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廢話嗎?道具我都弄好了不確定?
“確定。”
門被打開,那個女人蓬頭垢面的被綁在牀上,嘴上也綁着一張布條。布條嘞的很緊,嘴角和腮邊都是青紫的。
活該,誰讓她嘴賤喜歡罵人呢?
二叔手下的人可不是喫素的,人家也是奉命行事你罵人家幹什麼呀?雖然不至於還嘴對罵,但是最終喫虧的還是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倆進去,靈兒順手就把門關上。
女人驚恐的試圖往後面挪,可惜就這麼大點的地方,退無可退。
我真想用刀子給她臉劃花了,就憑她外面野男人做的那些事,就是活剮了這個女人都不解恨……
但是我不能,特麼的現在得以大局爲重!
不能劃花臉不代表我不能幹點別的,告訴靈兒:“開始。”
靈兒“嘩啦兒”一下吧袋子裏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老妖婆看見這些東西當時眼睛都瞪大了!
她拼命的搖頭,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也不知道是害怕求饒還是詛咒辱罵。
愛是啥是啥,反正現在我要讓她品嚐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還沒有做就覺得痛快無比了,雖然這惡女人嘴賤喜歡罵人,但是沒有一次能讓我先現在這樣恨她。
敢罵我父母就要付出百倍的代價!
我一個人讓他們傷心就夠了,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他們一點點,一分一毫也不行!
不過想法是挺解恨的,但是真正實施起來卻很難!
我一個大肚婆湊近老妖婆總不太好,但貌似讓靈兒一個大姑娘去給她換這些也不太好……
壞水是出來了,但做壞事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着地上一堆的蕾絲情趣內衣,各種皮鞭,面具,蠟燭……
好傢伙,這些東西看一會兒不要說靈兒,就是我也臉紅了。
怎麼辦?讓靈兒去買的時候只顧着痛快,但是怎麼給妖婆換上拍照片卻成了最難辦的事!
我倆面面相窺,心裏在懊悔進來之前怎麼不商量好細節?
而且剛纔是氣憤難奈纔想出的主意,現在又覺得不妥了。就算找別人給她換上,然後拍下來照片,還真能拿出去威脅人嗎?
這不同洛思萍的豔照,洛思萍那是自己不檢點。我這麼明目張膽的誣陷讓公公的臉往哪裏放?
不用別人,就是二叔也不會讓我用這東西威脅人的。
現在知道剛纔衝動了,但是東西都買回來了,不用是不是浪費了呀?
腦子在飛速的運轉,突然一個絕佳的念頭閃現。對,就這麼辦!
拿起地上的皮鞭挨個把這些噁心人的東西挑到老妖婆的面前:“你說,就你這樣活該爛心爛肺的老妖婆,若是穿上這些東西拍一組照片,算不算妖豔老賤人?”
靈兒立刻配合我:“曉馨不用跟她廢話,我找個猛男來就在這裏拍。”
這個女人聽完靈兒的話,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目光
裏充滿了驚恐和卑微,剛纔的囂張已經蕩然無存。
這個女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能屈能伸”死不要臉的捧高踩低。
看來她是真怕了,冷汗答滴答滴的滴落。臉色蒼白,表情無比的驚恐。
前戲也做足了,我覺得她已經快被我們嚇破膽了。現在重頭戲應該上場,我惡狠狠的道:“其實你不想拍這些豔照也行,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可以。”
女人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心裏覺得好笑的很。
“我把你嘴上的布條弄下來,但是你只要喊一聲,我馬上弄死你信不信?”
又是不停的點頭,給靈兒使了一個眼神。這傢伙馬上拿出一把剪子給布條剪斷,老妖婆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哎呀,憋死我了。”
不過當她看見胸前鋒利的剪刀後,馬上又嚇得連個整句都說不出來:“你們放,放心。我不,不喊,保證不喊。”
不理她,告訴靈兒:“不用鬆開,你看着她點省的老妖婆耍花招。”
然後在抽屜裏翻出紙筆,在紙上“唰唰”寫下幾行字。把紙筆又拿過來告訴靈兒:“給她鬆開手。”
靈兒照做,鬆開後這女人先是活動下被繩子綁的雙臂,然後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個不停。
不用想這也是在動鬼主意呢,靈兒的剪刀逼上脖子的大動脈:“你老實點。”
急忙雙手高高舉過頭頂:“我老實,老實着呢。你把剪子拿開,怪嚇人的,放心我一定不會喊,好不好?”
“少廢話,現在你沒有跟我們討價還價的資格懂嗎?”
“懂,懂。”
“懂就把這份東西照抄一遍,痛快點。”
脖子不能動,也不敢動。這女人只能僵硬着脖子斜着眼睛看上面的內容!
不過只看了一眼馬上就開始反對:“不行,你怎麼能讓我寫這樣的東西?我不同意。”說着音量就提高了。
我沒搭理她,對靈兒道:“你給她綁上,我去給你說的那人打電話。十分鐘內就到嗎?”
“必須呀,很快就能到的。雖然這個女人歲數大了點,但是隻要給錢,他不挑的。”
…………
見我們這樣說,老妖婆馬上又慌了:“別,別,我寫還不行嗎?”
靈兒撿起被扔掉的紙筆重新放在她面前:“寫。”
剪刀這次沒有放在頸部動脈上,而是對準心口的位置。
其實就算沒有剪刀,靈兒一樣可以輕鬆擰下她的腦袋。但是這女人的頭腦也就是看漫畫的水平,沒有直觀剪刀既視感容易讓她感覺不到威脅。
紙上只有短短的幾句話,卻抄了有十幾分鍾之久。但總算是抄好了,拿過來一看……
“啪”一下,狠狠的摔到她臉上。
紙上抄的東西真讓我怒了,生氣不是因爲她搞鬼。而是因爲這樣的小動作做的也太特麼明顯了一點。憑什麼她就覺得寫完我能不檢查呢?這是把我當傻子看了吧?
怪不得這幾個字就要寫那麼長的時間,人家搞小動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