吻她的發旋,遠處一個老嫗越走越近,拿着自己串好的貝殼項鍊走到兩人面前。

    “買一些飾品吧,塞班的飾品會祝福你們一直有好運氣的。”老嫗笑着說道,傲雪蹲在一旁挑選着首飾。

    葉念墨拿起一個貝克做的胸針,螺旋狀的貝克造型被海水沖刷得十分圓潤,這倒是挺適合丁依依那個笨蛋的,葉念墨笑笑,掏錢買了下來。

    休息了幾天,兩人踏上了歸途,飛機落在東江市的時候傲雪感概道:“念墨,以後們把全世界都走遍吧!”

    葉念墨看了看她,點點頭,鄭重的給她承諾,出機場,從機場候車廳走過來兩個男人。

    貝克掏出自己的證件放到傲雪面前道:“傲雪小姐,現在我們有一些問題想要詢問您,請您配合。”

    警局裏,葉念墨焦急的等待葉家律師的到來,傲雪和展覽館火災有關?這個結論他是不會相信的,像傲雪那麼善良的女孩,怎麼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審訊室裏,傲雪故作鎮定道:“我那天一直和我的男朋友在一起,後來他衝進火場救人,我就一直在外面等他。”

    “在監控錄像裏,我們發現你有半個小時時間並不在大廳了,這個時間斷你在哪裏呢?”貝克精明的眼神不斷的盯着她,給她無形的壓力。

    “我感覺到我的胃不舒服,所以一直呆在洗手間裏,後來我讓我男朋友陪我去買胃藥,你們可以向他證實。”

    傲雪手心裏全部都是汗,下意識的蜷縮又鬆開,鬆開又蜷縮,她沒有想到案件那麼快就找到自己身上,更沒有想到自己剛剛纔幸福,那麼快就要面臨不幸。

    貝克不說話一直看着她,傲雪勇敢的回望,好一會,門被推開,葉念墨和葉家的律師趕到。

    “你好,我是我當事人傲雪的律師。”律師熟門熟路的站在傲雪身邊,貝克癢癢眉毛對葉念墨道:“臭小子性格和你爸一樣,動不動就請律師,走吧,今天就是例行問話。”

    傲雪強撞鎮定的站起來,步履匆匆的走向門口,腳絆了一下桌角,貝克及時扶住了她。

    “傲雪小姐,要小心啊。”貝克銳利的眼神掃過她,淡淡的說道,傲雪已經陷入極度恐懼的邊緣,那個警的眼神太可怕了。

    車子一路疾馳到福利院,葉念墨看着福利院裏昏暗的燈光,自己買的房子明天正式裝修完工,想到傲雪看到新房子的神情,他內心忍不住有一些期待。

    “不要胡思亂想,早點睡。”葉念墨摸摸她的頭,轉山上車,車子還沒有開幾步,葉念墨透過後視鏡看到她一直在追着自己的車子。

    車子急忙剎車,葉念墨下車,大步流星的走向她,問道:“怎麼了?”

    傲雪擡頭看着他,用眼神描繪着對方的眉眼,任何一個細節都不想錯過。“念墨,你能抱抱我嗎?”傲雪有些急切的說。

    葉念墨看着像小兔一樣敏感脆弱的她,伸出手給了她一個溫暖的擁抱,傲雪踮起腳尖輕輕的親吻着他的脣瓣。

    “念墨,晚安。”放開他,傲雪轉身跑進福利院,背靠着福利院牆壁,一直強忍着的眼淚刷刷的掉落下來。

    “怎麼了?”葉念墨搖搖頭轉身,車子呼嘯而去。

    福利院裏,傲雪不顧一切的收拾行李,一邊收拾一邊撥打電話,電話被接起,傲雪急切的說道:“媽,我今晚就得走,警今天問我話了,我今晚就得走!”

    夜晚,可以發生很多事,有的人沉浸在夢想,有的人在工作,有的人和喜歡或者不喜歡的人做愛做的事情,而有的人飛往異國他鄉,爲了躲避宿命。傲雪失蹤了,關於她的一切,全部消失了。

    葉念墨瘋狂的找遍了她房間裏的某一個角落,只找到一張便籤條,上面寥寥草草的寫着“念墨,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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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她去哪裏了?巨大的疑惑籠罩在葉念墨心上,他甚至出動了葉家的勢力,但是傲雪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丁依依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星期,海卓軒的聲音很着急,他說哪裏都找不到葉念墨的人影,電話永遠在關機狀態。

    丁依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自己在爲作弊這件事情神傷的時候傲雪不見了,行禮收拾得乾淨,明顯是主動離開。

    她腦子裏浮現一個地點,帶着成寶匆匆到鳳凰小區,那個葉念墨想要送給傲雪當做禮物的房子已經裝修好,到處都瀰漫着濃濃的溫馨味道。

    丁依依衝進房間,房間裏沒有人,又衝進書房,書房只有一盞開着的橘黃色落地燈。

    “汪汪汪。”成寶跑進書房,吠叫了幾聲後扯着丁依依的褲腿往外拖。

    浴室裏,葉念墨喝得酩酊大醉,整個人陷在浴缸裏,地上橫七豎八扔着很多個酒瓶。

    “葉念墨,你醒醒?”丁依依拍着他的臉頰想要叫醒他,長期泡在水裏非感冒不可。

    “傲雪你爲什麼要離開呢?”葉念墨嘟噥道,丁依依看着他頹廢的樣子,感慨着他對傲雪用情已經這麼深。

    “堅持住,我帶你到牀上去!”丁依依把葉念墨的胳膊駕到自己的肩膀上來,費力的朝外拖着。

    葉念墨手臂突然收緊,帶動着她朝身後仰去,丁依依撲騰了兩下,隨着葉念墨的動作雙雙跌入浴缸裏。

    巨大的水花生響起,丁依依掙扎了幾下,葉念墨似乎覺得煩了,伸手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的拍了幾巴掌,呢喃道:“安靜些,我都快不能睡覺了。”

    臀部火辣辣的觸感傳來,丁依依楞了楞趴在葉念墨的胸膛上,感受着葉念墨上下起伏的胸腔還有緊實的肌肉。

    丁依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葉念墨拉到牀上,看着渾身溼透的自己和葉念墨,她的眼神掃過他只圍着一條浴巾的下體,還是選擇了無視,直接把空調被蓋在他身上。

    實在是沒有衣服穿,丁依依打開衣櫃,衣櫃裏滿滿都是女士的衣服,標牌都沒有剪,很顯然是葉念墨給傲雪準備的。

    丁依依隨手拿過一件款式比較簡單的恤走進浴室,把花灑開到最大,整理着今天亂上亂七八糟的思緒。

    門突然被打開,丁依依不着寸縷的和葉念墨大眼瞪小眼,葉念墨醉眼濛濛,眯着眼睛想要認出丁依依。

    “你這臭流氓!”丁依依又羞又急,拿起手裏能拿到的東西就往他身上砸。

    肥皂沐浴露瓶子西面奶!葉念墨狼狽的躲着,上前一步擒住她的手腕,把她逼到牆角。

    丁依依的背部砸向冰冷的瓷磚,痛得她齜牙咧嘴的,葉念墨突然發難:“是不是因爲我給不了你安全感?”

    “葉念墨,我是丁依依!”丁依依又氣又急,葉念墨腦袋偏了偏,重複道:“丁依依?”

    她急忙點點頭,柔聲說道:“我是你的朋友丁依依。”

    “朋友?沒錯,只能是朋友!”葉念墨痛苦的扶着額頭髮出低鳴聲,逐漸朝丁依依靠近,再靠近,兩人之間只剩下一根手指的距離,雙方急促的呼吸竟然都清晰可聞。

    丁依依自暴自棄的閉上眼睛,好半響肩膀一沉,葉念墨的頭輕輕靠着她的嗎,睡得正香,她嘆了一口氣,匆匆擦乾身子,再次把耍酒瘋的葉念墨抗回牀上。

    第二天,葉念墨捂着頭坐起來,感覺下身十分不舒服,掀開被子一看,整個牀墊已經是溼淋淋的一邊,圍着自己下體的浴巾更是捂在被子裏一個晚上,變得潮溼無比。

    幾天來一直保持着半醉半清醒的狀態,葉念墨自嘲的笑了笑,起身換衣服,房間外傳來東西掉地的聲音。

    難道有小偷?葉念墨撿起門口的棒球棍,悄悄的打開了門,門剛被打開一條縫隙,他眼前一暗,一個黑色的身影朝他撲了過來。

    葉念墨猝不及防的連連後退幾步,重新跌回牀上。原來是一隻黑色的狗!成寶趴在他的胸膛上着急的吠叫,一旦葉念墨想要起來,它就齜牙咧嘴的看着他。

    “噗通!”客廳外又傳來清晰的聲音,成寶急忙跑向客廳,跑了一半還回頭盯着葉念墨,好像在示意對方也跟上。

    葉念墨來到客廳,看到丁依依摔在地上,剛剛蓋住大腿的白色恤也撩到了大腿根部。

    一大清早,葉念墨明顯感覺到自己下身有了反應,偷偷瞥了對方一眼,見她似乎沒有醒來的痕跡才匆匆回房間。解決好另人尷尬的事情,葉念墨帶着一條空調被走回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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