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誰?

    一個可怕的念頭迅速的出現在林溪月的腦中。

    在她進入深度睡眠的時候,一個男人來到她的牀邊,對她進行了一場慘無人道、毫無人性的……強姦?

    可是她爲什麼會沒有任何的反應呢?那個男人會是那天晚上的男人嗎?

    這不應該啊……

    林溪月越想越覺得……

    媽媽呀,真的太玄乎了!

    在她新婚之夜出現的那個男人和趁着她睡覺之後對她那個那個的男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可是細想之下,又覺得不成立。

    因爲她醒來沒有任何身體上的不適!

    那又怎麼解釋她身下的這灘水不水,液不液的東西呢?

    初春的夜,涼如水,點點的星辰點綴在漆黑的夜空中,泛着璀璨的光芒。

    外面的樹枝被風吹得吱呀吱呀響,偶爾吹刮在窗戶上,在燭光下映霞一個婆娑的黑影。

    昨天那個雄心壯志說要每晚都讓她看着他和其他女人嘿咻的玄王,今晚便直接沒有了動靜。

    喜糖打了一個哈欠,撐着腮幫子趴在桌上看着坐在牀上,埋頭認真繪畫的林溪月。

    “小姐,你可是一個大家閨秀,怎麼突然對這種東西感興趣了?”在純潔的喜糖面前,春宮圖那是不要臉,不害臊的人才會畫的,而會看得人更是個大大的流氓:“要不,奴婢陪小姐打牌吧。”

    林溪月直起腰身,揉了揉發酸的手腕,看着面前的半成品,微微笑:“打牌哪有聽八卦有趣,尤其還是有關玄王的八卦!”

    “小姐,奴婢不懂。”喜糖不懂,反正她一個黃花大姑娘纔不會去看那些東西呢。

    林溪月只是笑,看着面前的畫作,眼神溫柔得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了一般,她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柔順的散落在肩頭,沉靜而又優美,如果不扒開那如雲的髮絲仔細去看,也根本發現不了林溪月的頭髮中缺了兩塊。

    當再次擡起眸時,望向那張軟塌時,溫柔的眸光中便迅速的閃過一抹狠歷,只幽幽的說:“那個軟塌,本小姐是越看越不喜歡,明日就換個新的回來吧!”

    百里雲兩次拽掉她的頭髮,她可以不計較,可是百里雲找人來驗明她的清白之身,她卻不得不計較。

    她一個現代的人,是無法接受被衆人按住手腳,強脫去衣褲,用那個奇怪的東西進入體內,對她毫無人權和隱私的侵犯的!

    所以這根本就不是羞辱不羞辱的事了。

    她必須做些什麼來捍衛自己的人權和作爲一個女人的尊嚴!

    燭光將林溪月的身影倒映在窗紙上,她撩頭髮時的姿勢,別有一番味道。

    守在暗處的無名,將裏面的一切看得清楚,春風涼涼的吹在無名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然而卻依舊吹不散他眸中的寒意。

    沒過多久,屋內的燭光便被熄滅了,而與此同時暗處的無名也撲捉到了一絲動靜,身形一閃便與這個黑暗融爲了一體。

    “誰?”剛躺下的林溪月便察覺到角落中多出了一個人影,立刻警覺的問起。

    這個人影聽到這句話身形動了一下,黑夜下她只大致的看清他的身形碩長,以及棱角分明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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