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的情報局的那些技術師們卻怎麼也修補不了漏洞,消息一傳出。
一時之間,整個勢力界都是人心惶惶。
“橋美人,我黑了M國的情報局。”嘰嘰坐在石凳上,雙手把玩着手頭的電腦,作爲一個智能,明明它一個念頭就可以將所有的防火牆攻破,它卻偏偏學着人類一樣,一雙機械手在鍵盤上敲來敲去,揮舞得密不透風。
電腦屏幕上無數數據滾動着,石頭看不懂,但是也知道這很高大上,他一愣一愣的,“嘰嘰,你太厲害了!”
嘰嘰如果臉上能做出表情,這個時候一定是非常欠扁的得意,“小意思啦。”
說完這句話之後,它突然看向顧溪橋,非常認真的建議,“美人,下次給我換一個能有表情的臉,這個機械臉不符合我的氣質。”
“氣質這種東西一般人沒有。”顧溪橋慢悠悠地翻文件。
嘰嘰不樂意了,“我是一般的嗎?”
顧溪橋又翻了一頁紙,氣定神閒,“你是人嗎?”
嘰嘰,“……”
石頭一臉同情地看着嘰嘰,“嘰嘰你別不開心,”想了想他又添了一句,“爸爸愛你。”
嘰嘰,“……”謝謝你哦,爸爸。
第二天顧溪橋一直沒有出現,一筒在那個院子門前轉了很久,還是沒敢進去。
九筒跟西塞莉這一行人早就去山頂看風景了,回來的時候看見一筒還在院子門邊轉悠着,“一筒,你今天虧大發了,我跟你講,這裏實在是太好玩了,真是,我都不知道設計人究竟是怎麼想到這種賺錢的辦法的!”
一筒擡頭,發現應旭也跟在他們身邊,“應少,您也去了?”
“嗯,”應旭淡淡地點頭,硬朗的臉上竟然浮起了一絲笑容,“這裏,確實很不錯。”
“很不錯,我怎麼沒看見有幾個人?”一筒看着人流量不是特別大的度假村,有點疑惑。
“這纔是高明之處!”九筒拋了下手機,“每天的門票定量出售,我經理說預約的門票已經排到下個月了。”
一筒嚇了一跳,“這麼火?”
“而且聽說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顧小姐策劃的,真不知道她的腦子裏究竟裝了些什麼!”九筒一想到這裏,就忍不住的抽嘴角,“哎,不說了剛剛嚮導說晚上的火光盛宴纔好玩,我得趕緊去看看!”
火光盛宴?
這又是一個什麼鬼?
一天沒見,一筒覺得自己跟九筒這一行人隔了一個代溝。
西塞莉看着九筒,碧色的眸子波光流轉,她搖頭失笑,“九筒,這你也信了?”
西塞莉覺得這裏的人把顧溪橋給神話了,無論是誰提起她的時候都是一臉的激動,她雖然不學這些,但也知道設計一個旅遊基地不是那麼容易的,尤其是這麼大的旅遊基地,最少也得一個工作室吧?
不過想到顧溪橋傍晚露的那一手,她有一種想要跟對方打一架的衝動了。
“西塞莉小姐,我覺得除了她沒人能想得出這麼坑爹卻又完美的東西了。”九筒咧嘴笑了一下。
這簡直不符合江舒玄手下那些人高傲的態度,西塞莉若有所思地看着九筒離開的方向。
她轉過頭問一筒,“你們以前認識顧小姐?”
一筒頓了一下,然後道:“顧小姐跟百里少爺認識。”
西塞莉聽到這個名字,不再多問。
“應先生,你去嗎?”她看着身邊的應旭,目光露骨。
應旭身材偉岸,五官分明,棱角分明的輪廓,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覺到緊實的肌肉,猶如雜誌上男模身材,是西塞莉很欣賞的類型,家庭應該也是華國有權有勢的,只可惜不是古武界的,太弱。
臉上閃過一絲惋惜之色。
“不了,手腕上有傷。”應旭輕微皺了下眉,然後擡腳離開,朝自己的住處走去。
西塞莉不在意他的冷淡,而是撥了下自己的頭髮,留在原地繼續跟一筒攀談,“一筒,你今天有查到什麼東西?”
“沒有,不敢進去。”一筒默默地看着這棟院子,不敢進去一步。
“我幫你開門吧!”西塞莉的脾氣有點火爆,不過在華國的時候她努力控制過自己的脾氣,未免到時候脾氣不好被江舒玄攆走,現在江舒玄不在這個鬼地方她有點控制不住內心的火,一揚手就要拍碎那道大門。
“哎西塞莉小姐,您收下留情啊!”一筒大驚失色,要是其他地方也就算了,可這是顧小姐的住處啊!
就算到時候顧小姐不會把他拍成肉餅,到時候江舒玄也會把他拍成肉餅,想到這裏一筒就打個寒戰,更加努力地抵擋住了西塞莉。
作爲江舒玄手下的得力干將,一衆筒子中的頭子一筒,他的實力比他表現出來的性格要強悍很多,很輕鬆地抵擋住了西塞莉的手。
“一筒,你實力大增啊。”西塞莉看了這道門一眼,然後無趣地揮手,“算了,不過我希望一筒先生趕緊處理好這裏的事情,早些回去。”
一筒點頭,“我儘量,西塞莉小姐。”
看見西塞莉終於走了,一筒才擦了把頭上的虛汗,然後轉身準備親自找顧溪橋談一談。
剛拐兩個彎,就看見了顧溪橋,還有她身邊的應旭,只看到兩人的背影,
看不清兩人的表情,但是一筒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暗搓搓地拍了一張,然後齜牙咧嘴地發了出去。
剛發完準備去找顧溪橋,發現原地只剩下了應旭,哦,還有他身邊的那個機器人。
應旭看着顧溪橋離開,然後很認真地看着嘰嘰,“嘰嘰,謝謝你給的藥。”他摸了下自己的手腕。
“真奇怪,你竟然跟一個機器人說這些,”嘰嘰看着應旭,“你是不是有病啊?”
應旭臉上的表情第一次有了要崩裂的狀態。
嘰嘰用機械手拍拍應旭的肩膀,不過它太矮,最後肩膀沒有拍到,別說肩膀,連大腿都沒有拍到,只拍到了小腿,“那天九絕困陣中,你本來是想割腕祭天吧,你是個好人,所以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
嘰嘰這樣總結道。
如果當時應旭是要拿別人的命抵擋,顧溪橋是絕不會救他。
“不,”聽到這句話,應旭搖頭,淡淡地笑着,“我是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