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打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開了車門上了車。
青姐坐在了我旁邊的副駕駛上,宋飛宋璇坐我後邊,大鬍子和她們上了另一輛車。
我開了車,一踩油門就走。
倒是吧宋璇嚇得不輕:“哎,你不能慢點兒開嗎,嚇死我了。”
我有些不耐煩:“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倒是開慢點兒呀。”宋璇的語氣很是着急。
“行行行。”我妥協。
車速剛慢下來一點,我身邊一個車呼啦一下過去,這車速至少一百二十邁。
“我去,拼命這是敢超老子的車”我正煩悶,這又來這麼一茬,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踩了油門我就往前衝。
“哎你不是說開慢點嗎”宋璇氣急敗壞。
我敷衍她:“行行行,等我讓這個龜孫子服我再說”
宋飛語氣也有點不樂意:“你這要是超他的車,不是比他更拼命嗎,你死了無所謂,別拉着我們幾個啊”
“哪兒那麼多廢話,給爺繫上安全帶,咱們秒了他”我拍了拍方向盤,表示胸有成竹,“別的不說,就爺這駕車技術,沒人能比”
我邪邪一笑。
“你這抽筋嗎”青姐白了我一眼。
我立刻收了笑,一踩油門加足馬力。
眼看着就快要超過前面那龜兒子了,忽然,我感覺有一點不對勁,這車子好像要飄。
青姐顯然也察覺到了,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要殺了我一樣。
我清咳一聲,連忙鬆了油門,可是好像沒什麼效果,好像還越來越厲害了。
宋飛和宋璇也察覺到了,緊緊盯着我。
我不敢看他們,只着急的找找解決的辦法。
青姐忽然解開了安全帶,一縱身就到了主駕駛,坐在了我身上,罵到:“沒那個本事還偏要去裝這個逼,真是丟人。”
然後咔咔咔幾下,車子終於平穩了下來。
我鬆了一口氣。
宋飛和宋璇顯然也放下心來,都長出了一口氣。
青姐把車停了下來,開了車門,把我拽下了車。
我很尷尬:“哎哎哎,你這是幹嘛”
青姐一腳把我踹開:“就你這渣技術,還想學人玩飆車再練幾十年吧去,上邊兒上坐着去”
我拍了拍褲子,把腳印拍掉,然後嘿嘿一笑:“謝謝青姐救命之恩,我知道錯了,來來來,這主駕駛之位讓給您。”
然後我就屁顛屁顛跑到副駕駛位子上坐去了。
大鬍子那輛車跟上來,緩緩也停了下來,降下車窗就問青姐:“哎,怎麼了這是”
“哦,沒事兒,”青姐擺擺手,“就是咱這三爺啊,開車太厲害了,車都飄了,我不敢讓他開了,咱幾個心臟受不了。”
大鬍子他們車哈哈哈就笑。
我嘆了一口氣,心想我這三爺怎麼這麼沒氣勢啊。
這車技我再次嘆了一口氣,打算去賽車場練練手。
隔了三天,我就來到了一處賽車場地。
看着廳內裝潢的美式hippop風格,來來往往的都像一些社會小青年,突然就覺得,自己來對了地方。
“喲,這不是三爺嗎,怎麼來這兒了”忽然,有一個人很熱絡的跟我打上了招呼
心裏雖然迷糊,但是我還是很禮貌的和他握了手:“你好你好你好。”
“三爺啊,我可是早就盼着能一睹您的風姿了,來來來,坐下慢慢聊。”那人非常熱情。
原來是沒見過啊。我瞭解了,然後就開始和他瞎客套,“沒有沒有,您客氣了,我這個嘛,也沒什麼,別這麼說,我也很普通的。”
“哪裏,一看您就是人中龍鳳啊。”這馬屁還拍個沒完了。
我有些不耐煩:“是這樣,我呢,是想來這兒練練賽車,也沒別的意思。”
“我叫李署,是這裏的經理,您以後如果遇到什麼事可以來找我哈,是這樣,我讓我們這的招待來給您介紹一下”李署笑着問我。
我一拍手:“那感情好,讓他來吧。”
李署笑着點頭,然後去打了個電話。
我喝完了李署給我端的咖啡,那個招待員終於到了。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這賽車場里居然還有女的。
我看着迎面走來的女人,黑色夾克,裏面是白色吊帶,一頭栗色的大波浪,34c的條件,一米的腿,真是個尤物。尤其是那張臉,嘖嘖,英氣逼人啊。
真帥的一個女人。
“經理,是他”那女人淡淡開口,很好聽的聲音。
“哦,三爺,她叫關月,是我們這的賽車手,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先問她。”李署笑着跟我介紹。
“關月”我站起身來,一笑,“這名字這麼好聽啊你好,我叫楊帆。”
關月挑眉上下看了我一眼:“三爺”
“叫我楊帆就可以。”我禮貌伸出手。
關月跟我握了一下手,就立刻鬆開,然後道:“你跟我走吧,我給你介紹一下這裏。”
我的指尖好像還殘留着她手嫩滑的感覺。
果然這玩車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我輕輕一笑,點了點頭:“走吧,咱們逛逛去。”
我上前一攬,就攬住了她的肩。
關月擡頭看了我一眼,我也低頭看向她。恰巧是能看見她那誘人的鎖骨和事業線的。
“三爺還挺會撩妹。”關月一笑,嘲諷的很直白。
“還行,不過,我只對美女這樣。”我輕佻一笑。
關月再沒搭理我,不過倒是沒把我推開。
她帶我走完了全場,最後就帶我進了賽場。
傾斜的賽道,徑直彎曲各有意思。
場上已經有賽車手正在練車了,馬達的轟鳴很是令人振奮,我看着那些賽車一個個衝刺而過,心裏有一些蠢蠢欲動。
“想試試”關月問。
“那當然想試試,要不然我來這兒是幹嘛的,光參觀啊”我笑。
關月點點頭:“行,那我就帶你玩一場。”
說着,就把我領進了候場室,拿了把車鑰匙,拿了倆頭盔,扔給我一個。
“我不開啊”我挑眉。
關月就問我:“你以前開過嗎”
“沒有啊。”我回答的理直氣壯。
“那你開,你不怕死啊好好跟着學一圈,然後再試。”關月很是不屑。
我不以爲然:“這不跟開車一樣嗎。”
關月並不搭理我,自顧走了。
我沒辦法,只能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