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現在就是想讓她們中的一個人喫一下它,然後自已去與她接吻,享受一下這奇妙的感覺。
這個夜姐在之前的藥效沒過之前,估計會讓我把手放在她的嘴裏,但現在已經醒過來,我想也是十分困難的。
正當我將手放在半空,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一旁的小玉卻伸出嘴來,將我的手指放入了她的嘴裏。
這個小玉,還真是好,懂得替我解圍。可我就是不知道,她之前爲什麼只聽朋友的話而不聽我的話,結果被人給下藥了。
現在這種情況,倒是在我着想了。雖然是在這種情況,但我的心裏難免還是有些高興的。
過了一會兒我將手拿了出來,然後去吻她,這一吻吻了很久我纔將嘴拿開,拿開始我還不忘說了一句“小玉,你的嘴真美。”
被我這麼一誇,小玉的臉立刻變得老公,似乎整張臉都已經紅透。
我轉過頭,背對小玉,對着眼前的夜姐問道:“夜姐,既然你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時,我看到這個夜姐低着頭,一副想要說出什麼話的樣子,但好像有些難以迄口,所以故意低着頭不讓我看見她的臉。
雖然明白,但我並沒有去刻意問她,而是和小玉、青姐推開門就往酒店大門走去。
剛走到大門時,後面終於傳來了夜姐的聲音,她咬着牙齒問道:“那個,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她說出這句話時,我與青姐她們都愣了一下,這尼瑪什麼情況。
剛纔還在指責我,現在居然要我一個不認識的人送她回家,我的腦袋瞬間就被她給弄的迷糊不清了。
我看了青姐和小玉,她們都沒有多說什麼。
但我還是看出了在她們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不難。
對這個要求我也很無奈,畢竟剛纔這個夜姐可是與我發生過關係,我也不能不管人家,就這麼讓她自已回去吧。所以,當這個夜姐挺出這個要求時,我還是有些心動的,畢竟在剛纔她與青姐的交手過程中,我還是能看出來,這個夜姐的來頭似乎也不小。
如果送她回家的話,說不定還能去刺探一下她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何人。
仔細一想,這樣的一個女子居然還能被人下藥,我也是有點想不通。
我猜,這不會是她與那個張少合起來演的一齣戲,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勾引我後,趁機接近我的吧。
可剛纔她對我的態度,似乎又不像似那個蠢蛋張少派來的。
所以,我一想到這,腦袋就有點暈。
夜姐見我們停下來後,立即跑了過來,又再次問了一句可不可以送她回家。
在青姐和小玉的震懾下,我還是同意了她的請求。
畢竟,我送她回家還是有另一個目的的。
至於青姐和小玉,我都是讓她們自已先回家去
,我如果不回去的話就給家裏打個電話。
青姐扭着她的小蠻腰走過來,對我說道:“你敢回家太晚的話,我就讓的小弟弟嚐嚐我的厲害。”說完,她用兩根手指比劃了一個剪刀的動作,嚇得趕緊開口,保證的道:“青姐放心,我一定不會回來太晚。”
見我如此保證,青姐便也放心許多,不在攔着我,帶着小玉就出去了。
她們走後,我就和夜姐打了一輛車,夜姐說去市中心街段。
來到市中心,司機將車停在一旁的站臺旁,讓我們趕快下車,說這裏不讓停車太久。
在我們剛下車不久後,我就看到一羣帶着黑色墨鏡的人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他們走到夜姐的身旁,彎着腰說道:“小姐,你去哪了,少爺他很擔心你?”
夜姐聽到這句話,臉上閃過一絲陰狠的笑容,哼一聲說道:“他能擔心我,他怕是擔心他那個職位吧。”
我站在一旁聽着他們談話,並沒有打算插嘴,心想既然已經將她送到家了,那也就沒我什麼事了。
我本來像對夜姐說,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結果話還沒有出口,夜姐就走過來對說道:“你既然來了我家,不進去坐坐,我怎麼好意思。”
我本來想推脫的,可經不住她的再三請求,還有旁邊的幾個帶着墨鏡的男人一臉看小白兔一樣的看着我,讓我感覺有些羞恥。
所以,就不得不答應她去她家裏坐一坐,也省得太過糾結。
在走近她家門口的時候,夜姐盯着我,突然說了一句:“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楊帆。”我同樣看着夜姐,回了一句。
一邊說一邊走,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他家裏了。
一進到屋裏,我就發現她們家的屋子特別大,而且裏面的設施十分齊全,沒有一件落下的。
並且,這些傢俱可都是十分貴重的,一般的普通家庭根本買不起。
這個夜姐既然能住在這麼豪華的房間裏,想必也是十分有錢的,而且還那種大土豪的級別的,與我的楊氏集團可能有些差別的。
但我並沒有對這件屋子抱多大想法,而是對這個夜姐的真實身份很在意,她究竟是哪個土豪的女兒,竟然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
既然她能住上這麼好的房子,可爲什麼她在酒吧裏會被人下藥,難道她出門都不帶隨身保鏢的。
在我疑惑的時候,夜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很簡單紫色睡衣,透明的裙沙,她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讓人忍不住去遐想一絲少兒不宜的內容。
“既然你都到家了,你幹嘛還扭着我,不讓我回家去?”我看着走過來的夜姐問了一句。
夜姐走過來直接坐在沙發上,離我也更近了一些,她伸出雙手,過來摟着我的脖子,小嘴在我們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然後說道:“留你下來,當然是有事跟你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