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本王缺少資金,又哪裏來的錢去開什麼賭城?”百里雲嚴肅的反問道,隱隱的好似有些生氣了。
那話語裏威懾讓人不敢在反駁。
“王爺你是真的篤定了,那家賭城不是你開的是嗎?”林溪月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問道。
“不是。”百里雲一雙漆黑的雙瞳深幽的直視着林溪月。
好,你就在這死不承認吧!
林溪月轉身就走出了春來苑
“主子,王妃好像很生氣!”月離突然現身道。
百里雲微微的聳了聳肩,低吟道:“我怎麼覺得,她早就知道這件事,但是卻因爲沒有由頭,所以故意回到尚書府,找到了一個由頭之後,便來質問本王了!”
突然就生病了,然後回到尚書府就好了!
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主子是懷疑有人暗地裏告之了王妃娘娘?”月離想了一下說道。
“應該吧!”百里雲想了想說道,古城深山般的眸孔是一片深邃。
沒過一會兒林溪月就用手帕裹着一副撲克牌走了進來,一同帶來的還有面粉以及樹膠。
“王爺,你仔細研究過我的這副牌,並且找到了其中的玄機,隨後便運用到了賭城裏是不是?”林溪月將這些東西一一的放在百里雲的面前。
百里雲銀色面具下淡如遠山的眉輕輕的皺了一下:“溪月,本王還有政務要處理,你不要再鬧了好嗎?”
林溪月沒再說話,直接抓住了百里雲的手指,在上面撒了一層面粉,隨後便按在了樹膠上。
一個清晰的手指印便出現在了樹膠上。
“你這是做什麼?”百里雲看到樹膠上印着自己的手指印,不免有些疑惑的問道。
當林溪月如法炮製的將麪粉賽道紙牌上時,百里雲似乎明白了林溪月的用意。
深邃幽深的眸孔中竟然露出了一抹驚歎,甚至還隱隱的期待着些什麼。
“王爺,這紙牌上全都是你的指紋!”林溪月將兩個樹膠放在一起對比,手指印是一樣的大小,若是在仔細看的話,竟然還有手指紋路。
林溪月的小眼神明明是氣鼓鼓的,但是百里雲看着林溪月的眼神卻是格外的不同,就好似看待一塊兒會發光的石頭一般,異常的驚訝和不可思議。
他真的很想知道,林溪月的腦袋裏究竟裝了什麼,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稀奇古怪,他聞所未聞的想法!
“本王那天睡不着,正好在櫃子中找到了這幅牌,想起當時本王臥牀你
陪本王打牌的時光,本王便一張張的把玩起來,上面留有本王的手指印也很正常?”百里雲回答的十分坦然,從容,完全讓人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缺點。
臉皮可真夠厚的,真想問他一句,你作爲聲名赫赫,威正四方的攝政王,剽竊別人的創意,還死不承認,你還要臉嗎?
不對,他已經不要臉了,他有這張銀色面具就夠了。
“王爺,你不早就知道了嗎?”林溪月清冷着聲音問道,一雙嬌豔欲滴的雙脣輕抿着。
百里雲站起身,從林溪月手中拿過一張撲克牌,然後仔細的對照另外一張撲克牌的背面圖案,咋一眼看上去沒什麼區別,可是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每張撲克牌上面印有的菱形圖案不一樣,在不同的位置,會少那麼幾個菱形圖案。
“原來,你在這幅撲克牌上作弊了!”百里雲似乎一下反應了過來一般,墨染般的瞳眸深深的將林溪月那副清絕的容貌雋刻進去。
“王爺,你明明早就知道了,不要在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林溪月同樣也直視着百里雲的瞳眸,那裏面除了一片漆黑之外,她便再也看不到絲毫的情緒。
緊接着,百里雲的瞳眸便微眯了一下,低沉磁性的聲音,擲地有聲的道:“來人,現在就讓人去調查西街賭城的幕後老闆是誰,本王今天晚上就要知道是誰!”最後一句話,百里雲說的極爲有的張力。
那一句話一出口,讓林溪月堅定的心有些動搖了。
難道那西街的賭城真的不是百里雲開設的嗎?
她不信,她絕對不信!
百里炎,那家賭城竟然是百里炎開設的,當天色還未完全黑下來的時候,百里雲便已經將一大堆調查的資料放到了她的面前。
這怎麼可能?怎麼會是百里炎?
林溪月和百里雲又爭論了一番,可是百里雲卻給出了很多有理有據的證據,讓林溪月一時間啞口無言,而且還找不到理由反駁。
這讓林溪月氣得夠嗆,她不相信也沒有辦法,自始至終百里雲都是一臉正色和嚴肅的表情,讓人不得不相信他是真的清白,並且對賭城的事情一無所知,甚至不感興趣。
林溪月只得努力的深呼吸、深呼吸、在深呼吸,努力的維持着臉上的微笑,默默的在心裏將百里雲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百遍。
“那王爺你可不可以弄一張邀請函給我,我真的很好奇,景王是如何經營這家賭場的!”林溪月儘量用平靜的語調說道。
“你想要本王可以弄到給你,但是看管賭城的人是認識受邀請的人的,所以即便你拿着邀請函也進不去!”百里雲墨染般的瞳眸望着面前坐姿端正、婀娜的林溪月,他看得出來,她臉上掛着笑意,而事實上她那雙清絕的眸孔裏已經能夠噴出火來了。
“好,我知道了,王爺!”林溪月微笑着說道,百里雲,你牛逼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