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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二章偶遇景王

    林溪月伴着涼涼的秋風,撫脣一笑,帶着少許的痞氣,欣秀不羈的身姿拐入一條青石小巷中。

    漆黑連綿的天地間,前方竟還有一家店鋪燭影搖紅,秋風夾雜着一股清甜的酒香從遠處飄來。

    林溪月站定,忽然覺得眼前的環境有幾分熟悉,待走到那家店鋪門前時,那濃郁的酒香便撲鼻而來。

    “王妃娘娘,這麼晚了,我們趕緊回王府吧?”花香見林溪月站在酒肆門前,便以爲林溪月還想要去喝酒。

    “這個地方我以前常來!”林溪月站在印有酒字的大紅燈籠下,喃喃的道。

    若是喜糖還在的話,喜糖也一定一眼認出了這個地方。

    她曾經和談書墨常來的酒肆竟然離伶館那麼的近!

    她最後一次去這間酒肆的時候,店家明明說談書墨也許久都沒有來了,可是沒過多久談書墨就意外的出現了。

    林溪月收起手中的摺扇,摸着她纖細瑩潤的下巴,朝後退了幾步,直到夜色中伶館的小樓出現在視線中時,林溪月這才停下腳步。

    何止是近啊,站在小樓高處的人幾乎能透過酒肆敞開的窗戶,將裏面的客人看得一清二楚。

    看來,那家伶館她不能再去了呢!

    一個回身,卻見前方几匹烈馬踏着石板路飛馳而來,那沉悶清脆的“噠噠”馬蹄聲響,在這個空寂而又長長的街道上,十分的震耳,明明只有兩三匹馬在奔馳,卻跑出了一個千軍之勢。

    如三道疾風般從林溪月的眼前飛快的疾馳而過,讓林溪月三人都很是驚險的倒退好幾步。

    “這些騎馬的人都不長眼嗎?沒看到有三個大活人站在這嗎?還騎的這麼快!”襲人不由對着那個方向大罵了一聲。

    然而林溪月卻是拉着花香和襲人,快步的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快走!”

    如果她剛纔沒看錯的話,那騎在馬上的人正是消失好幾個月不見的百里炎!

    看他一臉風塵僕僕的樣子,應該是剛回到京都。

    “籲……”的一聲,百里炎突然拉住了馬的繮繩,回過身看着夜色中影影綽綽正疾步往前方走去的三人身影,勾起嘴角的一抹冷笑,隨即對着身後的兩位侍衛道:“你們先回王府,本王有事要處理!”

    從夏季到秋季,就這麼幾個月的時間,百里炎已經從皇子變成了一個有封號的王爺!

    成爲了祈天國第二個擁有封號的親王,賜號爲景!

    自從百里雲燒傷之後,皇上基本上就將百里雲掌管的事宜慢慢的交到了百里炎的手中,因此他這幾個月中變得異常的忙碌,而確實也讓他做出了一番成就出來,再加上自己的母妃是惠妃娘娘。

    這一切自然就水到渠成!

    林溪月拉着花香和襲人的手,專門往小衚衕裏走,可是卻還是被百里炎在下一個巷口時給攔住了。

    百里炎騎在純

    黑的大馬之上,一襲華美的錦繡黑袍,面如冠玉的臉上透露着少許的風霜和疲憊之色,可是缺依然遮擋不住他一身的貴氣。

    臉上的膚色也比幾個月前略顯黑了一些,他身上披着的披風在秋風的吹拂下,咧咧作響,頗有幾分將領、統帥的氣勢。

    迎着月色,百里炎看清了林溪月的面容,驚歎而又帶着幾分邪肆道:“果然是三嫂,本王還以爲自己眼花,認錯了人呢!”

    林溪月朝後退了一步,聲音清冷道:“七皇子,哦,不對,現在應該該尊稱一聲景王了吧?”

    百里炎裂開嫣紅的脣,在這個漆黑的夜色中格外的豔麗,帶着幾分高高在上的意味:“三嫂,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外面?三皇兄……”說道這忽而頓了頓又邪挑的道:“本王忘了,三皇兄去蘭界山養傷去了,整個王府三嫂便是最大的,沒人能夠管得了三嫂了!”

    “我趕時間就不和景王閒聊了!”林溪月話音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和冰冷,給人一種生人忽近的凌厲氣勢。

    “三嫂,若是本王沒有記錯的話,剛纔你是從酒肆的那條青石小巷中走出來的吧?”百里炎牽着手中的繮繩,並沒有讓林溪月離開的打算。

    離開京都的時候,林溪月神情恍惚,柔弱,每一個眼神都叫人心疼,恍若風一吹就能倒了一般。

    不想,幾個月後,林溪月便又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和飛揚,眉宇間倒還比往日多了一分清冷。

    “那又如何?”林溪月擡起眸,聲音猶如冰錐落地,發出冰凝聲響。

    “青石小巷的後面便是一家京都有名的風雅伶館,三嫂今晚該不會是去了那裏吧?”百里炎一雙邪肆的鳳眸毫不掩飾的打量着林溪月。

    自從他被封爲了親王之後,舉手投足間都帶着一股傲氣和自負,像是能夠睥睨天下的王者一般。

    “王爺,我們家王妃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我們只是恰好從那裏路過而已。”身後的襲人立刻焦急的反駁。

    林溪月卻是握着手中的摺扇,不緊不慢道:“看來王爺似乎經常出入伶館那種地方?不然怎麼會如此熟悉?”

    不管是青樓還是伶館都是爲男人服務的,唯一的區別就是前者服務的是女人,後者服務的是男人!

    “風雅伶館在京都權貴圈中十分的有名,本王知道又有什麼好奇怪的?”百里炎的話語中並未氣惱,反倒還用着一種曖昧的語氣同林溪月說話着:“不知道三嫂又是從何得知?三皇兄應該也不會跟三嫂說這些吧?”

    “聽景王這麼說,我一個堂堂的玄王妃好似不算是權貴了?”林溪月挑眉反駁道:“既然景王能夠知道,我又爲什麼不能知道?”

    “所以三嫂剛纔就是從風雅伶館中出來的吧?”這一次百里炎曖昧不清的眼神卻是落在花香和襲人兩個人身上,嫣紅的脣上揚。

    花香和襲人兩人有些心虛的朝林溪月身後躲了躲,也順便將腰間的荷包捂緊了。

    “她們身上攜帶的荷包,正是伶館所有!”百里炎嫣紅的脣裂開的弧度越發的曖昧和邪肆,隱隱的還帶着幾分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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