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爬的有點高,可以看到庇護所西面的滲穴湖,還有滲穴湖一側的複雜地形。
那裏有兩條蜿蜒流淌的河流,地勢有些高低不平,而且那邊的樹木大都是歪七扭八,還有很多被折斷的……
看來那邊應該是經歷過什麼,這種大範圍的毀滅性摧毀,根本不是生物所能製造出來的!
那個位置……難道是上次的颱風?
臥槽!颱風的力量真不是蓋的,直接是大面積毀滅性的。
上次颱風的步伐是從庇護所的西側路過的,其大概位置就是滲穴湖西側了……
即使從很遠的地方看,那邊的樹木也有着很明顯的斷裂,而且整體的植被高度也比其它地方矮一些。
大自然的力量,當真是不可力抗的!
……
現在越來越熱,太陽逐漸升到正南方,正午的溫度很高,在在37°以上!
火山周圍盡是一些火山石,這些灰黑色的石頭吸收了太陽的熱量,周圍的空氣都在燃燒。
吳譯才所抓取的石壁也是滾燙滾燙的,身上殘破的體恤衫早已被汗水浸溼,緊貼在身上。
吳譯才滄桑的臉頰上滿是汗水,汗液粘上灰塵順着額頭滑落,流進眼睛裏,頓時從眼睛中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淚水不要錢的向外流出。
吳譯才現在雙手緊緊抓着石壁,不敢鬆懈,現在他可是爬行的很高,距離地面至少10幾米,若是掉下去可不是鬧着玩的。
眼睛中的鹹溼汗液刺激着眼球,吳譯才強忍着眼睛中的刺痛,用力眨眼,用刺激出來的眼淚沖淡了眼中的汗液。
“色鬼,這裏太熱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韓凌霜小臉通紅,擡頭仰望這高聳的火山,秋水靈眸中盡是無奈。
“我們先慢慢下去,這裏太高了,而沒有抓取點!”吳譯才現在的身體已經有些疲累,一直沿着石壁攀爬,榨取着身體裏的力量。
從山頂的高處下來,現在口渴的很,還好出門的時候攜帶着水,純淨甘甜的山泉水入口,沖走了體內的灼熱,滋潤着乾涸的身體。
用望遠鏡在下面觀看火山,可以看到剛纔吳譯才攀爬到的地方,那裏有很長的一段涯壁接近筆直,而且涯壁光滑,沒有絲毫可以抓取的點。
在涯壁的上方倒是有個緩衝帶,而且是很大一片,中間部位有一道很寬的裂痕,不過距離剛纔吳譯纔到達的最高處,大約還有十幾米的距離。
這讓吳譯纔有些犯難,現在怎樣上到那個平緩地帶成了難題……
用梯子?
梯子倒是可以迅速攀登,不過這個不可取,先不說必須製造一個長10米的梯子,就是涯壁周圍那凹凸不平得地面也是無法放置梯子的。
若是在石壁上開鑿出一些坑洞就行了,可以在石壁上鑿出一些攀登的坑洞,可以踩住這些坑洞攀爬上去。
當然這個攀爬方式很危險,一個抓不好掉下來,那肯定會GG,這裏得地面可盡是一些石頭。
可以製作一個鐵爪勾,綁上繩子,看看能不能通過拋投法卡在涯壁平緩地帶中間位置的裂痕中。
若真的可以把繩子上的爪鉤卡在石縫裏面,這點高度的石壁真不算什麼。
吳譯纔在心中大概構思出一些理論,當然,這些理論是成立的,但是實踐起來或許並不是那麼容易……
吳譯纔跟韓凌霜交流了一下,具體的攀登方法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樣。
“開鑿石壁需要用到錘子跟鑿子,這些工具庇護所裏有,鐵鉤可以用庇護所裏的鐵來打造。”吳譯纔有些無奈,“就是這鏈接鐵鉤的繩子不太好弄,庇護所裏的樹皮繩子不怎麼牢固啊。”
攀爬用的繩子必須要堅韌,若是不結實再攀爬的時候,繩子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一個斷了小命就玩玩。
“繩子?”韓凌霜指着來時的路,“那裏不就有降落傘嗎?你可以永降落傘繩啊!”
“降落傘……”吳譯才一拍額頭,“我給忘記了,還是妹子你記性好!來親一個,作爲獎勵!”
“滾開,你個色鬼!”
既然暫時無法爬上這個高聳的火山山腰,那自然就不用繼續呆在這裏了,在滿是火山石的地方,溫度格外高,還是回到那個小型馬爾代夫去暢遊一會。
現在吳譯纔跟韓凌霜兩人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溼,貼在身上黏糊糊的感覺很是難受,回去把衣服清洗一番,然後在清澈冰涼的海水中浸泡一會,然後喝點椰子汁......
可能是得知了有衛星電話的消息,韓凌霜很是興奮,一路走來都是哼着動聽的歌曲,這妹子的嗓音不錯,唱起歌來柔膩清亮,宛如泉水叮咚,天籟之音一樣。
就是不知道推到在牀上呻吟聲如何,應該很是不錯!
吳譯才盯着在前面扭着纖細身腰的韓凌霜,這妹子的腿真是沒的說,又長又細,這腰兩隻手估計就可以抓得過來,還有這挺翹的小PP,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吸引着吳譯才,不覺間喉嚨像是在燃燒。
吳譯才現在升起一種野獸的慾望,好像衝上去把韓凌霜撲倒,然後肆意蹂躪這完美的身軀,不過最終理智戰勝了慾望,在這裏最好不要搞這些事情。
早晨來到的時候就有兩隻體型巨大的科莫多龍在啃食那個人,或許在某個隱祕的地方還有一雙甚至更多的眼睛虎視眈眈的望着自己,兩人一犬走起來均是小心翼翼,而旺財似乎很是警惕,一直都在打量四周。
終於來到了降落傘旁邊,就在吳譯才收集降落傘的時候,旺財似乎又有什麼發現,而韓凌霜也已經把弓箭搭好,箭矢對準密集的灌木叢!
幾頭小型生物從灌木叢中緩步走了出來,面無表情的盯着吳譯纔等人,那是兩隻郊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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