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有把她怎麼樣麼?蘇七月內心道。
只是少女是不會回答蘇七月內心的話的,只見她落着淚兒,道:“可,可小女子實在是找不到家。”
蘇七月以爲少女是衝着君以墨來的,原本就不高興了,自然不會有好口氣,轉過頭對着君以墨,語氣不太好的道:“你帶她回去。”
雖然嘴裏是這麼說的,但是蘇七月心裏可不會那麼想。
而且,以君以墨的性格也不會同意,正當君以墨要開口拒絕之時。
少女出聲了,她連忙擺手拒絕着:“不不不,還是不勞煩這位大人了,公子,你有空麼?”
說完,少女似害羞的低下頭,不敢與蘇七月對視。
蘇七月聞言一愣,顯然沒有想到,少女看上的不是君以墨,而是自己。
抽了抽嘴角,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只是蘇七月本人沒有注意到的是,而當少女的話一說出來,君以墨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扮成男裝都可以招蜂引蝶,他到底要不要考慮把這張禍國殃民的臉給毀了?
這一邊,蘇七月卻不知道君以墨的花花腸子,只對着少女道:“沒空。”
儘管這少女沒有盯着君以墨看,但莫名的,蘇七月就是討厭這少女。
彷彿她得罪了自己一般。
壓下心中不悅的感覺,蘇七月牽着君以墨就要走。
而君以墨,見蘇七月沒有答應那少女,臉色才微微好看了一點。
算這臭女人沒有忘了自己!
君以墨內心哼哼。
“公子!”少女見對方壓根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忍不住大喊一聲,道:“我是宰相府衛德之嫡女,衛蓮兒,願公子可以幫我一把。”
說罷,衛蓮兒就朝着蘇七月盈盈的行了個禮。
蘇七月聞言,心中頓然冷笑起來。
怪不得呢!她說是誰那麼熟悉。原來是衛德的女兒。
衛蓮兒,據原主的記憶裏可以知道,在一年前就已經被送去大宗門當弟子。
才一年,就不記得回家的路了麼?
呵!他衛德的女兒,要多齷齪有多齷齪。
爲了一名素未謀面的“男子”,居然願意舍下臉皮去倒貼?!
真是長見識了!
“沒空!”蘇七月冷冷道,這語氣,比先前要冷了許多。
顯然是不想跟衛蓮兒多說了。
這冷冷的語氣,不禁讓衛蓮兒腳步一頓,待她反應過來,蘇七月與君以墨早已走了沒影。
想着那紅袍“男子”的絕代英姿,衛蓮兒不禁沉醉了,喃喃道,“你一定是我的!”
……
另一邊,蘇七月壓根不知道衛蓮兒的喪心病狂,此刻,她已經回到了小院子之內。
只是剛剛進了房間,就被某人狠狠的壓在牆上。
毫無疑問,嘴脣被君以墨的薄脣佔據。
不同於以往的溫柔,這一次,他比哪一次親吻都要猛烈,似乎要將她整個脣都咬下來一般。
“小妖精。”君以墨用力的吸允着她的脣,一邊
“嗯哼!”蘇七月只感覺有一陣陌生的感覺襲來,讓她不熟悉的低吟出聲。
似乎很滿意蘇七月的反應,君以墨便吻的更加賣力。舌頭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小舌共舞。
“你,你幹,嘛?”終於找回了自己的思想,蘇七月想推開身前的男人,只是卻悲劇的發現,自己壓根推不開!
只能藉助親吻的間隙說出這句不完整的話。
君以墨聞言,心中想起在屋頂之中,她低着頭回憶着一些事情的模樣,因爲讓人心疼。他終究是放開了她。
想起衛蓮兒,君以墨就沒來由的皺起眉頭,道:“你以後,出門不能穿的招蜂引蝶。”
“爲什麼?”蘇七月疑惑。
哎不對,什麼叫招蜂引蝶?!
說完之後,蘇七月又感覺到不對,心中想道。
但是沒等她再開口,君以墨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道:“哼!不安全!”
偏偏,這個理由蘇七月就信了。
只聽她道:“好。”
只要對自己無害,就接受吧。
蘇七月心裏想着。
君以墨見她答應了,才收斂起不好的臉色,一把將蘇七月帶到自己懷裏,就要吻上去。
只是,正在君以墨要親上去之時,一陣敲門聲卻打斷了他的好事。
這讓君以墨好不容易好看起來的臉色又重新黑了下去。
“進來。”君以墨相當不悅的開口。
君一一進門,就見君以墨黑着一張臉,一副要砍了他的模樣。
心中頓時疑惑起來,難道自己進門的時間不對?
但是很快,他就拋開了心中的問題,單膝下跪的道:“屬下有事稟告。”
“說。”
君一剛準備開口,就看見了蘇七月,頓時,便把要說的話給吞了回去。
見君一遲遲不開口,君以墨皺了眉,道:“怎麼?還不說?!”
很明顯,君以墨是讓君一當着蘇七月的面說了。
蘇七月得知這事,抽了抽嘴角,道:“我先出去。”
君以墨見此,一把拉着蘇七月,道:“不用。”
蘇七月給了君以墨一個放心的眼神,開口道:“我怕祕密知道太多,死的快。”
說罷,蘇七月一溜煙,就出了門。
君以墨聽了蘇七月的話,只是搖頭,心道:明明是要給別人一個空間,就只有你,可以說成這樣了。
雖說如此,君以墨也沒忘了正事,道:“說罷,什麼事?”
沒了蘇七月在這,君一也不會有顧慮,便道:“定魂珠,在南宇國。”
君以墨聞言,頓時雙眸一厲,道:“奪過來!”
君以墨說的非常的理所當然,彷彿這種事情,他已經做過很多次一般。
而君一,也有料到君以墨的反應,便道:“試過了,將南宇國國君心中在意的人幾乎殺了個遍,他都沒有開口。
就是對南宇國國家用刑,他也沒有說出一個字。只不過後來,他說,想要跟大人談一個條件。”
“哦?”君以墨挑眉,“他怎麼說的?”
“他沒跟屬下說,只道要主子親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