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笑了笑,說:“他說的是,找他玩兒,不是別的事情。”
喬伊一臉嫌棄的看着我,說:“別的事情我說楊帆,你的腦子裏整天想的什麼齷齪。”
他們一聽,都哈哈大笑,然後異口同聲的對我說:“齷齪”
我無奈的苦笑,對喬伊說:“你想什麼呢我說別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個齷齪的事情啊你才齷齪。”
“嗯”喬伊一個眼神看着我。
我慫了,然後說:“好好好,我齷齪,我齷齪好了吧咱們進去吧趕緊的。”
我心想,你是我高薪聘用的調香師,我可不敢惹你老生氣,你萬一要是生氣了,調香不認真了,香水達不到效果了,作踐的不還是我自己嗎。
再者說了,萬一我要是把這位大爺給惹急了,他拍拍屁股走人,不給我幹活了,那我再上哪去找這麼神奇的調香師去我那個香水公司保準廢了。
總的來說,這個喬伊就是一大爺,可不能招惹他,否則,喫虧的終究還是我自己。
所以說,談萱給我的這個任務實在是有點太難爲我了,要不我怎麼說是一坑呢。
強迫採訪吧,喬伊不高興,喬伊不接受採訪吧,談萱不高興,事情辦不好,我這兩邊都得罪。
我這是造的哪門子孽喲。
我嘆了一口氣,然後我就攬着喬伊的肩膀就進了溫泉山莊。
我和青姐一間房,其餘的人人各一間。
我進房間之後,青姐躺在沙發上,問我:“你這明目張膽的給我開一間房,你就不怕談萱看見了之後生氣”
我笑了笑,坐在了沙發上,然後對青姐說:“你不知道啊這麼長時間來都沒聯繫過談萱了,這丫頭,早就對我沒啥感覺了,我這桃花緋聞根本就沒斷過,談萱這丫頭,心裏早就知道了我不是他想要的良人,所以啊,早就放棄了對我的念想,要不然,怎麼可能那天在他家裏對我是那一種態度。”
青姐瞭然的點點頭,然後笑着對我說:“哎呦,桃花緋聞根本沒斷過啊,我說楊帆,你可真夠厲害的啊。”
我聽出了青姐話語中的生氣,我連忙討好一笑,然後上前抱住青姐,說:“當然了,那些人都沒有青姐好,青姐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青姐白了我一眼,但是嘴角含着笑,顯然很受用,但是青姐很是不屑的對我哈市說了一句:“滾”
我訕訕的笑了笑,心裏知道青姐是口是心非,但是我還是裝作很討好的樣子去哄青姐。
女人嘛,總歸還是靠哄的。
我笑了笑,然後問青姐:“咱們要不要一起去泡溫泉”
青姐點點頭,說好啊,叫上大家一起去。
我送開了青姐,然後出了門,叫上大家一起去泡溫泉了。
我們這些男的一邊,青姐那些女的一邊,中間隔了一個隔板。
這場景,我好像在哪見過。
哦,對了,上一次泡溫泉就是這樣來着,當時,我還記得有一個男的想要偷窺青姐他們,結果被青姐他們打的
我一想到這裏,不由得笑出聲來。
宋飛和大鬍子顯然知道我的心裏在想什麼,也一同笑出聲來。
楊程倒是很疑惑,看着我們這三個人笑得那麼開心,然後就一臉求知慾的問我們:“啥啊你們笑什麼出了什麼事兒了”
喬伊那廂根本連理不理我們,直接進到溫泉裏,舒舒服服的閉上了眼睛。
我笑了笑,然後對楊程說:“你上一次沒來,我們上一次來這裏泡溫泉的時候,有一個變態男想要偷窺青姐他們,結果啊,被青姐他們打的慘不忍睹,要死要活的,真是可憐。”
楊程聽完之後,哈哈哈的就大笑起來,笑了得有好一會兒,然後說:“這個猥瑣男,可真夠倒黴的,什麼人不去惹,偏偏去惹她們,點兒可真夠背的。我真爲他感到可憐。”
我很認可的點點頭,說:“誰說不是呢。”
然後,我們就一起下水,溫泉的水泡在身上,感覺所有的神經都舒展開來了,一個字,爽
忽然,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我對宋飛說:“宋飛啊,我跟你說個事兒唄,這些天光忙了,我都忘了這件事兒了,我剛剛纔想起來。”
宋飛一臉享受的閉着眼睛,對我說:“你說,我聽着呢。”
我笑了笑,說:“我見到你師父了,曲先生。”
宋飛一聽,眼睛猛的一睜開,然後忽然靠近我,問我:“你在哪兒見到他的設麼時候的事情”
我笑了笑,然後說:“就在三個月前,我去清靈寺的時候,曲先生在那裏是常駐客。”
宋飛一聽就炸了,當即就照着我的肩給了我一拳,然後對我說:“你小子,當時怎麼沒告訴我這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
我討好的笑了笑,然後說:“你別激動呀,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當時不是有事情嗎,這一忙就忙到了現在不是,我給忙忘了,再者說了,我也沒有時間跟你說啊。”
宋飛白了我一眼,然後說:“你可別給我整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你當時回來,還說要舉行歡迎聚會,玩了那一整天,你現在告訴我你整天都在忙你坑誰呢你”
楊程和大鬍子在一邊幸災樂禍。
我訕訕的笑了笑,說:“我我這不給忘了嗎,你別激動啊。”
楊程就踢我,說:“我讓你忘,讓你忘,讓你忘”
我笑了笑,說:“我真錯了,你別動粗啊”
然後我就說:“當時楊程也在場,他不是也沒告訴你嗎,快,去打他”
宋飛一聽,然後看着楊程,眼神很是可怕。
楊程一臉怒氣的看着我,然後又很慫的看着宋飛,討好的笑着,說:“宋哥,你看,我不是也忘了嗎,你這別激動啊”
然後,宋飛和楊程就陷入了混戰。
我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大鬍子,然後就笑了,然後看着在角落裏的喬伊,我走到喬伊的身邊,然後對他說:“哥們兒,怎麼樣一場年度大戲,該死楊程。”
喬伊微微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說:“我覺得該死的應該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