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他好像是真心實意愛着,並且崇拜着自己的父親的。
而這一幕,與十萬年前,又是何等相似。
斂下了眼底的異色,蘇七月微微嘲諷:“天真!”
只是她眼神並沒有看着少年,也不知是她自言自語還是故意開口嘲諷。
少年看着蘇七月,一時間又說不出話來,顯得懵懂至極。
如果忽略他眼中的精光,他倒是真像一位鄰家的乖弟弟。
當然,蘇七月並不會將其忽略過去,相反,她看的很清楚,因爲知道眼前的人不簡單,故而她沒有再說話。
於是,場面再次安靜下來,靜的蘇七月都要懷疑是不是一根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到清楚的回聲。
直到一聲呼喚打破這一份沉靜:“七兒!”
似乎是聽出了喊她的聲音的主人是誰,蘇七月立即就回過了頭。
果然,是君以墨。
“你怎麼來了?”
“他是誰?”兩個人同時開口。
蘇七月聽了這話微微挑眉,指着少年疑問:“他?”
“嗯。”君以墨點頭。
“一個路人。”
君以墨眼底劃過滿意,顯然他並不反感蘇七月這個回答。
“既然這樣,我們就走吧。”
“去哪?”
“宴會開始了,不是你要玩?”君以墨挑眉,道。
“噢。那走吧。反正這挺無聊的。”蘇七月聳聳肩,無所謂的道。
說到最後,君以墨危險的眯起眼睛。
他知道,這個女人之前可是愛那個太子愛的死去活來的。
如果,還敢跟以前一樣。他不介意敲斷她的爪子,殺了那個廢物太子。
那樣,她就會永遠留在自己身邊。永遠!
而蘇七月並沒有發覺君以墨內心黑暗的心理。
聽了這話,她倒也沒有掙扎。乖乖把小腦袋冒進他的懷裏,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就是一隻無害的貓咪。
蘇七月心中有對比,比起那個噁心的神經質太子,她還是選擇跟君以墨粘在一起。
就這麼的,蘇七月因爲要甩了那太子,就被君以墨非常容易的拐走了。
當然,因爲方纔自己的小野貓跟別的男人講過話,某邪君還是非常不高興的。
但不高興歸不高興,其他事情他也沒有幹,只威脅性的盯了一眼少年,隨即摟着蘇七月嬌小的身軀。讓兩個人看起來格外親密。
以君以墨的佔有慾,這樣的警告已經是最輕的來。
不過,這個少年的到來,他還是有一點危機感。
誰讓原本冷情的蘇七月,破天荒的對這臭小子說話了呢?
雖然這個“危險”他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君以墨總感覺,那少年不會那麼簡單。
這個人,給了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