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現在不想喫這個肉,我就想喫那個肉。”
“你確定你不想?”
榮艾琳突然說不出話了,因爲她看到電視屏幕上出現了令她面紅耳赤的畫面,怔了怔的望了一會,叫起來:“呀呀,唐哲,你的屋子裏竟然有這種片子,你老實交代,你都跟誰一起看過?”
“跟你呀。”
“你胡說,我從來沒跟你一起看過!”
“你現在不是在看嗎?”
“我說之前。”
“我也沒說之後。”
“你……”
她又羞又急,屏幕上一男一女已經脫完了身子,正在做着高難度的動作,叫聲充斥着耳膜,令她臉紅心跳呼吸急促,撇一眼唐哲,倒還是挺淡定,只是眼神已經開始有些迷離。
榮艾琳知道,他通常眼睛一迷離,慾望就已經在膨脹。
“我不要看。”
她羞怯的扯過被子猛住頭,可唐哲似乎偏要讓她看,故意把音量調到最大,即使隔着一層被子,也依然能聽到那讓人捂臉的聲音。
“別害羞了,不是上大學的時候就看過了。”
唐哲扯掉她的被子,逼她正視前方,他已經坐過來,將她緊緊抱進懷裏,咬住她的耳垂:“上次我說過,要讓你跟着學花樣,我說話從來不是隻說說而已。”
榮艾琳又羞又囧,掙扎也不是,欲拒還迎也不是,最後索性來一句:“先讓我洗個澡行麼?”
“別洗了,反正待會是要重洗的。”
他的聲音已然沙啞,灼熱的大手出其不易的伸進她衣服的下襬,另一隻手解開她牛仔褲的拉鍊,一點一點往下剝。
慾望像洪水,像猛獸,來勢洶洶,無法抵擋。
“幫我脫。”
唐哲舔舐着她的脣線,舌尖有意無意的撩撥着她的神經,她暈暈的伸出手,解開了他胸前襯衫的第一顆鈕釦。
“還有下面。”
他握住她的小手,放到了自己的燙處。
“自己不會脫啊,幹嘛讓我脫。”
她是比較擔心,唐哲真的要她有模學樣。
“因爲我在幫你脫。”
他壞壞一笑,不知何時已把她剝得不着寸縷。
“我又沒讓你幫我脫,你要覺得喫虧,你再幫我穿上好了……”
她話剛落音,已經進入她的體內。
“你……你輕一點。”
他點點頭,卻更深了一些。
“我是讓你輕點,不是讓你深點。”
“已經很輕了。”
榮艾琳有些懊惱,拿眼瞪他:“你是不是沒碰過女人啊,這麼猴急。”
“是沒碰過女人。”
他親吻她的耳後,慢慢握着她的腰,讓她將自己吞得更多一些:“至少在你出現之前,沒有碰過。”
“那你有生理需要時,是怎麼解決的?”
唐哲不回答,只是一下一下地,給足她。
“該不是自己拿手解決吧?應該不會吧,你唐二少怎麼可能混到那種地步,你想要女人,肯定是前撲後繼,排着長隊等你臨幸……”
她身上的汗也越來越多,感覺從腳趾處傳上來,一陣又一陣,她忍不住,終於從喉間發出一絲喘息。
到最後,連她自己也已經數不清,到底有過幾次的完滿。
天色從暗夜到深夜,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可他當真是不知疲倦,用每個不同的姿勢,或正面相對,或相疊而臥,將她不斷地送入玉望的海中,沉沉浮浮。
他抱着筋疲力盡的她走進浴室,放在溫熱的浴缸裏,拿着毛巾耐耐心心地幫她清洗身體。
睏倦中,她望着他幫自己清洗時的側臉,心想她應該是他這一生唯一如此對待的人。
想着想着,便靠在他的肩膀上,昏昏沉沉的入睡了。
清晨的光線透過百葉穿折射到臥室凌亂的牀上,唐哲凝望着臂彎處的女人,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撩撥着她耳後的碎髮,一下一下又一下,榮艾琳早已經醒了,卻不願睜開眼睛,因爲她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唐哲用手指輕觸她肌膚的感覺,像羽毛刷過一樣,舒舒麻麻,倍感放鬆……
咕咕——
一陣飢腸轆轆的聲音,將裝睡的她出賣了,唐哲吻了吻她額頭,問:“餓了?”
她無奈睜開眼,笑眯眯的點頭:“嗯。”
“起來吧,我們去喫東西。”
兩人穿好衣服出了別墅,開車到一家早餐廳,喫完早餐去公司,路上,唐哲隨口說:“我昨天見過莫少南,他說你欠他一個人情。”
艾琳怔了怔,“啊哈……對。”
“欠他什麼人情?”
唐哲側目望她一眼。
“就之前你爸不是逼咱倆訂婚麼,我就找他談了談,後來你媽過生日,他故意帶個女人過來,把你爸氣得打消了聯姻的想法。”
“哦這樣。”
唐哲莫名一笑,“那今晚要不一起喫個飯吧,算是還他的人情。”
“一頓飯就能把人情還了嗎?”
榮艾琳不敢置信。
“多大點事,就算你不找他,他也不敢把你娶回家。”
“爲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
“可他不知道我是誰的女人?”
“他要是不知道,你以爲他會那麼爽快的答應?”
“不是吧,這麼說他已經知道了我跟你的關係?”
“就你不知道而已。”
她懊惱的拍拍額頭:“煩死了,明明我一個人也沒說,怎麼知道的人卻越來越多了。”
唐哲倒是不以爲意:“別人都是有眼睛的,你不說不代表別人看不出,有心觀察的人,是很容易看出來的,尤其是我跟別的女人走近的時候,你那喫醋的樣子,嘖嘖……”
“都是我的錯嗎?你要潔身自好,我爲什麼要喫醋?”
她不服氣的鼓起腮幫。
“我爲你守身如玉二十九年,我還不夠潔身自好?倒是我懷疑你,是不是從小在醋罈子裏泡大的。”
“是,我就是在醋罈子裏泡大的,所以你以後當心點,別打翻了我這醋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