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榻上歡:邪王強寵腹黑妻 >第二百九十章 井水不犯河水
    讓她來管理,這最終落入到王府口袋中的錢,不知道被她扣了多少下來。

    百里雲不着痕跡的勾起脣邊的一抹弧度,搖頭道:“還是不行,你既然已經嫁入王府,成爲本王的王妃,那你的一切喫穿用度當然都是要用王府的,又怎麼能你拿出從孃家帶出來的錢補貼王府呢?”

    林溪月微微笑,等着百里雲說完,她現在可不能高興的太早,她可不指望他會掏錢出來開設賭城!

    “所以這一切的費用都由本王出!不過王妃的話倒是提醒了本王,王妃你不是會編寫舞臺劇本嗎?並且深受皇太后、皇上的喜歡,由此本王覺得開設一家高雅的劇院更好,到時登門觀看的必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富商權貴。”百里雲墨染的瞳眸清邪的看着林溪月,聲音低沉喑啞,看似在詢問她的意見,可是語氣越是不可反駁:“王妃,你覺得這樣如何?”

    林溪月脣邊蔓延着輕輕淺淺的笑意,是啊,若是這家劇院開起來了,定是要比她開設的賭城還要掙錢!

    爲什麼?因爲這劇院這麼高大上,必然是有錢人、有身份的人才能進入,攝政王說這是他開的,反倒還讓他臉上有光。

    而在開業那天,即便攝政王不發話,肯定也會有四海八荒的富商、權貴、大臣前來捧場,然後個個豪擲千金,第一天的營業額估計比暖春閣一年的營業額還要高。

    在者,這舞臺劇可是隻有皇太后、皇上、宮中才能看到的新奇玩意兒,但凡有點兒身份的人,肯定都往這裏面跑啊,這可是彰顯身份,往臉上貼金的大好機會啊。

    這絕對是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

    林溪月也在心裏暗暗叫好,百里雲是能掙的盆滿鉢滿,可是這又與她何干?她不僅掙不到錢,反倒還得勞心勞力的排練舞臺劇,她傻嗎?

    “王爺,這個主意是不錯,可是我精力有限,怕是幾個月才能排出一場舞臺劇出來!”林溪月略微思忖了一下,一臉爲難的道。

    “你之前不是排練了好幾場舞臺劇嗎?皇太后生辰那場,還有端午節那場?劇本都是現成的,你只要在花些時間和精力重新找人排練就行了!就這兩場輪流演出,夠劇院開業一年了!”百里雲聲音清淡,透露着淡淡的威懾。儼然已經將事情給定了下來,完全沒有任何商量和反駁的餘地。

    林溪月的心裏卻是不由的泛起一抹冷笑,他竟然想要將之前的舞臺劇拿出來表演?

    皇太后生辰那場舞臺劇也就算了,而端午節那場舞臺劇,可是以他爲原型編寫出來的舞臺劇啊!

    “王爺,你是認真的?”林溪月俯下身,稍稍的朝百里雲靠近了一分。

    “本王當然是認真的!”百里雲微微頷首點頭,清冽低吟的聲音猶如泉水一般,直擊人心:“本王也想過,本王公務繁忙,自然無暇管理運營劇院的事宜,所以這一切事宜便有勞王妃代勞了!”

    哦?這麼說他並不只是讓她編寫排練舞臺劇,而是將整個劇院的管理權都交到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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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那這樣就好說了呀,反正只要錢能夠經過她的手,那一切都好說。

    “好,我一定不會辜負王爺的期望,早日掙到十萬兩將東苑修繕起來!”林溪月聲音蜿蜒而又乖順的說道,一雙如煙似霧的眉眼中皆是笑意。

    夜晚,林溪月散了發,坐在梳妝檯前,讓花香拆着發,月光窗外灑進來,映在發間,像染了一層銀雪。

    百里雲已經沐浴好從屏風中走了出來,撩開身上月白色的褻衣坐在了花梨木雕花的牀沿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瞳眸淡淡的落在林溪月的身上,猶如春風輕拂而過,落下一地的杏花弦月。

    這不由讓林溪月暴露在衣物外面的白皙、玉脂的肌膚起了一層的小疙瘩,整個人就覺得有一陣涼意襲來,讓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快,花香便幫林溪月拆好了頭髮,三千青絲如墨般的披散在香肩上,巴掌大的一張小臉,在燭光下透着美玉一般的柔潤,長長的睫毛隨着她的呼吸輕輕顫着,如一朵酌情的白芍美而不妖、豔而不俗、精緻得藏也藏不住。

    林溪月站起身,蓮步輕移的走到牀沿邊坐下:“王爺,睡吧?”

    百里雲側過眸,黑如黑曜石般澄澈的眸光落在林溪月柔楺輕曼的身姿上,她身上特有的清馥氣息混合着精油濃郁的香味,若有似無的鑽進他的鼻息,輕輕的撩撥着他的心絃。

    仿若整個房間裏的空氣都是清甜的,讓人忍不住深嗅一口,將這滿室的清甜都吸入鼻息間一般。

    幾縷墨染的青絲像是幾條彎彎曲曲的小溪,垂掛在林溪月細膩瑩潤的臉盤上,勾勒出她清美如水的側面輪廓,纖細白皙的天鵝頸輕垂,姿態是那般的高雅。

    這樣清美無雙的林溪月,就像那江南窈窕到綠柳,剛出岫的輕雲,讓人挪不開眼。

    “本王突然想起來還有一張奏報還沒有看,你先睡!”百里雲倏爾收回墨若點漆的眸光,站起身,撐着柺杖,盈盈風骨的走了出去。

    花香和襲人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一臉的疑惑。

    王爺用完晚膳不是一直都在書房處理奏報的嗎?

    怎麼就漏了一份呢?

    林溪月倒是樂得自在,鞋子一脫,便爬上牀,打着哈欠,讓花香和襲人兩個人趕緊將蠟燭滅了。

    已經立夏了,但是林溪月一直都沒有讓人將牀上的棉被換成薄被,而是將棉被放在牀的中間,自己則扯過被角蓋在小腹上,美滋滋的睡過去了。

    這牀放在中間的棉被,無疑就是一條三八線,均勻的將花梨木雕刻的大牀分割成了兩個地界。

    林溪月的意思很明顯,她睡裏面,百里雲睡外面,他們兩個人各睡各的地,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越過這牀棉被。

    她能做到,同樣她也希望百里雲能夠做到!

    林溪月上半夜睡的很香甜,到了後半夜,便開始覺得有點兒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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