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青春期日記 >第88章 怕你不成?
    喪失作用的看門狗,也許這句話戳中了李明傑的軟肋,讓他的神色瞬間變得頹廢起來,連一開始的惱羞成怒跟驚恐都沒了,就像是認命了似的。

    六七個手下不是我的一合之敵,這就像是兩個原本深仇大恨的敵人,其中一個跑去修煉了什麼神功大法,回來後把另外一個給殺了,從此逍遙世外一樣,而我就是這個修煉了神功的人,李明傑就是那個被我殺掉的敵人。

    他原本的作用就是幫林宇航盯着秦玉,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就及時報告給林宇航,這也是爲什麼當初我跟秦玉開房的帖子一爆出來,第二天李明傑就帶人來找我麻煩的原因。

    只是現在秦玉已經離開了武漢大學,爲了不讓林宇航繼續待在武漢對付我,而選擇回到了京城,那麼,李明傑的作用自然也廢了,說是一條毫無作用的看門狗,也沒什麼錯。

    這也是我爲什麼在離開之前,讓青姐幫我調查李明傑背景的原因,因爲我知道,一旦我能活着回來,李明傑跟陳輝,就是一道我邁不過去的坎,就像是卡在我喉嚨的一根刺,不吐不快。

    看着李明傑徹底頹廢的表情,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學着他一開始拍我的臉那樣,極具侮辱性,不過我也不是他,見他這樣,我原本還想說幾句侮辱的話來着,這會兒也沒心情了。

    沒了林宇航,李明傑就什麼也不是,也許在普通人眼裏,他依舊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富二代,但是跟陳輝一比,他老爸那家剛剛上市還處在風雨飄搖中的公司,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甚至連我都不忌憚他,至少,此時我能夠隨手揉捏他,而他卻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不去管李明傑,我重新返身走到已經緩和過來的陳輝身邊,看着他驚懼的表情以及眼裏藏得很深的那一抹根深蒂固的怨恨,我嘴角微勾,看着他說道:“明天我會去楊家,按照你老子跟三爺的關係,應該也會去,到時候一起喝兩杯。”

    丟下這句話,我給剛子他們使了個眼色,錯開他們下樓了。

    陳輝跟我一樣,都無法釋懷心裏的那一抹怨恨,我是因爲之前陳輝想染指林夢琪的卑鄙手段,他則是因爲上一次被我整得徹底顏面盡失,不僅是他,連帶着他老子陳名望,也好好上了一波負面新聞。

    這件事我一直都沒有承認,以前沒有,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承認,除非等我有絕對的把握對付陳輝一家,我可能纔會大發慈悲的告訴他,當然,這對陳輝來說或許無所謂,畢竟他跟陳名望已經把目標鎖定在我身上了,不管我承不承認,這件事都是我的。

    帶着剛子他們離開走廊,一直走到二樓,才聽到四樓爆發的議論聲,還有陳輝怒火中燒的怒吼。

    徑直離開教學樓,我慢走兩步跟剛子他們並肩而行,看着他們幾個欲言又止憋得難受的模樣,我笑着說道:“想問什麼就問吧,不過我可能不會全部交代,不是有意隱瞞你們的意思,是我也有苦衷。”

    剛

    子他們這纔好奇的問我這一個月去了哪裏,什麼三爺什麼楊家的,還有我怎麼會突然會變得這麼厲害,到底經歷了什麼,特別是吳雄,激動得不行,一個勁兒問我是不是拜師了,還說要跟着我一起拜師,他也想變厲害。

    我笑着把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比如雲南那個基地的事,跟楊家還有三爺的事,都沒說,因爲事先打了預防針,他們雖然遺憾,但也沒有過多追問,至於吳雄的念頭,我想了想給他出了個折中的辦法,就是打算讓他跟着趙叔訓練一段日子。

    跟着大鬍子是不可能了,大鬍子已經回了京城,何況雲南那個地方,我也不希望他們去,因爲一個不好,就是命喪當場的下場,他們不像我,不需要一年之內去京城,不需要想方設法打聽清楚林夢琪的消息,更不需要應對陳輝的報復,林宇航的阻礙之類的。

    他們只需要好好上完大學,找個女朋友,步入工作,然後結婚生子,這原本也是我想的將來,但那天在酒吧救了秦玉之後,我的將來,就亂了。

    至於現在,我的將來具體會怎麼樣,天知道。

    跟他們一路聊到校外,我請他們在附近的飯館搓了一頓,隨後就離開了,畢竟家裏還有一個剛從成熟女生變成風韻女人的極品大美女,我在外面喫飯喝酒,總得回去看看。

    回到青姐的別墅,青姐正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估計纔起來沒多久,手裏還端着我早上準備的早餐,就套着一件睡裙外加一件風衣,兩條修長雪白的****曲在一起,看得我瞬間冒出一團邪火。

    對於我這個****控來說,青姐渾身上下腿是最有殺傷力的,想到腿,我下意識就想到了基地那個冰山女人連清雪,她的腿纔是真的長,在被她折磨的一個月中,我時時刻刻都在琢磨着什麼時候能把她的褲子扒下來,好好一睹她逆天大長腿的絕世風采。

    可惜我一直不是她的對手,也就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就離開那次騙了她一個吻跟抓了一把她挺翹的屁股,當然,我也被她踹了一腳,如果不是我跑得快,興許就不是一腳那麼簡單了。

    想到連清雪那個女人,我嘴角莫名帶着一絲笑意,只是頗爲遺憾,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見到,要是能,我一定要發揮我的人格魅力,融化她那座萬年不化的冰山臉。

    “想什麼呢,笑得那麼…賤?”我正遺憾着呢,青姐聽到動靜偏頭看了過來,沒好氣的說道。

    我一愣,回過神後板着臉問道:“我剛纔笑了嗎?而且,笑怎麼能用賤這個字來形容?”

    青姐歪着腦袋想了一下,認真的說道:“因爲我沒想到比這個字更貼切的詞語來形容。”

    我故作惡狠狠的盯着她的雪白****,凶神惡煞的說道:“再說一次,我就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誰知青姐眉眼一彎,挑釁道:“好呀!怕你不成?”

    於是,兩分鐘後,客廳響起了青姐此起彼伏奪人心魄的誘人嬌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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