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任誰自以爲是的笑了半天,結果對方只把自己當白癡看,也不會好過。
而對於蘇七月來說,衛蘭兒的存在就如同一頭大聲嚷嚷的蠢豬而已,哪裏會費盡心思去跟她吵?
故而,蘇七月直接無視了衛蘭兒,就撤下了對靈藥下的精神力。
當然,撤下精神力的原因不是爲了打擊衛蘭兒,只是想證明這是真的靈藥而已。
打擊衛蘭兒,完全只是順帶。
而當圍繞着靈藥的精神力一撤下來,整個二樓都瀰漫着藥香。
蘇七月的煉藥術,在邊城時只是一瓶藥劑都可以引得衆人驚歎,何況是靈藥?
這下子,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這麼濃郁的藥香,得是多高級的靈藥啊!
就連千草堂的小廝,也是一臉震驚。驚訝的嘴都合不攏。
媽媽啊!他這輩子都沒有聞過那麼濃郁的藥香味啊!
整個樓裏,只有衛蘭兒見到這一幕,沒有高興。只見她臉上的得意之色消去,臉色霎時就難看了起來。
怎麼可能?!
這小賤人怎麼會有真的靈藥!
聞這藥香,衛蘭兒就知道,這靈藥的等級還不低!
要知道,當初她花了那麼大一個價錢買的生肌靈藥,藥香都比不得這一顆。
但是憑什麼,這小賤人什麼錢什麼勢都沒有,卻可以擁有一顆比生肌靈藥還要好靈藥?!
嫉妒的心思在蔓延。
忽然,衛蘭兒靈光一閃,立即道:“好你個小賤人,居然敢偷家族的極品靈藥!”
這話一出,滿座皆驚。
“原來是偷的啊!怪不得一個小姑娘居然拿的出一顆靈藥。”
“嘖嘖嘖,偷了東西被家人當場逮到,這一回可有好戲看囉。”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姑娘家,居然會做這等偷雞摸狗之事。”
“……”
頓時,各種議論聲層出不盡。
蘇七月對衛蘭兒這句話,也是非常的驚訝!
衛蘭兒這潑髒水的技術,真是越來越高超了啊!
不過,一會,她就鎮定了下來,道:“哦?偷的?那你說說,這靈藥的名字是哪一個?”
衛蘭兒聽言,頓時答不上話來。額頭上冷汗淋漓。
誰特麼能知道它叫什麼名字!
自己又不是高階煉藥師!
說不出來,衛蘭兒只能支支吾吾的,希望能夠含糊過去。
只是在座的人也不是傻子,看衛蘭兒這模樣就知道她這是說不出來了。
看來,潑髒水的嫌疑很大!
霎時間,議論的中心就轉了過來。
“哎不對啊!既然是她家族的極品靈藥,她爲何說不上來名?”
“是哎!這該不會是在潑髒水吧?”
“我看很有可能!”
這些議論說的並不小聲,這讓衛蘭兒就更緊張了,但又怕丟臉,只好硬着脖子道
:“家族的祕密寶貝,我這一庶女哪裏可以知道名字?”
話說出口,衛蘭兒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蘇七月聽了,便擡手鼓了鼓掌,讚道:“恭喜你,幾個月不見,你臉皮更厚了。”
真的!蘇七月都被衛蘭兒的厚臉皮驚到了!原來人的臉皮可以比城牆還要厚!
如果這靈藥不是自己煉製的,蘇七月都要信了這說法。
由於佩服衛蘭兒的厚臉皮,蘇七月便發自內心的鼓掌了。
而衛蘭兒聽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罵道:“小賤人,你罵誰臉皮厚?!”
蘇七月卻不答話,只道:“你說不出來靈藥的名字,我卻可以說的出來。你覺得,這算是打臉麼?”
“你!”衛蘭兒氣急,正想開口大罵,但卻忽然把要出口的罵話給吞了回去,道:“你是家裏的嫡女,知道靈藥的名字也不奇怪。”
蘇七月笑了,沒有開口,只默默的看着衛蘭兒潑髒水。
衛蘭兒見了,心裏又是一陣怒火在翻滾。
強忍着怒火,衛蘭兒開口道:“衛語嫣,你要是把靈藥交出來,說不定爹爹就原諒你了。”
蘇七月聞言挑眉,終於知道了衛蘭兒的目的。原來是想借助典論讓自己交出靈藥。
如果是原主,爲了可笑的家族,肯定是會交上去的。但是如今,這身體的內芯已經換了。
別說讓她交出一顆靈藥,就是一根毛,她蘇七月也不會交給那衛家!
“不可能。”蘇七月嘴裏吐出這三個字。
也讓衛蘭兒感到驚訝,隨即就是一陣火大,但是想到那一顆靈藥,衛蘭兒還是得硬生生的壓下怒火,咬牙道:“難道你不想回衛家?”
要知道以前的原主,雖然荒謬了一點,但是是個實實在在熱愛家族的人。
讓她回衛家,要換了原主,原主肯定答應。
所以衛蘭兒纔會有恃無恐的開口。
只是蘇七月不是原主,註定不會如了衛蘭兒的願。
只聽她淡淡吐出兩個字:“不想。”
“我就知道你會答……”衛蘭兒說到一半,忽然感到不對,意識到蘇七月說了什麼,立即不可置信的尖叫道:“你說什麼?!你不同意?!”
面對衛蘭兒的抓狂,蘇七月就淡漠了許多,道:“我不同意。”
“你有什麼資格不同意!”衛蘭兒扭曲着臉,尖叫道:“讓你回衛家已經是給你的恩典了!不然以你一個廢物,就是浪費資源。”
她苦心想得到家主的關注,但是蘇七月卻對此不屑一顧。
這巨大的落差讓衛蘭兒怎能受得了?
只是蘇七月並沒有管她的心裏落差感覺。依舊是一副不關心的模樣,淡淡“噢”了一聲,便沒有下文。
衛蘭兒見此,更加怒了。只大叫一聲:“既然如此,把靈藥交出來!”
說罷,衛蘭兒就運用玄力要奪走那一顆靈藥。
只是衛蘭兒在這裏雖說算是天才,但是怎麼說也只有那橙階的修爲,不用蘇七月出手,千草堂的侍衛就把衛蘭兒叉出去了。
小廝一臉嫌棄的看着被叉出去的衛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