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剛走,正當雲霓也打算離開的時候,遠處趕忙飛來幾道婀娜聲音。
“云云總盟”
雲霓微微一愣,轉眼看過去,便見到柳清妍幾人傻呵呵的看着自己。
“怎麼是你們”
雲霓對着幾人微微點頭。
作爲天王墟着重培養的種子精英,位列青年神榜之上的有數少年強者,雲霓自然不會知道幾人。
“嘿雲總盟,清妍是想問問你,剛纔那個神祕的黑衣帥哥是誰呢”
柳清妍沒有說完,倒是旁邊的女子,率先發出曖昧的笑容。
“給我閉嘴”
柳清妍臉紅這掐了後者纖腰一把,掐得對方哇哇叫。
“其實我們只是想問問,剛纔發生什麼事兒了”
蘇雨墨凝聲道。
林塵風和他關係匪淺,不過後面對方爆發之後,明顯已經變了一個人,加上種種奇怪的跡象,表明,原先的林塵風估計早就死亡了。
幾人更像弄清楚,後面的末日,是什麼情況還有那隱約看見的一幕。
魔神軍團降臨之前,幾人已經被王天揮手間送到遠處,加上魔神軍團降臨之後,遮天蔽日,黑暗一片,視線極暗,連感知都模糊的很。
“發生什麼事兒”
雲霓淡淡道道,“沒什麼事兒就當什麼都沒看見就行”
她心道,你問我,我問誰
我也不知道啊
聽到這話,幾人一片愕然。
那麼恐怖的情形,就當什麼都沒看見
“要是沒事兒,我就先走了”雲霓看了幾人一眼。
“誒誒,等下”
柳清妍有些糾結,最終還是忍不住低聲扭扭捏捏的問道,“那個,雲總盟,那位身穿黑衣的男子,是誰啊神榜的排定人真是他麼”
吁吁
旁邊幾個女子紛紛發出唏噓的笑容。
“第一屆的青年神榜是他排的,至於他的身份”
雲霓搖搖頭,“他叫王天,身份有很多你問哪個”
“誒很多”
柳清妍一愣,“他和你是什麼關係”
她着實想不到怎麼問,只能這般開口。
“和我的關係”
雲霓沉吟半響,看着柳清妍的模樣,一時有些無言。
柳清妍,她有個很深刻的印象,性格傲中帶靜,看似平易近人,實則拒人千里之外,追求者無數,因爲從小沒有在豪門生活,最終卻成爲豪門的嫡系,從小就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別人很難走入其中,堅韌不拔,性格執拗。
此番作態,並不是在演戲,很明顯是喜歡上所以才鼓起勇氣問自己。
“真是作孽”
雲霓思索許久,心中嘆了聲,淡淡道:
“從地球聯盟法律的關係來說,他算是我的老公。私底下麼”
說到這,雲霓也怔了怔,私底下,我和他是什麼關係
上下級從屬級還是
雲霓忽然有些茫然,無非確定自己和對方的關係。
“你老公”
可聽到這話,對面幾人頓時驚呼大叫。
柳清妍小臉更是唰得一下白了。
蘇雨墨也
猛地顫了顫。
“是他那位守護神”
而是選擇來到一條京都的地鐵線
當王天站在地鐵門口的時候,滿臉黑線:“爲什麼要來這裏你想做地鐵回家”
“不是嘛”
小蘿莉滿臉委屈的看着王天,“我上週聽班上的一個追我的男孩吹牛說,他天天坐着好幾個億的地鐵上學,我想看看他口中好幾個億的地鐵是什麼”
“”
這小丫頭從小生活富足,便是穿的一套蘿莉裝,價值都夠一箇中等家庭一年的生活費了。
這種日常的交通工具,別說座了,便是見都沒見過幾次。
就算出遠門,和夏婉筠都是做的私人飛機。
這裏的地鐵,也不會直達別墅區,那個地方畢竟是私人領地,頂多在附近的商業圈。
地鐵站內,滿是嘰嘰嚷嚷的聲音,大都是在討論剛剛天突然變黑的末日恐怖氣氛。
“剛纔連地鐵都停運了,可真是嚇死寶寶了”
“勞資砍刀都準備好了,就等末日來臨,打小怪獸,砍喪屍結果就這麼沒了”
“誒,像我這種人,要是在末日多好看看,這裏的美女,指不定就是我”
嬉笑的談論聲,不絕於耳。
有人心有餘悸,有人卻天生大心臟,有人嚇得巍巍顫顫
始終沒有降臨,恐怖的也只是一瞬間,畢竟沒有破壞,就沒有懼怕
和平日往常沒有任何區別,只有地位高,實力強的人,纔會真正的感到,這其中的詭異。
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就是一場夢
“大叔,我們走吧”
小蘿莉好奇的東張西望,對於上下學都是瑪莎拉蒂接送的她來說,這種交通工具也就在電視或者雜誌中見過。
小蘿莉本還想去做公交車的
王天佇立片刻,點了點頭,最終還是牽着小蘿莉走進地鐵站,站在黃線外面等候着。
隨着呼呼的聲音從隧道中響起,
不算多的人流,排着隊,走進其中。
雖然人數衆多,擁擠不少,但全都被自動隔離,王天則淡然自若的牽着小蘿莉走進地鐵。
空曠的地鐵裏面,頓時被擁擠的人羣鋪的人滿爲患。
很是乾淨的地鐵中,還散發着一股淡淡的氣味,不過,並不是臭氣,而是香氣。
這時,正當地鐵門忽然要被關閉的時候,一雙手,忽的將門框固定住。
“喂,你做什麼”
門外的警員,喝聲道。
可喝到一半,就怔住了,因爲那青年硬生生將要關閉的地鐵門,輕描淡寫的拉開。
那是一個身着軍大衣的青年,臉上塗滿綠色油彩,穿着仿若幾十年前的綠色皮靴,後面還揹着一團綠油油的布袋,頭髮亂糟糟的,和剛築起的鳥窩沒有什麼區別,臉上鬍子拉渣,全身是杭霞散發着一股濃濃的汗臭味。
邋遢青年咧嘴一笑,看不出容貌的臉蛋,有幾分猙獰:“不好意思,我來遲了點”
說完,他便走進地鐵中,頓時無數人捂住鼻子。
“嘿,大家別在意,剛剛出來,剛剛出來”
邋遢青年似乎注意到周圍人的嫌棄,卻只是淡笑幾聲。
他深吸口氣,喃喃道:
“這裏的空氣,真是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