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有一天我讓你得到應有的報應。
我和楊程回到公司,看着粒粒挺着大肚子正在艱難的走動,我就有些心疼,趕緊上前去吧粒粒扶住,陪着他走到牀上坐着,有些責怪的對她說:“你呀,明明不舒服,挺着大肚子不方便,你還在這裏亂走動。”
我蹲下去,幫他揉着她的腳,看着她浮腫的腳,更是心疼。
粒粒看着我,溫柔的笑着,然後撫摸着我的頭,笑着對我說:“你別這麼擔心,孕婦多走動是有益於生產的,你不要這麼擔心我,我還不至於這麼柔弱。”
楊程倒了一杯溫水放到牀邊的桌子上,笑看着我:“是呀,你不要瞎擔心了,人家沒有那麼柔弱。不懂裝懂。”
我瞪了一眼楊程,罵到:“你纔不懂裝懂你懂什麼我這叫關心。”
“好好好,我不跟你扯淡,我先走了,你們聊,你們聊。”楊程很敷衍的跟我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離開了。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幫着粒粒揉着腳。
粒粒看着我,過了一會兒,然後就問我:“青姐的事情,現在是怎麼樣了”
我嘆了一口氣,告訴她,那個女人確定就是青姐了,不過他也確實是認不出來我們了,對我們也沒有任何的感情了,不過他現在已經和那個喬布斯伊在一起了,她說他們很快就快要訂婚了
粒粒顯然也很驚訝,看着我久久沒有言語,很長一段時間,他慢慢上前一步,把我擁在懷裏,試圖給我安慰。
我抱住粒粒的身體,感受着她身上傳來的溫度,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粒粒懷孕的原因,我感覺她身上有一種母性的光輝,我的心裏舒服了很多。
我把我和青姐的事情都傾訴給她。
我和青姐是我在大學的時候遇見的,當時我還不是楊家的人,他是一個酒吧的老闆,她看我和我的父親長得很像,於是就覺得我和我的父親有淵源,就把我帶回了楊宅,才導致我成爲了楊家的少爺。
當時的我還是很膽小怕事的,是她一步一步幫助我變成了這樣的,這期間我們一起經歷了許多事,有危險,也有歡笑,多少年了,直到那件事的發生。
我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說到這裏,心裏一股悲傷的情感洶涌而來,我不禁鼻子一酸,紅了眼眶。
粒粒看着我,抱緊了我,告訴我,讓我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這一晚,我和粒粒相擁而眠。
第三天,大鬍子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查到了一些事情。
我就問查到了什麼。
大鬍子告訴我,這些事在電話裏說不清楚,還是見面說比較好一點。
我表示自己知道了,連忙下了樓,除了公司,就忘大鬍子說的地方趕去。
我沒想到的是,我到了地方,大鬍子沒有在那裏。
我以爲大鬍子只是有事情耽擱了,等等就好了,可是我沒想到,這一等,我就等了一天。打電話也沒有人接,我覺得,是大鬍子出了什麼事情。
我不知道大鬍子究竟
查到了什麼,但是我總覺得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大鬍子也不會消失,不知道他是否是人身安全。
我總感覺是會出什麼事情,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只希望大鬍子沒出什麼事情纔好,就算是出了事情,那也要還活着,只要還活着。
我們瘋狂的去尋找大鬍子,卻沒想到大鬍子一身血泊的就躺在了我的家裏。
我們收到消息趕到的時候,大鬍子已經奄奄一息了。
我們看到大鬍子的悽慘樣子,連忙把他帶到了醫院。
我們看着手術中的燈亮起,心裏都在祈禱大鬍子最好能平安無事。
楊程問我大概知道是誰幹的嗎,我想了一下,大鬍子是跟我打電話說查到了一些東西,但是我讓他查的就只有那個喬布斯伊的事情。
又是那個喬布斯伊。
看來,他還真成了一個禍患了。
我咬緊了牙關,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希望大鬍子能沒事。
不過能把大鬍子給傷成這樣的,看來他的實力是真的不小。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中的燈終於滅了下來。
我看着醫生從手術室裏出來,連忙上前去詢問大鬍子的狀況。
醫生說沒事,緩上個四五天就好了。
四五天,可是明天就是談判的日子了。
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
不過大鬍子沒生命危險就好了。
我看着護士們吧大鬍子給推了出來,然後送進了病房。我真的覺得,現在的情況真的對我很不利。
我現在不僅連我自己的女人保護不了,現在就連我身邊的朋友也都保護不了了。
我現在該怎麼辦
我真的不知道。
該來的日子終究還是會來。我來到青姐的酒吧,他們已經在那裏等我很久了。
我看着青姐站在那個喬布斯伊的身後,心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我坐在喬布斯伊的對對面,看着喬布斯伊滿面春風的樣子,冷笑了一聲。
喬布斯伊還恬不知恥的跟我說着話:“怎麼樣,楊先生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看着喬布斯伊,冷笑出聲:“我還有選擇嗎”
喬布斯伊笑着對我說着:“那當然有了,就是讓我把那些你身邊的美女們讓我帶走啊。”
我冷笑,喬布斯伊,你可真夠無恥的。行,算你狠。
我深吸了一口氣,告訴他:“咱們比一場,如果我要是輸了,我把公司拱手讓給你,如果我要是贏了,你就離開這裏,永遠不能再回來。”
喬布斯伊就笑,笑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就對我說:“楊先生,你想拖延時間”
我就也笑了,對他說:“哎,怎麼能這麼說呢,這只不過是一場遊戲而已,東西是需要競爭的,贏者爲王敗着爲寇,你說是吧”
喬布斯伊認真盯了我半晌,然後忽然又笑了:“好那就這麼說定了你想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