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大,只是驕傲。
驚訝一番,君以墨也沒有過去攙扶,點了點頭,隨即很自然的就牽起她的手。
如果說蘇七月起初還有那麼一點點掙扎,那麼現在是完完全全的沒有了。
做這些事,蘇七月覺得,反而有點小高興。也就任由君以墨對着她摟摟抱抱了。
這一邊,君以墨與蘇七月如膠似漆,而黃衣女子,已經是震驚了開來。
大國師居然跟這個女人這麼熟?
哦不,何止是熟吶!簡直就是親密!
黃衣女子在自己家裏也看到了自己父親說起大國師那驚恐的表情。
那小廢物該不會在大國師耳邊胡說八道吧?
想罷,黃衣女子忽然緊張起來,隨即一臉不安的看着蘇七月。
只是蘇七月的目光卻沒有停留在黃衣女子身上,只對着君以墨道:“咱們進去?”
君以墨“嗯”了一聲,隨即非常自然的牽起蘇七月的手,朝着裏面走進去。
“大國師。”當蘇七月正要跨進大門時,一名衣着美豔的女子朝着君以墨行了個禮,溫柔道:“你來啦?”
任憑美豔女子如何示好,君以墨都沒有理會那女子,拉走蘇七月就要往裏邊走。
美豔女子一見,眼底閃過寒芒,擋着大門,道:“這是給本宮皇弟置辦的選妃禮,只怕不是阿貓阿狗就可以進入吧?”
說誰是阿貓阿狗?
這一下子,君以墨臉色差極了,沉着聲道:“滾開。”
美豔女子臉色一僵,隨即笑道:“大國師,這,這是父皇的規矩啊。”
誰讓她是公主呢?!
以往,只要她搬出自己的父親,不論是誰,都會妥協。
在美豔女子眼裏,君以墨也是一樣。
只是事實往往與理想相反,美豔女子雖說想的是美好,君以墨卻是看都沒有她一眼,只道:“君一。”
“在!”
不知什麼時候,君一忽然出現,單膝下跪着恭敬的開口道。
“拆了。”
“是。”
沒等美豔女子反應過來,君一就朝着牆就是一掌。
君一的修爲不低,這一掌下去,幾乎半面牆都已經倒了。
嚇的美豔女子一愣,反應過來之後,急忙開口喊道:“等等,不能拆,不能拆!停!停!停下!”
只是美豔女子的話對君一怎麼會有用呢?
君一隻對他的主子忠誠。
美豔女子見君一不爲所動,只好把目光投入在君以墨身上,道:“大國師,妍兒求您了。”
只是君以墨卻絲毫不爲所動,就是嘴皮子也沒有掀開。
美豔女子見此,心中隱隱有了猜測。
看了一眼蘇七月,又看了一眼正在遭受暴力的摧殘的牆。
咬了咬牙,美豔女子道:“算是我宇文語妍,對不起你了。”
蘇七月瞄了她一眼,卻是什麼也沒有開口。
這個人,嘴上說着道歉,心底卻是一絲悔意都沒有,反而把“宇文”這個姓氏叫的特別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