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個可以擋風遮雨的小屋足夠堅固,就算那個神祕的傢伙想進來,也無法攻破這裏無堅不摧的防禦。
兩人也都累了,沒多久小屋裏面迴響起厚重的鼾聲!
……
清晨!
太陽繼續遵循着每天的循環,再度從東方的海平面升起來。
高大粗壯得猴麪包樹被陽光映射出一道狹長的影子,手掌般的碧綠樹冠上有些許鳥兒在啼鳴……
溫和的晨曦透過竹窗縫隙射進小屋內,旺財第一個被刺眼的陽光喚醒。
不過這傢伙在屋裏來回踱步,它站立起來想要打開緊閉的房門,奈何卻未能成功。
“嗚嗚~!”
旺財有些委屈的低吼着,趴在牀上把睡夢中的吳譯才舔醒。
“臥槽!旺財你幹啥呀!”吳譯才搓着一臉的腥臭粘稠,但是看到旺財的舉動之後,隨即知道了這貨是想要方便。
“這房門的確很結實呀!”
打開屋門之後旺財飛速逃竄出去,然後蹲伏在地上一臉的呆滯……
“你感覺怎麼樣了?”韓凌霜也醒來,這個妹子身上裹着一層厚厚的蚊帳布,露出性感的鎖骨跟刀削的香肩,以及那兩團白嫩擠出來的深深溝壑。
“感覺好多了,就是鼻子還稍微有點堵塞。”吳譯才感覺今天的精神狀態很不錯,有個宛若仙女的大美人在身邊更是養眼。
“嗯,那就再喝點藥湯吧,喝完這些估計就可以痊癒了。”說罷,韓凌霜準備換上裙衣跟蛇皮褲,不過她裏面卻是真空的。
然後,吳譯纔再度不淡定了,早晨是男人最那啥的時候,再加上韓凌霜這樣吸引人。
“喂!你的病還沒好,不要亂來!”韓凌霜想要掙脫環在自己纖細腰間的大手。
不過她的掙扎皆是徒勞,反而更加激發起那傢伙的shou欲。
這等絕世美女世間少有,膚若凝脂,身材纖細,前凸後翹,長相嫵媚而不失清純,又被吳譯才這個猥瑣齷齪的屌絲逆襲。
這個滿腦都是精蟲的傢伙怎能放棄這等機會,於是乎這嬌滴滴能掐出水來的妹子,又被這貨攔腰抱起,向着破舊的小牀走去。
“你個混蛋,快放我下來……”韓凌霜在嬌羞的掙扎。
“我要你!”
十幾分鍾之後……
“嘎吱~!”
“嘎吱~嘎吱……”
破舊的小牀有節奏的哀鳴着,伴隨着嬌羞的呻吟,以及沉重的喘息聲,戰鬥在小牀上上演着。
劇烈得衝擊使得小牀快速的發出“嘎吱”的哀鳴聲,原本的嬌羞呻吟成了高昂的吼叫。
戰鬥持續了整整半個小時,終於在精華噴涌的時候,小牀停止了哀鳴,韓凌霜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抓着吳譯才,身體在不自覺的顫抖,喉嚨中斷斷續續發出低沉的呢喃。
戰鬥結束!
吳譯才躺在牀上,韓凌霜緊靠
在他的胸口,纖細修長的手指在其胸口畫着圈圈。
“韓凌霜,有你真好……”吳譯才親吻着懷中佳人的額頭,嗅着她身上清幽的體香。
“哼!”韓凌霜有些虛弱,精緻粉嫩的小臉上升起一抹紅霞,嬌嗔道,“你個大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我幾時欺負過你了?你這可就不對了,剛纔明明是你再喊,快一點,啊,大力點,哦,你好棒!”吳譯才學着剛纔這妹子的喊叫。
“你個死變態!”韓凌霜惱羞成怒,逮住吳譯才的軟肉就開始用力掐。
“臥槽!鬆手,快鬆手!我錯了……”
……
小屋外面營火在猛烈的燃燒,青煙嫋嫋,清風拂過,院子裏的雜草紛紛低頭。
“你這妹子真是粗魯,你看看,都掐紫了!”吳譯才揉着腰間的軟肉,果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活該!”韓凌霜坐在竈臺旁邊,給這個可惡的大變態煮着藥湯。
旺財在庇護所的草叢中鑽來鑽去,用鼻子嗅着地面,不曉得是在幹嘛。
韓凌霜單手托腮,看着鐵鍋裏翻騰的狗尾草,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呆呆的,她在思考昨天自己射中的神祕生物。
昨天那個傢伙已經觸怒了韓凌霜的底線,它不應該在庇護所裏大肆破壞,昨天已經射中它了,但是不知道那傢伙受傷重不重。
“色鬼,有件事我得告訴你!”韓凌霜覺得這件事得告訴這傢伙,畢竟他經驗豐富,腦子也特別好使。
見到韓凌霜一臉的嚴肅,吳譯才下意識的吞嚥了一扣唾液,難道是……
“你懷孕了?”吳譯才微微俯身,試探着問道。
“懷你妹呀!”韓凌霜有些暴怒,“我說的是庇護所那邊的神祕生物!”
“哦,嚇我一跳,還以爲你懷孕了呢!”吳譯才拍着胸脯,有一絲輕鬆,也有一絲遺憾。
吳譯才現在這種感覺很複雜,女人懷孕很痛苦的,天天挺着個大肚子,懷胎十月的感覺真的很難受,還有噁心嘔吐的症狀。
關鍵在這荒島上萬一懷孕,那對生存可是有着極大的限制,在這裏生孩子一個弄不好就是一屍兩命。
同時他又希望自己能跟韓凌霜有愛情的結晶,或許早晚會有的,但目前還不行!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兩人均爲言語,只有火焰吞噬木柴所發出的“噼啪”聲。
“你有什麼打算?”韓凌霜輕輕眨眼,凝視着皺眉思考的吳譯才。
在這個兩人一犬組成的求生小租裏,吳譯纔是領頭人的存在,他決定的事情大部分都是正確的。
這個求生團體從組合到現在經歷了很多,各種挫折磨難,歷盡千辛萬苦,在死亡得邊緣遊走,但最終還是無損的存活了下來。
“那個傢伙在暗處,它經常窺探我們,可以在住所周圍安放好陷阱,說不定可以抓到它,然後再休整一下這個院落,加固一下籬笆院!”吳譯纔打算先穩固一下這個庇護所,有了堅固的陣地才能進行下一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