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榻上歡:邪王強寵腹黑妻 >第七十一章 你不敢
    第七十一章你不敢

    “是,這的確是一個好機會。”無名的手已經輕釦上了林溪月的腰際,不知道是因爲無名力道的原因,還是林溪月身體的自然反應,讓她在那一瞬,身體輕微的顫動了一下。

    可是顫動過後,林溪月卻並沒有閃躲,轉而迎上無名的目光,聲音清嚀淡冷:“無名,我賭你不敢!”

    “大膽,放開……”喜糖看到走廊的情景,立刻驚叫着跑了過來,話還沒有說完,無名一個反手過去,就點住了喜糖的穴道。

    喜糖焦急的神色便凍結在了她的臉上,而她還未說完的話也更是梗在了她的喉嚨中,再也吐不出來了,唯有那雙烏黑的眼珠子還能動。

    “是你走進去,還是我抱你進去?”無名喑啞着嗓音。

    林溪月譏誚一笑,便擡腳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喜糖那烏黑的眼珠子一刻不停的轉動着,似是想要引起林溪月的主意,讓林溪月不要進去。

    可是林溪月卻回以一抹嫣然的笑意:“你放心,他不敢對我怎樣的。”

    他若是真敢,她就廢了他的第三條腿,也不枉她所學的醫學專業!

    “你承認你看上我會死嗎?儘管你看上我的只是我的美貌。”林溪月一邊走,一邊還饒有興趣的打着趣。

    在走到牀前的時候,林溪月忽而轉過身,認真的打量着無名的臉,皺着眉:“你說,我們要是有了孩子,是長得像你一樣醜呢,還是長得像我一樣美呢?我見過一個孩子,他的母親長得還挺好看,父親也差不多,可是他自己卻長得很醜,完全是將他父母兩人的缺點兒給遺傳下來了。”

    “我們不會有孩子。”無名聲音疏離而又淡漠,有着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

    “對,你怎麼會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呢,那你這不是在自尋死路嗎?”林溪月笑。

    “是你自己動手脫,還是我來?”簡潔且滿是冰渣般的語氣從無名嘴中僵硬的吐出。

    林溪月將頭上的簪子拔掉,然後便往牀上大大咧咧的一躺,望着牀粱道:“你現在可是強姦犯啊,我自己動手,不就代表我是自願的了?”

    “強|奸犯是什麼?”無名儘管從未聽過這三個字,但是卻還是讓他感覺到不舒服。

    “奸、淫、擄、掠你總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無名聽到這個詞,垂在身側的手輕輕的動了動,儘管是一個很細微的動作,可是卻還是沒有逃過林溪月的眼睛。

    “怎麼?你以爲你現在不是嗎?”林溪月冷嗤道。

    “王妃,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沒有男人會喜歡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一個女人調戲。”

    “所以我這是引火燒身,我這是活該是嗎?”林溪月在牀上翹起了二郎腿,還吊兒郎當的衝着無名晃悠:“直接說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不就行了?”

    無名走到山湖屏風前,將搭在上面的兩條挽帶取了下來。

    “你想幹什麼?”林溪月警覺的坐起了身。

    “王妃,你那麼聰明看不出來嗎?”無名說着已經來到了林溪月的跟前,下一秒便按壓住林溪月的兩條手臂,要用挽帶將林溪月的手臂捆綁在牀上。

    “無名,你可以輕薄我,但是我決不允許你侮辱我!”林溪月立即掙扎起來。

    可是無名的速度卻十分的快,直接點了林溪月的穴道,讓她除了說話之外,全身都無法在動彈一下。

    “無名,你很恨我是吧?恨我拿走了你的銀鈴鐺,所以你纔想要用這種方式報復我?”淋洗液咬着牙,沒有痛罵,也沒有大叫。

    他若只是想要她的身體的話,他直接封住她的穴道就可以了,根本就不需要在將她的雙手雙腳捆住。

    無名那張面癱的臉上卻在這時劃過一抹很冷酷的笑,沒有溫度,沒有感情,就像是戰場上殺了太多人而造成的麻木。

    林溪月在心裏狠狠驚了一下,可是隨後卻像是赴死的刑犯,坦然的等着接下來的一切:“無名,我之前說過,只要我不死,我必還之。”

    無名已經將林溪月的雙手雙腳綁好了,直接打了死結,解開穴道之後,林溪月只是稍微動了動手腕,便發覺綁得沒有一絲空隙,可是卻不緊,也不勒她的皮膚。

    “王妃也想將我綁到牀上……”無名俯下身,壓低了聲音在林溪月的耳邊道。

    但是話還沒有說完,林溪月便緊接着說:“對,然後找兩個男人,不對三個,強暴你!”

    “那除非我死了。”無名長長的睫羽落在他的眼瞼前,投下一團厚厚的陰影,隨後輕眨了幾下,帶有薄繭的手便握住了林溪月的腳裸。

    脫下她腳上的鞋襪,拿起一支狼嚎,用那柔軟的毛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饒着林溪月白皙柔嫩的腳心。

    “無名,你究竟想要幹什麼?你要是弄的話就速度快點兒!”她來到古代第一次感覺到惱怒,便是百里雲打了她的丫鬟,可是這個無名卻輕易的用這種方法將她的憤怒給挑起了。

    話剛說完,一陣陣躲也躲不掉的麻酥癢意便從腳心傳來,讓林溪月緊繃住的臉一下裂開,哈哈大笑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林溪月才明白無名爲什麼要將她的手腳這樣綁起來,因爲她用不上力,掙扎逃脫不了,但是在躲避的時候,捆在她腳裸上她的挽帶,並不會用勒到她的皮膚。

    總之這是一種很舒服很保險的捆綁方式,可是對現在的林溪月來說卻也是最要命的。

    因爲現在她除了拼命的笑之外,根本無處躲藏。

    “無名,你特麼是不是個抖M?”林溪月一邊氣喘吁吁的笑着,一邊罵道。

    無名饒完林溪月的腳心便又去撓另外一隻,那種感覺明明很癢卻又躲避不掉的感覺,真的讓林溪月在心裏問候了無名的祖宗十八代,包括他的下一代,下下一代。

    “無名,老孃……是不會饒了你的。”林溪月已經笑得快喘不過氣來了:“老孃,發誓一定要把你給閹了。”

    當林溪月笑得面容漲紅,腹部抽疼,完全沒有力氣在罵人的時候,無名這纔將狼嚎拿開。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