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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八章毒仙的稱號

    花不言妖冶繾綣的笑着,然那雙澄澈的眸色中綻放出來的光芒卻是異常的妖孽,說話間一根銀針便已經快速的從袖中射出,在黑夜的掩護下,即便你仔細看也很難發現這跟銀針的蹤跡。

    可是無名卻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身形迅速的一閃,可是緊接着又有一根銀針從花不言的袖中射出,而這次的方向竟然是林溪月。

    無名立刻跳出窗外,去接住那根射出的銀針……

    花不言散漫悠然的身姿依靠在窗玖上,看着消失在黑夜中的兩個人,只是漾起嘴邊的一個弧度,在月光的照耀下,有如盛開在溪水中的芍藥花般,既清冽又妖嬈。

    林溪月從窗戶中跳出來之後,便跌落在地,讓她頭部的暈眩感再次加重,忍着噁心作嘔的感覺,強撐起身體站起身,沒跑幾步,身子就被拉入了一個懷抱中。

    直到聞到熟悉的味道之後,林溪月才稍稍的安下心來,可是無名的身形卻是頓了一下,緊接着帶着林溪月就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你……慢一點兒。”騰空的一瞬,林溪月心口的噁心感達到了極致,讓她十分的不好受,眼前的視野更是模糊一片,感覺整個天空都在旋轉一般。

    無名卻是像沒有聽到一般,帶着林溪月在夜色中狂奔,直到推開那座小木屋的門時,無名纔將林溪月放下來。

    林溪月的整個身體猶如一灘爛泥一般,怎麼站也站不穩了,什麼也不管,趴在地上便開始乾嘔起來。

    這絕對是腦震盪後遺症!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林溪月才感覺到舒服了一點兒,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卻發現無名臉色格外的蒼白,臉上冒出的汗水如雨般滴落,一副極力隱忍的表情。

    “你怎麼了?”林溪月拿起手上的火摺子點燃了屋內的蠟燭。

    “別過來。”無名聽到林溪月的聲音,頓時一股莫名的感覺便涌現到了他的全身。

    他有些後悔不該去用手將那根銀針給接住了,儘管只是刺破了他一點兒皮,可是銀針上的毒素還是順着他的血液進入了他的身體。

    花公子毒仙的稱號也不是白叫的,儘管毒素很輕微,可是卻也絕對能夠讓你生不如死。

    唯一的區別就是時間長短而已。

    “你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裏受傷了?”林溪月看着無名的臉色在迅速漲紅,就像走入了汗蒸房一般,臉上的汗水如雨般滴落,十分的不正常。

    便立刻想要尋找無名身上的傷口。

    略有些冰涼的手剛碰上無名的手,便立刻被甩開。

    “別碰我,我中毒了,趁着我的思緒還清醒,趕緊離開這裏。”花公子之所以被稱爲毒仙,就是因爲他製造出來的毒並不會要人的命,反而在毒發的時候會讓你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當你的身體舒服到一定程度之後,便是痛苦的開始。

    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銀針上面塗抹的毒竟然是類似於媚藥的毒,但是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這不過是一個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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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最重要的是花公子製造出來的毒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不能用內力將毒逼出來,這樣反而會讓毒素進入你的五臟六腑,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他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待毒藥的藥性過去。

    無名的手很燙,她只不過是輕輕碰了一下,就覺得灼熱的可怕。

    在去看無名的神情和臉色,完全和她當初服用了媚藥的反應一樣,身體燥熱的像被火燒一般。

    “趁着你現在清醒,趕緊去暖春閣,錢我來付,這樣憋着對身體不好。”林溪月一邊用手揉着太陽穴,一邊十分正經且嚴肅的對無名說道。

    話語不像是開玩笑。

    倒像是一個有着經驗的導師在對學徒傳授經驗一般。

    無名本隱忍的眸光在聽到林溪月說這一句話時,明顯變了變,變得深幽、晦暗不明起來。

    “你難道打算用手嗎?那手還不得脫臼了?你剛開始有感覺的時候就應該直接隨便找家青樓進去,跑到這荒山野林來幹嘛?”林溪月儘管自己頭暈目眩的感覺還沒有消失,可是她的思維可是要比無名清晰冷靜很多。

    “我不想隨便碰一個女人!”無名看着林溪月,聲音沉冷而又堅定,可是那雙極力隱忍的眼眸卻變得複雜起來。

    “那好,那你自己就用手解決吧。”說完林溪月拿了燭臺便走出了小木屋,順便將小木屋的門給關上了。

    林溪月刻意走到離小木屋很遠的地方,直到她確定聽不到小木屋裏任何一點兒動靜之後,這才坐在一顆樹下,半撐着腦袋,透過掛在天上的半弦月看着處於一片黑暗的小木屋。

    也是在眨眼的瞬間,她忽然想起,她在談書墨身上聞到的那股淡淡的藥香味。

    隨後便迅速的立刻站起身,朝小木屋的方向飛奔而去。

    “無名,我們趕緊離開這裏,花公子就是那個冒充雲渺接近我的人。”林溪月沒有管太多,直接衝了進去。

    燥熱和難耐,讓無名蜷縮在那張木質的牀上,緊閉着眼睛,隱忍着身體帶來如上萬只螞蟻啃咬的痛楚,以及一次又一次的將心底的慾望壓抑住。

    “出去。”一聲爆喝從無名的口中吐出,就像是一隻處於崩潰邊緣的獅子般。

    “這裏我們不能在待下去了,這間小木屋就是花公子的!”林溪月對無名的怒吼沒有多在意,轉而用冷靜之極的聲音同無名說話。

    她也儘量的與無名保持着距離,不去靠近他,也不去刺激他!

    “出去!”又是一聲,無名緊咬着脣,聲音看似平靜,可是下一秒卻能毀天滅地。

    林溪月深吸了一口氣,看無名這個樣子,顯然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再下去他就會完全的散失自己的思維,跟當初她一樣,完全被身體的慾望操控着。

    “無名,你聽着,我們現在必須離開這裏,所以,你忍着點兒……”林溪月拿出用來防身的袖中刀,握住無名滾燙的手臂,找到靜脈便毫不猶豫的切下去。

    目前能夠減輕無名痛楚,讓他身體好受點的辦法就是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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