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心”那人話還沒喊完,四周的陰影神識就圍攏過來。
雲鵬也在一旁現身,笑道:“有準備好的沒有準備好了過來報道”
“大人,我,我想出去轉轉”一個陰影神識第一個衝了過來。
“大人,還有我”
“大人”
“別急你們都有份的,這大明宮祕境裏此時有數以萬計的人,你們這纔多少人啊”雲鵬笑道,“奼紅,壓制他,準備奪舍”
“是主人”不等雲鵬吩咐,奼紅在兩個血屠之人一進來就將其壓制了。
“你去奪舍吧”對身前的陰影神識道。
“多謝大人”那陰影神識一下衝進了血屠如意境高手的識海,展開了奪舍。至於那個化海境的血屠弟子,雲鵬有猶豫了一下,便決定暫時留其一命,說不定能用到。
不到兩盞茶的時間奪舍完成了,那如意境的血屠高手睜開興奮的雙眼,還沒來得及多高興一會,雲鵬的魂奴之印就已經烙印上去,然後是神識枷鎖
那人愣了一會,旋即低下頭顱,恭敬地叫道:“參見主人”
“儘快融合原來的記憶,融合好了就告訴奼紅我還有話要問你”雲鵬吩咐道。
“是,主人”那人恭敬應道,下一刻雲鵬的身影消失了,那人原地坐下,開始融合原本識海中的記憶。
“主人”天澤見雲鵬現身出來,急忙迎過去,“主人,這個密室已經被我打開了,裏面是一柄如意境的火系長槍”
“哦又是火系算了,這槍也歸你使用吧”雲鵬道。
“主人,我已經有了寶劍”天澤道。
“多一杆長槍多一份實力”雲鵬道,“何況,我現在的實力,用如意境的寶物太勉強了這個槍你先留着,下一次有火系的歸我”
“多謝主人賞賜”天澤躬身道。
雲鵬卻在和奼紅聯繫,“奼紅,附近可還有密室,帶我們去”
“主人,往前走,然後左轉,在然後”奼紅將路線告訴了雲鵬。
“這個密室有些大啊”雲鵬和天澤站在一個大門前,僅僅是一個門就有之前密室的三倍大小。
“主人,這裏面的寶物可是不少哦”奼紅提醒道。
“說,這個密室怎麼打開”雲鵬問道。
“主人, 打開的方法是一樣的,門前十塊地磚裏有一塊是空的”奼紅道。
“找空的磚”雲鵬叫道,和天澤兩人忙活起來,很快就找到那空心磚。
“嘎吱吱”密室的大門緩緩打開。
雲鵬和天澤迫不及待地衝入其中,密室內,足足有五排架子,每個架子上都有一個錦盒,如無意外,錦盒中自然是有寶物的。
“主任,我們發啦”天澤大叫。
“快收錦盒先”雲鵬叫道,急忙上前將一個錦盒收起,也不及打開細看,便去收起第二個,那天澤也不停留,風一樣跑過,便將一排的錦盒收入了空間戒指。
雲鵬那邊也收取了一排錦盒,急忙去收第二排
。
“師兄,快來啊”一聲大叫響起。
只見密室門口站了兩個人,身上的衣服畫着男女合歡的圖案,竟然是陰陽聖門的人碰上來。
雲鵬醒悟過來,急忙將一排寶物收了,那天天澤也收了一排,剩下最後的一排卻被兩個陰陽聖門的人收去了。
“你們是什麼人”陰陽聖門的弟子喝問道,“怎麼會在寶器殿中出現”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陰陽聖門的人”雲鵬道,“可堂堂聖門的弟子竟然不要臉來搶我們的寶物”
“你們的哈哈哈哈”兩人一陣大笑,“這密室中的寶物是無主之物,誰得到就是誰的”
“但這密室是我們發現的,也是我們打開的”雲鵬喝道,“所以密室裏的寶物也應該是我們的”
“小小化海境,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陰陽聖門弟子喝道,“交出你剛剛得到的寶物,留你一個全屍”
“堂堂聖門弟子,竟然想奪寶殺人只是可笑,也不怕丟了你們陰陽聖門的臉面”雲鵬罵道。
“殺了你們兩個,誰會知道我們曾經殺人奪寶啊”陰陽聖門兩人相視大笑,在他們眼裏,只有化海境的雲鵬毫無威脅,而天澤也不過是如意境七層罷了,他們兩個聖門如意境五層的弟子,可以輕鬆斬殺散修的如意境七層
“也好”雲鵬冷笑道,“既然送上門來,不收就不好了”
“師兄,不要耽擱時間了,儘快動手,免得遲則生變”一個陰陽聖門弟子道。
“師弟說的對,一會其他人來就不好辦了我們就不能獨得了這些寶物”另一個點頭道。
“天澤,動手”雲鵬喝道,同時神識溝通正在葬地中融合記憶的那奪舍了血屠的陰影神識。
下一瞬間,天澤已經撲了出去,依然是身體化作火莽,那剛剛得到的寶劍化作了蟒牙,大嘴對着前面的人咬了下去。
“找死”兩個陰陽聖門弟子喝罵道,二人聯手出擊,竟然是一火、一水兩系屬性力量。
“砰”天澤的火莽擊穿了火盾,卻被水盾擋了下來。
而云鵬的神邊,剛剛收服的血屠弟子出現,悄無聲息地向陰陽聖門弟子摸了過去。
“殺”兩個陰陽聖門弟子顯然 已經,配合的極爲流暢,二人分開左右,從兩邊殺向了天澤,至於雲鵬,他們根本就沒放在眼裏,等收拾了天澤,那化海境的還能跑到哪去。
“啊”一聲慘叫響起,一杆長槍透過一名陰陽聖門弟子的前胸而出,那陰陽聖門弟子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長槍,伸出手抓住槍尖,“師,師兄”
“師弟”那陰陽聖門的師兄大叫一聲,有如實現裂肺一般,向自己的師弟撲去。
陰陽聖門,之所以稱之爲陰陽聖門,就是因爲門中的弟子都是雙性取向的可以是兩個男的,也可以是兩個女的,更可以是男女一起的。
“師弟“那師兄撲倒師弟面前,顫抖地握住了師弟的血手。
“師兄,跑“那師弟斷斷續續道。
“晚了”天澤已經出現在其身後,一條火莽席捲而過,將那師兄圍裹住了,或者說那師兄已經失去了反抗之心,任由天澤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