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致死都不明白,爲什麼雲鵬會突然放棄他。在這大明宮祕境裏,如意境就是最頂尖的一批人,即便比同等修爲的聖門弟子戰力差些,那也是難得的高手啊別人不知道,只有胡斌自己心裏明白,他那不是腳下一滑,實則是雲鵬控制他滑了下,送了性命
那三個人笑呵呵地走上前,收起胡斌的戒指查看,然後揚長而去。其他還在等候交易的人彷彿沒有看見這邊發生的事情一樣,就連聖門弟子也沒有多看一眼。跟隨胡斌的那幾個化海境見胡斌死了,早就飛也似的逃命去了。
弱肉強食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明知道打不過還不跑,死了能怪誰呢衆人只當胡斌是個不知深淺的糊塗人,哪裏會想那麼多呢
“胡斌已經死了”雲鵬道,“這種死法應該不會有人懷疑吧”
“那,其他人呢是現在動手還是在等等”天澤問道,他可不在乎胡斌的生死
“如果其他人也在這時候死了,會不會引起懷疑畢竟這樣就太巧了”雲鵬道,“這樣巧的事情,連我都會懷疑,更何況他們”
“那我們就在這裏在等幾天好了,反正這裏靈氣濃郁,是修煉的絕佳地方”天澤道,“然後在讓他們分批死掉,就算有所懷疑也不多了”
“不錯讓你控制的人先死,然後在讓我控制的人死”雲鵬道,“這樣,他們就會以爲你爲了保護我死了,而我也沒能逃掉,最後也死了”
“就是這樣,方能免去後顧之憂”天澤道,“只是我們以後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了”
“那有什麼等我們足夠強大了,想以什麼面目示人都可以”雲鵬卻不在意。
二人便在這裏再次安心修煉起來,反正這大明宮要開啓三年之久,兩人就算是多耽誤一些時間也不在意,就算好東西被別人收取了,只要自己修爲足夠強,到時候在搶回來就是了。
大約二十天後,天澤和雲鵬相繼睜開眼,這修煉的時間雖短,但也收穫不小。
“主人,可以讓我的人死掉了”天澤問道。
雲鵬點點頭,“可惜了還是有些不忍啊”
“主人,就算我們不殺他們,他們早晚也會被聖門的人殺死再說他們都是有血債在身的,早就該死了”天澤道。
“你動手吧”雲鵬也是見慣了生死的人
天澤閉上眼睛,用神識溝通自己所屬的魂奴,“死”天澤輕叫一聲。
外界,那些神識被天澤控制的人,在同一瞬間死亡了
“大人,一號目標死亡”
“怎麼死的”
“回大人,一號目標正在喝酒,毫無徵兆地突然死亡我們事後檢查,沒有發現傷痕,也沒有發現酒裏有毒”
“大人,三號目標死亡三號目標正與人打鬥,突然倒地不起,被對方砍了腦袋”
“大人,五號目標死亡五號目標正參加拍賣會,突然倒地死亡,沒有任何傷痕”
“大人,六號目標死亡”
sp;“啓稟聖主,屬下負責監視的一號目標、三號目標、五號和六號目標全部突然死亡,沒有任何傷痕”
“那二號和四號目標呢”聖主問道。
“回聖主,二號和四號目標還很正常”
“知道了,你下去吧”聖主擺擺手,那人躬身退下。
“看來是遇到危險了只是不知道真的假的”聖主的身形也消失了。
天澤睜開眼,看向雲鵬,“主人,都死了”
“在過兩天,讓我那兩個也去死”雲鵬嘆口氣,站起身,他雖不想殺人,可是也很無奈。
一時間,雲鵬心緒不寧,無法專心修煉。可是這裏也沒什麼好玩的,好看的。只有一個石碑矗立在哪裏。
雲鵬上前,細看石碑上的字跡,雖然字跡不清晰卻也勉強能認出,只是雲鵬卻不認得這萬年前的字。
天澤看出雲鵬不認萬年前的字,“主人,你曾經融合了那老鬼的神識,難道也沒有關於這些字的記憶嗎”
一句話提醒了雲鵬,雲鵬忙原地坐下,細細搜索融合了老鬼的那部分記憶,由於那老鬼的記憶實在龐雜,又夾雜着很多惡毒之事,是以雲鵬輕易不願去翻動老鬼的記憶。
半日後,雲鵬方纔起身,“這不是文字,倒是符文”
“符文”天澤大驚,“難道這石碑還有些來歷不成”
“說不定真有些來歷”雲鵬圍住石碑緩步移動,轉了幾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驟雨”雲鵬輕喝一聲,一陣驟雨落在那石碑之上,片刻後,將石碑上的灰塵洗淨,漏出本色來。
竟是一塊青石碑隱隱泛着耗光
雲鵬在此看那石碑上的符文,清晰了許多,只是他一向不懂得符文陣法的,縱然是有那老鬼的一些記憶,一時間哪裏就能破陣呢
二人圍着石碑束手無策,明知道這個石碑有古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做。
“主人,這石碑下面還有不少埋在土裏,讓我拔出來看看,或許能發現什麼”天澤說着,走上去,雙臂抱住石碑,用盡全身的力氣往外拔。
“起”天澤大喝一聲,在瞧那石碑,竟是紋絲不動
“我這一下,就算是一座山也拔得起,更不要說是一塊石碑了,怎麼會紋絲不動”天澤驚道。
“別費力氣了”雲鵬道,“想來這石碑不是蠻力能解決的”
“可惜了”天澤嘆道,“若是有個懂符文、陣法的人在這裏,或許還能有些收穫”
雲鵬又將石碑仔細打量一番,道:“這石碑後面就是那水潭,兩者定然有某種聯繫天澤,給我挖開水潭”
“主人說的不錯屬下也覺得二者肯定有些關聯”天澤說完便俯身在已經乾枯的水潭處,開始動手挖掘。
誰知,那天澤只挖了幾下便再也挖不動,下面的泥土比金石還要堅硬。
雲鵬也好奇的走過來,“將水潭和石碑之間的泥土清理乾淨看看”
天澤聞言,急忙動手清理,不過片刻便清理好了,二者果然是相連的,這哪裏是石碑和水潭,分明就是一個整體,只是因爲年代久遠了,才被灰塵泥土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