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滲穴湖那裏!
我的韓凌霜,終於可以見到你了!
吳譯才咧開嘴笑着,嘴巴估計都快咧到耳朵後面了,內心無比的喜悅,整日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前面不遠處。
吳譯才腳下生風,大步朝着滲穴湖方向走去。
小河這邊的變化很大,在海嘯形成的洪流沖刷之下,原本蜿蜒崎嶇的河流改道
。
河流從一處拐彎處硬生生的破開了一道溝渠,原本流經庇護所附近的河道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厚實的泥土沉積,跟樹幹砂石形成的堆積層。
這些堆積層呈斜型衝擊在涯壁邊緣,原本跟懸崖上方想通的滲穴洞口被堵死。
以前生長的大量蘆葦蕩也被大量泥沙所覆蓋,形成了一片崎嶇不平的砂石地帶,在密集的砂石泥土間偶爾可以看到被深埋的蘆葦探出。
吳譯才腳踩在砂石鋪蓋的地面上,這裏有幾道拖行東西的痕跡,像是很粗的鋼管喇出來的。
走了沒多久終於來到了滲穴湖,在湖邊的岸上有很多被鋸斷的竹子。
而深邃幽深的恐怖滲穴湖裏,有一個竹筏子在湖上漂泊,一道靚麗的倩影在用力的划着船。
看來韓凌霜也不會划船,筏子只是在湖邊大約30米的地方打轉,偶爾斜着前行,而後向着一邊漂去。
“韓凌霜,我回來了!”吳譯才凝視日思夜想的美豔佳人,內心極度澎湃。
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較小身軀,吳譯才眼中泛着淚花,眼眶完全被熱淚所侵佔,嘴脣在微微顫抖,終於活着回來了!
在大海嘯之後,吳譯才就像是生活在黑暗世界一樣,而腦海中韓凌霜那聖潔的身影就是他的指路明燈,一直指引着前進的方向。
韓凌霜就像漆黑夜空中的一盞明燈,照亮了前方崎嶇的道路,驅散了內心的黑暗跟陰霾,她一直以來都是自己活下去的精神依仗。
“色鬼,你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韓凌霜略顯憔悴的精緻小臉上,流下兩道清淚,同樣也是深情款款的望着岸邊,嬌軀在微微抽搐。
這個小丫頭,明明不會划船還在逞能,而且還是在這個滲人的滲穴湖上面。
“色鬼,我劃不回去了……”因爲沒有掌握划船的要領,韓凌霜根本不能掌控筏子的走向。
對於划船,吳譯才還是有些心得的,畢竟剛纔就是從海上漂流過來的,最後在他的引導下,韓凌霜終於靠近了岸邊。
“啄~!”
竹筏碰到石灰岩形成的岸邊,韓凌霜大步邁下筏子,朝着吳譯才飛撲過去。
“譁~!”
緊緊的抱着韓凌霜,迷戀的嗅着她身上的幽幽芬芳,吳譯才的內心感到很複雜。
明明開心的要死,但是眼淚卻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本來有好多話要跟韓凌霜傾訴,但此刻一個字都不能言語。
“我就知
道你還活着,我順着海嘯遊走的足跡去找過你,那裏全是鱷魚。”韓凌霜一直趴在吳譯才的肩膀上哭泣,哽咽的說道,“我知道你肯定還活着,說不定在樹幹上躲避鱷魚,我得去救你。”
“嗯!”吳譯才言語低沉,溺愛的摸着韓凌霜的小腦袋,“我答應過你會活着回來的!”
這不是夢,是真實的,我回來了,而韓凌霜也一直都在,她並沒有像夢境中那樣被鱷魚毀掉,還活生生的站在這裏。
吳譯才這段時間經歷了很多,一直都在死亡邊緣遊走,他想過要解脫,要放棄。
但是每當萌生出死亡的念頭時,韓凌霜的影子就在自己腦海不斷映現。
連他都沒想到,自己活下去的信念竟然是對韓凌霜的思念,還有對旺財的牽掛!
……
兩人在一起抱了好久,韓凌霜的懷抱還是那麼柔軟溫馨,不過這小丫頭最近瘦了一點,也憔悴了不少,黑眼圈格外明顯。
兩人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親密過,吳譯才溺愛的望着韓凌霜,兩人四目相對。
“韓凌霜,你好漂亮……我們可以履行當日的約定嗎?”吳譯纔有些口乾舌燥,現在韓凌霜每一個動作跟眼神都在誘惑着他。
一想起那天海嘯襲來,吳譯才掉入洪流之前所說的話,韓凌霜就不覺的面紅耳赤。
“洗乾淨等着老子來搞你……”
“啊?”韓凌霜的小腦袋靠在吳譯才的肩膀上,細弱蚊聲,“我還沒有準備好……可不可以等明……啊,不!過一段時間行嗎?”
“哼!”吳譯才冷哼一聲,霸道的把韓凌霜攔腰抱起,嘴角揚起一抹壞笑,“現在我就要得到你!”
“我……”聞着吳譯才身上濃厚的男人味,韓凌霜有些服軟,貝齒輕咬紅脣,眨巴着略微通紅的秋水靈眸,羞澀的小聲道,“我們晚上再那個好不好?還有你的嘴好臭,你先刷牙好好洗洗……”
“額……”
吳譯才自從遭遇海嘯,被洪流沖走之後,就沒有安安穩穩的過過一天好日子,他倒是想洗澡,不過這喝口水都提心吊膽的,日子真心艱苦。
而韓凌霜日夜期盼的男人終於回來了,她曾經向上天祈禱,只要吳譯才能活着回來,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抱着輕盈嬌嫩的妹子,吳譯才內心泛起波瀾,真的好想把韓凌霜撲倒好好憐愛一翻,不過不是現在。
因爲很長時間沒洗過澡了,渾身酸臭,衣服也基本成了硬紙板,真的是難受的要死,有必要好好清洗一番。
而令人遺憾的是,旺財並沒有回來,原本吳譯纔是希望回到那個小家,可以看到韓凌霜跟旺財都在等着自己,但想法很美好,現實卻殘酷的很。
現在終於回來了,但是旺財卻一直沒有回來,也不知道那傢伙現在在哪裏玩耍,等過陣子一定要去把那傢伙找回來。
旺財,我相信你一定還活着,我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