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智陀師父和慧空小師父道完別之後,就繞着清靈寺走了一圈,東逛逛西逛逛,然後就來到了一處大樹。
我忽然想起來,在我和青姐剛來這裏的時候,慧空小師父對我說過有一棵百年大樹,是這清靈寺的許願樹。
我看着這顆百年大樹,足足是一個合抱之木,枝繁葉茂的樹冠上,掛滿了紅色的布條。
我心想,閒來也是無事,而且也想求個福,我於是交了錢,取了一張紅布條,用毛筆在上面寫到:願我身邊的人都幸福安康。
然後我打了一個結,奮力往上一扔。不出所料的,到了樹上的最頂端。
我想,這樣的話,願望就能更容易的實現了吧。我笑了笑,然後回了西院。
回到西院之後,我就把智緣是顧新源這件事情告訴了青姐和楊程。顯然,他們兩個人也很驚訝。不過他們也沒說什麼。
中午,我們一行人喫完飯之後,就準備走了。
曲先生和智陀師父還有慧空小師父一起在寺廟門口送我們。
顧新源很是不耐煩的樣子,擺擺手,對曲先生他們說:“哎呀,你們有完沒完,送什麼送,這麼一副依依惜別的樣子,好像我們再也見不到似的,放心吧,我會經常回來看你們的,你們就回去吧煩不煩啊”
曲先生白了顧新源一眼,然後很是不屑的說:“我們又不是來送你的,你在這裏一個勁兒的瞎說什麼,搞得誰好像挺稀罕你一樣。”
我和青姐還有楊程很不厚道的笑出聲來了。
顧新源這下被噎住了,氣的滿臉通紅。
智陀師父笑着罵到:“好了,你們兩個人,都多少年了,怎麼還是這麼爲老不尊。”曲先生和顧新源同時冷哼了一聲。
我笑着說:“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們就先走了,你們就不要送了,回去吧,我們有空會經常來玩兒的,曲先生,你放心,我會讓宋飛那小子來看你的。”
曲先生笑着點點頭,然後說:“路上小心啊。”
我笑了笑跟曲先生他們擺了擺手,然後轉身走了。
楊程跟在我的身後,然後問我:“唉,爲什麼要讓宋飛來看曲先生啊宋飛和這個曲先生是什麼關係啊”
我跟楊程說,曲先生就是宋飛的那個心心念唸的師父。這下輪到楊程驚訝了,一臉懵逼。我笑着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們上了車,我開車,青姐坐在了副駕駛的位子,楊程和顧新源坐在了後面。
不知道什麼時候,楊程和顧新源聊的開了。楊程問顧新源爲什麼要去武漢。
顧新源說他這個人錢賺的多了,而且一般不需要自己操心,所以就想着去世界各地的去玩一下,這次我們回武漢,他就想着武漢那裏他有很多老朋友很長時間沒見了,所以就想
去看一下。
楊程表示很羨慕,說他爲了我整天奔波在工作之中,基本不怎麼休息。
楊程看着摸了摸自已的後腦勺,像一個傻小子一樣嘿嘿的笑了一聲,陪笑道:“是,楊總說得是,這都是我分沒分的事,當然得做。”
我知道,楊程雖然嘴上抱怨着不滿,不過心裏卻是美滋滋的,沒有絲毫對我懷恨在心的意思。因爲,我和楊程還有宋飛可都是經歷過許多事情,有些事情還是事關生死的,可謂是生死之交。
雖然聽得楊程嘴上這麼說,不過我心裏卻並有太在意,而是與他對視一眼,狠狠的瞪了他一下。
旁邊的顧新源看見我和楊程如此親密,無話不談的樣子,眼神中露出一絲羨慕的表情,從後面伸出頭顱,靠近我說道:“楊帆,你們敢情真好,真像一對親兄弟。”
可不是麼,我和楊程的關係那真是沒得說的。生死之交,就算讓楊程幫我擋子彈,或者我幫楊程擋子彈,那可是眉頭都不會眨一下的。
我非常開心的笑了笑,回了一句身後的顧新源,輕笑着說道:“我和楊程的敢情,那可是比親兄弟還親。”
聽聞我這句話後,顧新源的臉色頓時一變。我轉過頭,看向他時,他眼中的羨慕之色更深。
只是,我在他的眼神當中又彷彿看到另一種神色。不過只是在那一瞬間,顧新源的臉色就恢復了原有的模樣,讓我也是爲之疑惑。
就在我轉過頭,將臉回正時,一道帶着清甜悅耳的聲音十分洪亮的響起,只聽得一道女聲親切道:“尊敬的乘客,離武漢市還有五分鐘,請大家保管好自已的貴重物品,謹防丟失。”
五分鐘後,飛機與剛下過雨的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滑行一分鐘後,就穩穩的停了下來。
聽到飛機到站的消息後,我和楊程各自帶上東西,將剛纔還在睡覺的青姐叫醒後,就下了機。
下了飛機,我望着離開一個多月的武漢,心裏頓時涌出一股暖暖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沒有了梨子的日子真舒服啊,不用在擔心梨子來對我騷擾了。”我手中雖然提着行李,但我還是望着武漢的天空,感慨了一聲。
“好了,別發牢騷了,許涼還有秦玉她們估計在家裏等着我們,我們快點回去,不要讓她們等久了。”青姐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走過來對我說道。
這時,楊程和顧新源也從機艙內走了出來,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臉上還帶着一絲淡淡的的笑容。
這兩個逼崽子,合着在我後面,等着看我笑話,怪不得剛纔我讓她們一起出來的時候,他們兩個還故意放慢了腳步,原來打的竟然是這個心思。
砰
就在青姐她們幾個剛走出機場幾步的時候,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忽然沖天而起,打破了機場原本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