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去了女人的牀,可就不容易下來。

    除了瓢。

    可是,如果換成女人去了男人的牀,卻反而是男人的福分…

    王天一直就覺得這個邏輯讓自己非常費解。

    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唐瑾妍,幾個小時前,兩人勉強有過一面之緣,可以說和路邊的行人,關係差不多。

    唯獨中間隔了一個喬清菱。

    但,幾小時後,唐瑾妍就已經出現在王天的牀上。

    唐瑾妍是懵了,她沒想到她保持二十年的純潔清白,就這麼沒…了?

    雖然沒有達到什麼連男人手都沒簽過這種程度,但那也只是小學和初中的時候。

    長大了,可真就沒什麼男人碰過。

    可現在,她就和一個渾身赤果果的男人,躺在一個牀上……

    四目相對,唐瑾妍腦子暈了暈,喃喃道:“我不是在做夢吧?真有男人?”

    剛纔在夢中,唐瑾妍就夢到有個英俊帥氣的男人,符合自己一切的擇偶觀念,然後做着那些沒羞沒臊的事兒。

    沒想到轉眼就被一巴掌打醒了。

    “你,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清菱的家裏面?”唐瑾妍迅速無比的扯過被子,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

    王天淡淡的看着她,道:“你難道忘了剛纔的事兒?”

    “剛纔的事兒?”

    唐瑾妍一愣,旋即想到在夢中,和男神幹得那些沒羞沒臊的事兒,又看了看王天一眼。

    頓時,原本還紅潤可人的臉蛋,瞬間如同被染上一層冰霜般,白了下來。

    “你,你,你個禽獸!你剛纔是不是對我做了那種事兒?”唐瑾妍雙眸泛紅,淚珠如開了閘的洪水般,堆積起來。

    她平時根本沒做過那種夢,剛剛那春夢明顯證明,有男人正在現實中對她使壞。

    她可還記得,自己一寸一寸將那男人都摩挲……難不成就是這個男人?

    王天被對方這話說得懵了懵,我是叫你回憶剛纔你來我房間解手,然後又爬上自己的牀,是這件事兒!

    難不成還是其他的什麼事兒?

    “嗚,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還沒談過戀愛…好多第一次還在。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竟然在睡着了,就把我,把我,那個了!”

    唐瑾妍抱着頭哭了起來,讓王天皺眉不止。

    深吸一口氣,王天知道,女人這種生物,在這種時候,是根本不能講理的。

    “這位女士,請你好好想想。”

    王天走到旁邊,將襯衫穿在身上。

    “是你剛纔半夜爬起來,走到我的房間解手,解手後又不回你閨蜜的房間,爬上我的牀上。這一切你難道都不記得了嗎?”

    王天平靜無比的說道,果然和喬清菱是閨蜜,性格還真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

    “解手?爬上你的牀?”

    唐瑾妍聽後果然停止了哭泣。

    自己好像當時,是走入另一間房,解手後睏意涌出,就在這間房中睡着了……

    想到這,唐瑾妍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可,沒過多久,唐瑾妍依舊冷聲道:“哪又如何,可你已經玷污我了!”

    “你想多了,我沒玷污你。”王天淡淡道

    。

    如果真要說來,明明這個女人玷污自己吧?又摸又掐的……

    “你放屁,我感覺的很清楚,哼!我只需要找一找證據就知道了!”

    唐瑾妍報以冰冷無情的冷笑,然後在牀單上一找,還真找出一灘血漬。

    霎時,唐瑾妍臉就更白了,她伸出如蔥白的手指,上下幅度的顫抖着,指着那點點血漬,憤怒吼道:“你還說沒有,這是什麼!你還不敢承認嗎?”

    “這是你的大姨媽?你不知道嗎?”王天淡然回答。

    “可是感覺不會騙我!我感覺明明感覺,有個男人抱着我,做那種事兒!”唐瑾妍雙眸如刀般看着王天,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是不是傻?那是你自己在做那種夢,和我有屁關係?”王天無語道。

    剛剛明明是這女人摩挲自己身體,不在在做些什麼夢,又叫又嗲的……

    聽到夢,唐瑾妍臉微紅,卻依舊沒有放過。

    “你還想狡辯!你這個臭男人,對我做了這種事情,連承認都不敢!我記起來你,你是清菱的表哥!難怪你會住在她家?她肯定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男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唐瑾妍看着王天,卻感覺對方有股寒意,讓她心中生寒。

    但她此時此刻卻一點都不怕!

    因爲,作爲女人最寶貴的東西,已經沒有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怎麼?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是想殺了我?先X後殺麼?還是想用這種事情封住我的嘴?”

    唐瑾妍冷冷的看着王天,“還是說想以此要挾我?”

    王天笑了。

    女人失去理智後,根本就是一種無法用常理來形容的生物,喬清菱是這樣,這個女人也是這樣。

    唯獨不一樣的是,這個女人眼中有種瘋狂的神色,顯然比喬清菱更加誇張。

    “你想多了,我對你沒有半點興趣。你就算光光了站在我面前,在我眼中也和豬圈的小豬沒有區別。”

    王天淡淡道:“還有,你現在是在我的牀上。要是睡夠了,就趕緊走吧。”

    “你有什麼資格趕我走?該走的是你!還有,你休想就這麼了事!”唐瑾妍說着說,眼淚又咕嚕咕嚕流了出來。

    “那你還想怎樣?”王天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聽到對方反問自己,唐瑾妍怒極反笑,“你竟然還好意思問我?你對一個女人做了那種事兒,難道就一點愧疚都沒有嗎?吃了就想抹乾淨嘴?”

    “哦,我沒錢。”王天淡淡道。

    “錢?什麼錢?”唐瑾妍忽然愣住了,有些沒搞懂王天這話的意思,想了半天,才惱羞成怒對着王天啐道:“你當我是什麼人?站街的嗎?怎麼會有你這種男人?”

    此時,窗臺外的天際,已經隱隱浮現一絲亮光。

    “真是懶得和你爭辯,我說最後一次,我壓根兒沒對你做任何事情,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臆想。”

    王天望了望窗外,心情有些糟糕,一晚上就這麼浪費了。

    “現在又說這種話?你不用解釋了。”

    唐瑾妍似乎已經看穿了王天,此時反常的平靜下來,面色清冷的看他,“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現在,請你出去!”唐瑾妍將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用手指着外面。

    王天面無波動,扯過一套圍巾,套在身下,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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