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月對氣息尤爲敏感,一瞬間就察覺到了,狐疑的看了一眼君以墨。
彷彿是知道她的動作一般,在蘇七月回過頭在看他時,君以墨就已恢復了常態。
當下,心中就更疑惑了。
這是怎麼回事?
皺着眉,蘇七月不解的搖了搖頭。
“怎麼了?”
“沒。”他的語氣有些冷漠。
蘇七月再次皺眉,好像有什麼怪怪的,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只好叉開話題,道:“那我們走吧,你院子在哪?”
發誓,蘇七月說這話真沒有別的意思。
畢竟身爲殺手,偶爾也是要與別人搭檔做任務的。
所以她也不是沒有跟男的共處一室過,自然不會覺得彆扭。
君以墨自然也知道對方沒有這個意思,眼中卻忽然閃過玩味,他痞氣的笑笑,湊近了她耳邊,故意道:“你……那麼想我?”
因爲呼吸,君以墨的氣息輕輕的掃過蘇七月耳邊,還有頸內。曖昧的分子驀然升起來了……
但蘇七月是個天生不解風情的,由於殺手的忍耐性一向好,所以君以墨這麼故意的行爲並沒有撩撥到蘇七月。
只見蘇七月很坦然的對上他的眼睛,道:“不就是借住一天麼?又不是沒有試過。”
“恩?你在誰家借住了?”眼底浮現一絲紫霧,帶着陰沉的氣息。
此刻的君以墨,充滿了危險。
可蘇七月與君以墨相處久了,自然也就消除了不少戒心。此刻她也不知危險,直接道:“這有什麼的,不就……唔!”
喂!這裏是公共場合!
要知道,往常,兩個人雖然也有這樣的舉動但是好歹也是私底下的。哪裏像這樣!
蘇七月眼底隱隱有不安,又掙脫不開君以墨囚住她的雙臂,於是拋了個眼色給君以墨。
只是君以墨卻沒有理解到蘇七月的眼色,反而撬開她的牙關,將舌頭探了進去。
這一下,就是小綿羊也得生氣了。
何況蘇七月還不是小綿羊,所以蘇七月當下一發狠,亮了銀牙狠狠的一咬。
這就苦了君以墨了。他雖然修爲高,但如何也耐不住蘇七月這乎如其來的一招。
舌頭也就因爲喫痛而被迫退了出去。沒有等他說什麼,蘇七月就不悅的開口:
“你這樣我還要不要活下去了?”
要知道在南宇國,未婚男女在大庭廣衆之下卿卿我我,也是會被浸豬籠的。
想到這個,蘇七月就知道現如今自己還沒有能力與整個國家槓上,當下連忙看了一下週圍,卻見大家都彷彿看不到自己一般。
她不由得一愣,問道:“怎麼回事?”
只是君以墨沒有回答她,眸子冷的出奇,“你以爲呢?”
蘇七月再次一愣,隨即想起十萬年前的一種叫玄力化陣的功法。
那種功夫,可以讓施法的一個圈子內的人看得到外界,外人卻看不到裏邊。
現如今,貌似就是這樣的情況。
蘇七月剛剛纔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