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郭神醫啊,事情,決絕了嗎?”王四海說道。
“解決了,我出馬,還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嗎?”
郭峯面帶笑容,準備朝王四海走去。可是,纔剛剛邁出一步,郭峯的臉色,就是猛然一變。看向王四海的時候,臉上,滿是恐懼。
“不好,王老闆,小心身後!”郭峯說道。
“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我身後怎麼了?”王四海說道。
王四海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張,蒼白而沒有血色的臉,和一雙空洞洞的眼睛。這下,胖子被嚇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一個敏捷的後跳,跟着,手裏的桃木劍和八卦鏡,就變身爲暗器,被無數,給扔了出去。
“唉呀我靠!誰扔的東西,砸死老子了!”
楚天一的聲音,響了起來。接着,那張蒼白的臉,被楚天一甩手,給丟在了一邊,而楚天一頭上的那個紅紅的小犄角,倒是成了大家的新笑料。王四海看了一眼楚天一,又看了一眼那被扔出去的面具,不由得心中大怒。
“臭小子,敢戲弄我!看我的凌空壓殺!”
接着,還在揉着自己額頭的楚天一,被王四海那肥胖的身軀,給淹沒了。楚天一在王四海的身下,不斷的掙扎着,無奈這個胖子的體重和所佔的空間,太大了,所以,幾次反抗,都是以無果而告終。
“呵呵,楚公子啊 ,既然,王老闆這麼喜歡你,你就從了吧。”鄭懷軍說道。
“我從你一臉!王胖子,你先放開我,我去收拾了他,再回來跟你算賬!”楚天一說道。
“狗屁!誰信你!我壓,我壓!”王四海說道。
“壓你一臉!”
楚天一抓狂了。
“對,沒錯,是要壓你一臉來着!”
王四海,一臉的陰險狡詐,將自己那龐大的身軀,再次,蓋到了楚天一的臉上。郭峯無奈的笑了笑,招呼了鄭懷軍和寒薇薇,下樓去了。樓上,只留下了還在嬉鬧的王四海和楚天一,當然,還有還沒醒酒的安德森。
“薇薇,你真的沒事嗎?”郭峯說道。
“回答過你了,我真的沒事!”寒薇薇說道。
說着,寒薇薇找到了王四海的酒櫃,拿出了幾瓶葡萄酒,和幾個杯子。隨後 寒薇薇重新回到了郭峯的對面坐下,自顧自的,打開了一瓶葡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淺淺的抿了一口杯子裏的酒液,寒薇薇看着郭峯,一臉的幽怨。
“怎麼了,我好像,沒惹到你吧?”
郭峯同樣也是給自己開了瓶酒倒上,十分不解的嗎,看着寒薇薇。
“我問你,方纔我醉了之後,叫醒我的,是不是你?”寒薇薇說道。
“對啊,就是我,不然還能有誰啊!”郭峯說道。
“果然是你,你這個沒素質的敗類!”寒薇薇怒道。
“額,我又怎麼···”
郭峯一句話還沒說完,寒薇薇就將手裏酒杯中的酒液,給潑在了郭峯的臉上。這一下,郭峯纔想起來,原來,這丫頭,是在怪自己,用白酒澆在她的臉上啊!唉,真是個記仇的丫頭啊!
“好了,現在心情好多了,我們扯平了!”寒薇薇說道。
“哇哈哈···”
郭峯還沒等對寒薇薇的傲嬌,做出什麼評價,鄭懷軍那邊,卻是已經是笑的不行了。郭峯看了看寒薇薇,又看了看狼狽不堪的自己,顛了顛自己的酒杯,然後,抓起酒瓶子,倒了慢慢一杯酒,頭也不回的,對着鄭懷軍,就甩了過去。
“額,老大你幹嘛!”
鄭懷軍一個沒注意,躲閃不及,被郭峯,潑了個正着。
“我幹嘛?我是在教育你,以後看熱鬧躲遠點,別崩你一身血!”郭峯說道。
“額,重色輕友,有異性沒人性!”鄭懷軍說道。
可是,這句話纔剛剛說出口,又一杯鮮紅的酒液,當頭籠罩了鄭懷軍。鄭懷軍心裏這個鬱悶啊,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啊,兩面夾擊,苦不堪言啊。算了少說話吧。對了,我自己也開一瓶,一會他們再對我動手,我也能反擊。想到這,鄭懷軍的手,就朝着桌子上伸去。但是,卻是什麼也沒碰到。
原來,桌子上剩餘的酒瓶子,都已
經,到了剛剛從樓上趕下來的王四海手裏。此刻,王四海就像是護着情人一樣,抱着那幾個酒瓶子,看着郭峯三人的眼神,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唉,是嗎?沒感覺有什麼特別的,還不如我們家的果子酒好喝!”寒薇薇說道。
“你哪位啊!不動別亂說!噗···都說了,不喝也別糟蹋,怎麼還潑啊!”
王四海甩了甩頭,將臉上的酒液甩掉,轉過頭,面帶不善的,看向了寒薇薇,要不是懷裏還抱着幾瓶酒,估計王四海,已經找寒薇薇拼命去了。
“好了,別鬧了,薇薇,你簡單的去洗一洗吧!一會,我們還有事情,要商量!”郭峯說道。
“哦,好吧,那我去了,很快的!對了,王老闆是吧,你這酒,真心不好喝!等有時間我回家,給你帶幾瓶我們家最普通的酒過來。到時候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玉液瓊漿!哼,小氣鬼!”寒薇薇說道。
說完,寒薇薇就自顧自的,去梳洗了。王胖子小心翼翼的,將那幾瓶還未開封的酒,放回了酒櫃,這才重新回到郭峯的身邊坐下。
“那個,郭神醫,以後我這裏,也不會有事了吧?”王四海說道。
“應該沒事了。對了,你這房子是從誰手裏買來的?你認識一個,叫歐陽青的人嗎?”郭峯說道。
“額,我這房子,好像是從一個姓董的落魄商人手裏買來的。到我手裏,我也沒做什麼修整。只是重新,刷了刷牆,換了換裝飾燈具門窗啥的。你說的歐陽青,我還真沒什麼印象。”王四海說道。
“看來,想要繼續查下去,得從這方子的原主人那裏着手了。可是,好像也沒太大意義。”郭峯說道。
“郭神醫,您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應該另有隱情了?”王四海說道。
“嗯嗯,是的。不過你放心,如果再有什麼事情,那就應該,是直接找上我的,不會有你什麼事情的。”郭峯說道。
“唉,原來以爲,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呢。現在看來,我還是太天真了啊!”王四海說道。
“你也不比太過擔心,我說了。,再有事情,肯定就是直接找上我的。你信我的話,想要繼續住在這裏,那就放心大膽的,絕對沒事。而且,就算是你這裏再攤上什麼其他的事情,那也絕對不會是什麼妖魔鬼怪,而是活生生的人!好了,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和我這幾位同伴,商量一下。”郭峯說道。
“哦,那好,你們忙,我去樓上了。偶對了,郭神醫,那個外國朋友,還沒醒過來呢,你看,需不需要我做點什麼?”王四海說道。
“不用,放心大膽的去睡吧,有我們在呢!”郭峯說道。
王四海點了點頭,很是乖覺的,轉身上樓去了。楚天一早已經從樓上下來了。原本,他還想要和鄭懷軍算算賬的。不過,看到了鄭懷軍那狼狽的樣子,這個念頭,倒是早早的,就熄滅了。
很快的,寒薇薇簡單的洗了洗,補了點妝,就回到了郭峯這邊。見大家都回來了,郭峯整理了下思路,將自己的心中所想,講了出來。
“找你這麼說,我們,似乎是捲入了一個什麼驚天的大陰謀裏面啊!”寒薇薇說道。
“是啊,而且,這個大陰謀,似乎,很早就和我有關係了。倒是我,冒冒失失的,讓你們跟着我過來,連累了你們,抱歉啊!”郭峯說道。
“嗨,這有什麼,我們家老頭子說了,緣法這東西很奇妙,靠躲,是沒辦法躲得過的!所以,你不要想太多,既然已經進入了人家的局,那就要,將最好的自己,展現出來。如果能夠破局而出,那最後,即便是破不了,那也不要當一枚懦弱的棋子!”寒薇薇說道。
“有見地,看來,你沒我想象中的那麼差嘛,小瞧你了!”郭峯說道。
“呵呵,小瞧你一臉!虛僞的傢伙,我還看不懂你?一切早就在你心裏了,裝什麼裝啊!”寒薇薇說道。
“額,那個,我想知道,這個‘一臉’,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剛從樓上下來的安德森,走到了衆人當中,傻傻的問道。寒薇薇聽了,臉一紅,看向安德森的目光,就像是要殺人一樣。一見到這一幕,郭峯三人,立刻就和安德森,拉開了距離。安德森不解,正想要詢問些什麼,一股紅色的透明液體,就從他的頭頂,傾注而下。
“這回懂了嗎?這就是一臉的意思!”寒薇薇說道。
“咦,這是法國皇室的貢酒啊,小姐,你不喝給我啊,千萬別浪費了,好貴的!”安德森說道。
知音啊!樓上的王四海,終於是,找到了一點,心裏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