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月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想到什麼她就說了什麼。
所以這麼一句“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把原本就不快的君以墨拉向了憤怒邊緣。
君以墨沉着臉道:“你覺得什麼樣的身份纔夠?!”
不等蘇七月開口,君以墨立即堵住了蘇七月的脣。
蘇七月瞪大眼睛,顯然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君以墨看着呆愣的蘇七月,心中更加不快。
蠢女人,看到男人親她居然不反抗。如果今天親她的不是自己,她該怎麼辦?!
是不是也像今天一樣默認了?
於是,內心不好受的邪君大人便把鬱悶的情緒發泄在了嘴裏。
他拼命的吸允着蘇七月的脣,因爲是第一次這麼幹,所以他的動作非常生澀。
把蘇七月的嘴都咬破了!
感覺到輕微的疼痛,蘇七月便不幹了,立馬用力推,就想着推開這個男人。
只是蘇七月的修爲豈是抵擋的了君以墨的?
所以不僅沒有把君以墨推出去,反而被君以墨抱的更穩了。
許久之後,君以墨才放開蘇七月的嘴。
看着眼前微腫的紅脣,君以墨滿足的道:“現在的身份夠了麼?”
蘇七月被親的腦袋有點暈,這時候還轉不過來,只下意識的問:“什麼身份?”
這句話一出,君以墨又不高興了。
哼哼,這丫頭居然這麼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看他怎麼收拾她!
只是這一次,君以墨不再滿足蘇七月小脣的外部,他撬開蘇七月的貝齒,將自己長長的舌伸進了蘇七月的嘴裏。
慢慢的與蘇七月的丁香小舌交纏玩耍起來。
蘇七月本來就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當下腦袋一蒙,也不會換氣。
於是氧氣越來越少,頭也越來越暈。
就在蘇七月以爲自己會被君以墨吻死的時候,君以墨卻忽然放開了她,再次問道:“現在的身份,夠了麼?”
此刻蘇七月哪裏還敢說不夠?當下立即道:“夠,夠!”
聞言,君以墨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伸出手溫柔的摸上了蘇七月的脣,開口道:“記得,日後,這裏只能是我親!”
蘇七月只“哦”了一聲,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
但君以墨直接就把蘇七月的反應歸爲默認。
只是他卻不知道,蘇七月其實是壓根沒有把這句話聽進去。
此刻的蘇七月,只感覺頭暈的不行。偏偏某個男人還嘰嘰喳喳的在她耳邊說個不停。
但又怕君以墨的“懲罰”,所以蘇七月只能忍了下來。
等頭不暈了之後,蘇七月才感覺到自己的脣有點癢。
下意識的伸出舌舔了一下。
卻不知道此刻自己這副模樣在男人看來有多麼誘人。
當下,君以墨便起了反應。
忍住難耐的感覺,君以墨快速的離開了蘇七月的房間,朝着邊城之外的大森林內的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