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青春期日記 >第886章請坐
    根據剛纔楊程透露的消息所說,陳江水的地盤也就七八個酒吧而已。

    這七八個酒吧就我而言雖說算不上什麼,甚至連我的眼都入不了,但對於別人也算一個很大的勢力了,是一個不能惹的龐然大物。

    可沒法,誰讓他誰都不惹,卻偏偏惹到我的頭上,這就只能怪他自認倒黴了。

    半路上的時候,楊程好像打了一個電話。由於他在前面,說話的聲音也很小聲,我並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

    我看見楊程掛斷電話後,就看着他直接問道:“楊程,你剛纔給誰打電話呢”

    楊程道:“大鬍子。”

    聽到大鬍子後,我的心情就立馬開心了起來。我能理解楊程爲什麼這麼做,他這樣做是因爲明顯知道我們兩個人估計不是一羣人的對手,所以才叫上大鬍子。

    楊程這麼做是正確的,所以我並沒有去怪他。

    畢竟大鬍子手下有着幾百號兄弟,要是待會兒打起來的話,杖着人多,雖然不能將陳江水他們給征服,但在人多的情況下我相信對他們震懾的效果還是有的。

    況且,大鬍子手下的那些兄弟個個都是久經沙場的人,身上的煞氣可謂不少,集中起來的話那個氣勢,光是想一想就已經有足夠的威懾力了。

    半小時後,楊程將車停在了一間名叫今夜不醉會所的酒吧外,然後就下車跟着我走進會所裏面去。

    說實話,這間會所在我眼裏其實並不大,但對於它周邊的一些小酒吧來說可就大了不止三倍。光是從這一點看上去,它的氣勢就明顯能看出來與其他酒吧的差距之大。

    這間今夜不醉會所從外面看上去,它的裝修還可以,用得是日式風格的形式。

    看到它這個樣子,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心道,這間酒吧的風格如此趨向於日式風格,他背後的老大莫不是來自倭國。

    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就一陣不爽,他媽的一個倭國的人也居然敢打我談萱的主意,他肯定是活的不耐煩了。

    不過,我和楊程剛走到這間酒吧的門口時就被一個熟人給攔在了門外。

    我眯着眼睛看着這個攔住我的人,心情頓時就不爽了起來。

    因爲,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天追着要殺談萱的那個小混混紅毛。

    擡起頭,我看着他臉上被大鬍子給打傷的臉,眯着眼睛說道:“怎麼,你舊傷還沒有好又想來的新的”

    紅毛聽到我的這句話後,他那十分猥瑣的一張臉立馬就黑了起來。

    “楊帆,你別得意,我們老大說了,你來之後就直接請你上包廂去,他有些話要跟你談。”紅毛黑着一張臉,有些氣憤的對我說道。

    我聽了他的這句話之後,眼睛一眯,然後慢悠悠的說道:“你們老大都說請了,你還用這種態度看着我,是不是不想混下去了。”

    對我的話,紅毛被氣的臉都從剛纔的烏黑色瞬間轉變成了蛋清色,但他對我卻依舊沒有任何辦法。

    他目前只能眼睜睜看着我,然後在一旁幹瞪着我

    ,就像一個受了委屈似的小媳婦兒似的站在那裏。

    不過,他這種人我卻並不認爲他是小媳婦的代表,最多隻能算是一個攪屎棍。

    無視他的眼神,我與楊程在他的帶路下,就直接往他們老大的包廂走去。

    我看着這個在前面帶路的紅毛,總覺得心裏有一股怪怪的感覺。

    心想,我前幾天不是纔打了他的手下,並和他們發生了一系列的爭執。他們的老大居然可以不計前嫌,還很客氣的邀請我們。這件事情,我怎麼想怎麼奇怪。

    只是,這件事情的奇怪之處我又不知道從何處去想。

    不僅是我,就連楊程也是。在一邊走一邊想的路上,我看到楊程那有這樣憂慮的目光我就知道,他現在肯定想的是和我同樣的事情。

    只是,紅毛在這裏我與他便不好交流了。唯一能夠交流的,就只有用眼神示意了。

    做了這麼的兄弟,對於楊程的能力我還是十分清楚的,我相信他絕對可以讀懂我給他的任何一個眼神。

    就算不懂全部,他應該也可以理解其中的部分意思。

    陳江水讓紅毛帶我們來的包廂是二樓,包廂很大,足以容納七八個人,空間也很足。

    還沒有進門,我就看到了有一個人坐在用真皮做成的黑色沙發上,他左手端着一隻酒杯,眼睛微眯,然後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他的鼻孔邊,微吸一口氣,然後做出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

    “來了。”他沒有起身,而是繼續坐在那裏,自顧自的說了一句。

    雖然他沒有看我們,但我知道他說的肯定是指我和楊程。

    他這句話說完之後,紅毛什麼都沒有說就將包廂的門給帶上,然後就退了出去。

    “坐。”那個人用手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們坐下。

    我和楊程對於敵人,當然不會過於拘謹,所以他叫我們坐下我們選了一個位置就直接坐下了。

    過了一會兒,他好像終於品嚐完那酒杯裏的味道,將杯子往上一斜,然後杯子裏的酒就被他一掃而盡。

    “你就是陳江水吧”我沒有刻意的拐彎抹角,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對他說道。

    他沒有回答我,而是半眯着眼睛,微笑着說道:“這酒不錯,你們要不要來一杯。”

    媽的,這個人簡直不按套路出牌,老子是在問他的名字,他居然問我他桌子的酒。

    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我發現這個人的面色有些蒼白,但蒼白中又帶一點潤紅,而且他的眉宇之間好像隨時都透露着一股淡淡的憂傷。

    由此看來,我可以肯定的判斷面前的這個人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

    雖然他沒有告訴我他是不是陳江水,但憑我的直覺,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陳江水無疑。

    因爲,除了一些地方老大之外,我實在沒有見過有誰像他這樣在這間酒吧裏還可以如此自在的。

    並且,剛纔那個紅毛都對他恭恭敬敬,由此我就更加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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