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等青衣少女說完,就聽她大叫一聲。
隨即整個人都倒了出去。
待君以墨擡眸看了一眼君一,卻見後者無辜的攤開了手,表示並非自己乾的事。
君以墨知道君一併不會騙他,所以他下意識的推翻了君一的可能性。
正當君以墨心裏苦苦思考之際,遠遠的就聽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煩!”
沒錯,就是蘇七月出現了。
說完之後,也沒有給君以墨勾搭自己的機會,蘇七月便邁開步伐離開了小院。
哼!該死的男人,上一秒還說會陪自己,這一秒就跟別的女人勾搭上了。
蘇七月心裏很不高興,所以壓根沒有等君以墨的打算。
只是蘇七月的速度哪裏有君以墨快呢?
只見君以墨回神之後,大長腿一跨,幾步就追上了蘇七月。
不顧她的反抗,君以墨霸道的將蘇七月帶入自己的懷內。解釋道:“我跟她沒什麼,真的!”
似乎是爲了證明自己一般,君以墨用自己的手,作發誓的狀。
後面君一看的清楚,搖了搖頭,心道:世界上也只有這個女子可以讓他主子這樣低聲下氣了!
只是蘇七月卻不買賬,瞪了君以墨一眼,道:“你跟她有沒有關係,關我什麼事?!”
君以墨一笑,道:“你是我的娘子,怎麼會沒有關係?!”
“誰是你娘子!不要臉!”蘇七月哼哼道,“別擋我的路。”
蘇七月說罷,就要走。
只是君以墨怎麼會讓蘇七月走了?
當下將她一把抱起,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進了小院之內。
只是苦了君一,他看着打情罵俏的兩人,迫不及防的就被塞了一把狗糧。
只是這狗糧他偏偏喫的歡喜。恨不得再來幾發。
有了蘇七月的好,君一便想到了剛纔那不要臉的青衣女子。
藐視的看了一眼依舊在震驚之中的青衣少女,輕哼一聲。君一便離開了原地。
這樣的女人,他看一眼,都覺得噁心。居然還好意思來勾引自己的主子?
不要了個臉了!
君一心裏想道。
而青衣少女,依舊在方纔是震驚之中不可自拔。
衛語嫣?!怎麼會是衛語嫣!
她不是死了麼?爲什麼還在那?!
巨大是恐懼在青衣少女心中蔓延,隨即都化作了狠毒,只見她雙眼閃過厲光,心道:
衛語嫣,既然你還活着,就怪不得我了!
……
另一邊,君以墨將蘇七月抱進了小院之後,又轉而進了房間。
剛被君以墨放下地的蘇七月,還沒來得及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就被君以墨堵住了脣。
火辣的脣接二連三的覆在她的雙脣之中。
壓的蘇七月都快喘不過氣來。
好似是知道蘇七月不會接吻一般,每當蘇七月快斷氣之刻,君以墨便放開了她。
可一旦等到蘇七月緩過氣來了,君以墨又不給她一絲反應的機會,雙脣再次覆了上去。
……
許久,君以墨才放開了她。
&nbs
君以墨可以容忍,但是心裏總會難受。他是邪修,一旦情緒失控,他就會發狂。
他並不擔心會傷及無辜,只怕自己會傷害到她。
聞言,蘇七月擡頭對上他的眼睛,她沒有拒絕,反而點了點頭。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生氣,但是當自己看到他根別人拉拉扯扯,自己就會止不住的生氣。
其實,有個人陪着自己也挺好的。
驀然的,蘇七月腦海裏閃過這個念頭。
只是一會,她的眼神就再次狠厲了起來。
不!她不應該那麼想。
緩緩閉上眼睛,蘇七月嘗試着把這些異樣的感覺給磨滅掉。
……
另一處,千草堂後方。
“嘖嘖嘖,亓廉老頭!你居然會來了這。”一位藍袍老者打量着周圍的環境,說道。
那位被叫做“亓廉”的老者聽了微微擡眸,道:“這裏安靜,纔可以好好研製藥理。”
哼!不好好探究怎麼可以把你踩在腳下!
亓廉心裏說道。
只是藍袍老者可不會聽信他這一句話,只聽他冷哼一聲,道:“研究什麼藥理,說白了,你還不是想鬥過我!”
亓廉一聽,頓時不幹了,氣的鬍子往上一抖,拍桌道:“什麼叫想鬥過你,老子就比你厲害。”
藍袍老者聞言,也不買賬,反對道:“明明是我比你厲害。”
“你沒我厲害!”亓廉反駁。
“我就比你厲害!”
“沒有!”
“有!”
“沒有!”
“……”
一段時間之後,兩個老頭還是都吵不贏對方。
一氣之下,亓廉直接展開黑招,雙手一插。
“擦!”藍袍老者爆了句粗口,大叫道:“你個老不死的居然敢插我鼻孔!看老子不懟死你!”
“來啊!誰怕誰!”亓廉不甘示弱的道。
藍袍老者的脾氣並不算好,對方一挑釁,當下是又迎了上去。
於是,兩個無聊的老頭就這樣打了起來。
“砰!”的一聲響起,兩位老者還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東西摔碎了,就聞到一陣濃郁的藥香。
“這!”亓廉驚訝道:“好濃的藥香!”
藍袍老者雙眼發亮的點了點頭,急忙道:“這是老子的。”
說罷,藍袍老者衣袖一捲,就跳窗而逃。
待亓廉反應過來之後,已經不見藍袍老者的身影了。
暗暗的把藍袍老者的人品節操吐槽了個遍,亓廉才讓人把那管理員給找過來。
千草堂服務客人的速度就已經是很快的了,何況是服務自己上司?
所以,不一會兒,管理員就被帶到了亓廉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管理員,亓廉笑着點頭,心道:谷晟這老不死想跟我鬥?拿了靈藥有什麼用?!找得到煉藥師纔是王道!
抱着這個想法,亓廉開口了:“這一顆靈藥是誰拿來的?”
管理員恭敬的回答道:“據說就小張在客人那裏拿到一顆靈藥。”
由於蘇七月煉製的靈藥散發的藥香的緣故,所以千草堂在那一日異常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