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青春期日記 >第845章不敬
    我看到這個張書記如今的樣子讓我有點傻眼,我是不知道他爲什麼爲這個樣子出現在這裏的。

    我只看到張書記很是憤怒的模樣衝着我走過來,但他這個樣子讓我實在有些不想靠近他,所以當他朝我走過來的時候我也往後退。

    張書記見他往前走的時候而我又在一直往後退,他的眼睛看着我好像都要冒出火來似的,但我知道這個張書記落得今天的下場是與我脫不了關係,我猜他今天肯定是衝着我來的。

    但是在面對他的時候,我是一點也不會畏懼的。

    畢竟在之前我連他的兒子都敢打,還叫宋風將他整垮臺,雖然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小姑娘做的,但畢竟是我吩咐宋風去做的,所以宋風來找我也並不奇怪。

    我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張書記在被整垮臺以後居然會落得這個下場,連衣服都穿得如此破爛不堪。

    我忍着這個張書記身上所發出的臭味,看着他有些明知故問的說道:“喲,這是誰啊,居然穿得如此落魄。”

    雖然我明白這樣嘲笑別人終歸是不太好的,但誰叫這個張書記的兒子惹我小玉,還想將小玉灌醉帶回家拍拍拍,這是我心中一直不能容忍的。

    所以當我看到這個張書記時,心中沒有一絲憐憫的態度。相反,看見他這個樣子,我還是有點開心的。

    我盯着眼前這個張書記忽然想起就在前天我好像還看到他的兒子張少還在酒吧裏釣妹子,沒想到今天就在這裏碰到這個張書記在這裏。

    我又看了看這個張書記的穿着,然後回想起當初在那個酒吧裏看着那個張少的樣子,心裏不由得一陣感慨,這父子兩人的反差可真大啊。

    但我又些想不通,像張少那麼懦弱的人在張書記垮臺之後還能活得那麼逍遙自在,而這個張書記現在則像一個落魄的叫花子。不,準確的說,他看上去就是一個十足的叫花子,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值錢的東西,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是絲絲帶帶,好像是被人別人抓破的。

    想到這些,我心中不由得感慨一聲,這父子之間的差距可真大啊。一個在外面花天酒地,一個在大街上乞討,連口飯都好像喫不飽的樣子。

    我十分不明白,爲什麼那個張少可以在酒吧裏花天酒地,而這個張書記卻在這個大街上穿個破衣服像是一個乞討的樣子。

    這些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個張書記的身上的那股味道着實有些難聞,就像下水道里的地溝水一般,簡直奇臭無比。

    這種臭味,硬是將周圍的人羣給薰得自動讓出一條十分寬敞的大道出來。

    張書記用手去整理了一下他那有些臭哄哄的衣服,兩隻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我回答道:“姓楊的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你我堂堂的一個市委書記能落得如此下場”

    “他怎麼知道我姓楊,我記得我之前和他打交道的時候並沒有告訴他我的真實

    名字,而他也一直是叫我小夥子。”我盯着他用有一種不懷好意的的眼神故意問道:“張大書記,您這話怎麼說的,你的視頻又不是我錄的,又不是我叫人上傳網上和發給報社的,怎麼就扯到我身上來了。”

    張書記聽我這麼一問,眼睛在那瞬間閃爍了一下,瞪着我繼續說道:“姓楊的,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你會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

    我看着面前氣勢十足的張書記,十分不明白他哪裏來的自信說我會落得和他一樣的下場。

    沒有在去搭理他,我拉着小玉和青姐的手打算離去,不想在與他多做計較。畢竟與這個張書記站在一起也是一種處罰,因爲他身上所散發出的那股臭味實在是太難聞。

    周圍的人雖然在看戲但大多數都躲得很遠,他們大概是不想聞張書記身上的味道,或者是不想因爲我和張書記的恩怨而受到牽扯。

    他們的做法我也十分理解,畢竟大家都只是路人,沒必要把自已牽扯進來,而且我與這個張書記只是動了一下嘴皮子並沒有受到人身攻擊。如果真的要算上人身攻擊的話,那就只有先前張書記說我會落得和他一樣的下場纔算是了。

    但我並不認爲以現在這個張書記的情況,能夠讓我變得和他一樣落魄。

    畢竟我的公司在前不久纔剛剛接了兩個大單子,光是這些資金就足夠我們公司支撐幾年的了。

    而且我們公司的收入還有一部分來自菸草,也與其他公司和超市合作的很好,所以我相信在近幾年之類我絲毫不用擔心公司的前途,只需要提防一下公司的內部人員,有沒有細作什麼的,來破壞我公司的信譽問題。

    要知道,信譽問題對任何一個公司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你一旦出了問題,那你的公司就只有慢慢的倒閉。

    這個張書記我就當他只是當着我的面,放個狠話,出出氣擺了,其他的我並不在意。

    我正準備和小玉還有青姐離開的時候,又一個我熟悉的人從人羣中闖了進來。

    這個人我也認識,他就是我在昨天坑了他兩千元錢的張少,他今天的穿着也是十分的整齊,並沒有有任何地方有一點點的不妥。

    他的穿着與張書記的看起來可是大不一樣,讓周圍的人都看得有點傻眼,絲毫不會相信這兩個穿着打扮有着如此差異的人會是父子。

    張少只是從人羣中衝了進來,他並沒有離張書記很近。我想,他大概也是聞不習慣張書記身上的那股味道吧。

    畢竟,這個張書記身上的味道着實有些難聞,無論是誰都不會想靠近。

    我只看到這個張少站在張書記的不遠處,對着他爸淡淡的說道:“老不死的,你怎麼還出來,還嫌不給我丟人啊。”

    張少的這句話令我大爲喫驚,我絲毫沒有想到之前在這個張書記面前十分懦弱的人,居然變得如此大膽,竟然敢對他的父親如此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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