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一口氣,表示知道了。
然後我又打電話給了許涼,我覺得,許涼是青姐的親姐姐,他有權利知道青姐的現在的情況。
接通電話後,許涼知道了青姐現在的情況,立刻就趕了過來。
許涼到了之後,就問我青姐現在怎麼樣了。
我說青姐目前還沒有事情,只是暈了過去。
然後我就把情況和危險性都告訴她了。我讓她去做這個決定,因爲我覺得,許涼畢竟是他的親姐姐,他有權利給她做任何決定。
我告訴許涼,你可以考慮考慮。
因爲我覺得這種事情,風險這麼大,除了差錯可是青姐一輩子的事情。
而我沒有想到,許涼竟然說不用考慮了,他同意給青姐去做這個手術。我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爽快。
我以爲他會猶豫再三設置會說不做這個手術了的。
許涼說,如果青姐好了,那就皆大歡喜,就算是不好,他也能照顧青姐,而且,最主要的是,青姐可以舒舒服服的活着了,不必再想行屍走肉一樣了。
我笑了笑。
許涼喬恩我笑什麼,我說,你說的話,和楊程跟我說的話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許涼也笑了。
我告訴許涼,讓他在這裏陪着青姐吧,我得去處理一下喬布斯伊的事情去。
許涼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人啊後就坐在沙發上專心等待着手術的結果。
而我下了樓,就趕緊去找楊程了。
我到的時候,喬布斯伊已經鼻青臉腫的被吊綁在空中了。
我拿起一邊的鐵棍子,然後徑直就上前,一棍子輪在了那個喬布斯伊的肩膀上。
他的肩膀本來就被我給捏骨折了,而我現在這麼一下,無疑是火上澆油。
然後,喬布斯伊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休想殺豬時豬發出的聲音。
我打完之後,冷笑着問他:“你怎麼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往許青的腦子裏注射芯片”
喬布斯伊已經沒有餘力去回答我的問題,只疲憊看着我。
我冷笑,然後就大吼一句,要讓他爲以前他做過的事情要付出代價。
喬布斯伊頹然的垂下頭,似乎已經不想在掙扎。
我心想,他總算是看清楚形式了,現在這種情況,他就根本沒有掙扎的權利。
然後,我就一棍一棍的開始輪他,我要讓他知道,做什麼事情,都是會發生因果循環的,做了傷害我的人的事情,就一定要遭到我的報復,他得到了我給他的報應。
我一下一下,把他的骨頭給打碎,把他的皮肉打的血肉模糊。
喬布斯伊似乎已經喊不出來了,似乎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連續不斷的整整打了他兩個小時,後來我累的實在不行了,我告訴楊程,讓她把他的命根子給割掉。
楊程看着我,有限額不敢置信:“你這樣就已經狠狠了,如果再這樣會不會太沒有人性了啊”
楊程似乎被我犀利的眼神給嚇到了,然後就訕訕的笑笑,跟我說,“不過做出了這麼禽獸的行爲,怎麼對他都不爲過,你說得對。”
然後就上前去,讓人把他的褲子給扒了,然後就一刀下去,手起刀落。
喬布斯伊已經嫉妒虛弱了,不過現在還是慘叫了出來。畢竟這種斷根之痛,是很難言語的。
我冷笑,站起身來,告訴喬布斯伊,這些都是他的報應,他活該。
然後我就走了。
我在心裏說,青姐,我終於給你報仇了。
不過現在只希望,青姐能夠平安無事的吧手術給做完。
楊程後來追傷了我,跟我說,喬布斯伊已經流血過多而死亡了。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然後楊程就跟着我,然後給大鬍子,宋飛打了電話,告訴了他們青姐的事情。
他們就趕緊趕去了醫生家,我們也到了醫生家,就在那裏等待着青姐的手術結果。
秦玉她們也都來了。
我們做在一起,都在默默祈禱青姐千萬要平安度過這一關。
手術進行了一夜。這一夜,我們所有人都沒有闔眼。
醫生出來之後,我們這些人全都圍了上去,問醫生情況結果怎麼樣。
醫生嘆了一口氣,然後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盡力了,只是青姐他還是沒有挺過去,現在已經沒有了知覺。不過,有很大的機率可以慢慢的恢復知覺。”
我問醫生,機率是多少。
醫生說,百分之六。
宋飛問,啊百分之六啊這就是很高的機率啊
大鬍子打了他一下,罵到“你咋臭小子,相比於百分之三,百分之六算是很高的機率了好嗎,相對於小青來說,這就是很高的機率,我們得相信她。”
我點點頭。
秦玉和許涼都已經紅了眼眶,尤其是許涼,都已經哭了出來。
我嘆了一口氣,把許涼抱在懷裏,輕聲勸着她,告訴她現在已經很好了,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許涼緊緊抱着我,哭的泣不成聲。
我嘆了一口氣。
接下來,秦玉和許涼兩個人輪流着照顧青姐。
而我們也漸漸回到了正軌。
喬布斯伊的事件過去之後,我們也平靜下來了一段時間。
正好可以休息一段時間。
現在,我們只要一有空,就去青姐家去陪着青姐。
而青姐因爲原來的家出了之前的那個情況,有些不好,於是我給青姐換了一套房子。
這天晚上,我正獨自一個人喝着酒,想着青姐的事情,給我自己減輕一下心裏的煩悶,我沒想到,我會遇到她,白凝。
她是我的高中同學,以溫柔大方,成績優秀而出名,長得也非常漂亮,是我在高中的時候暗戀的對象。
不過由於那個時候有很多人追她,而我當時也很慫,所以我一直沒有開口。
後來,我們就畢業了,他去了一搜很好的名牌大學,而我就來到了我的大學。
從此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