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許久,也不見九鳳冥琴發生一點聲音。
驀然,蘇七月的眉毛再次皺了起來。
“怎麼回事?”
蘇七月心底疑問。
“怎麼彈不響?難不成是假貨?”
腦海裏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幾乎是一瞬,蘇七月就確認了。
是了,估計是假的了。不然,那奪情師太還有宇文語妍也不會如此容易答應給了自己。
哎,搞了幾天,最後還白忙活一場。蘇七月嘆了口氣。
既然彈奏不了音樂,就代表這琴沒有價值,沒有利用價值,蘇七月乾脆就扔空間了。想着省的看着心煩。
只是蘇七月不知道的是,在她將九鳳冥琴丟進空間的那一刻,空間內那一條河流便越發詭異了起來。
輕飄飄的落葉掉進水裏,並沒有如以往一般浮在水面,而是徹底的沉了下去。
仿若不曾到來,也掀不起半點風浪……
整條河,在這一刻,開始瀰漫起死寂的氣息……
……
幾日之後,此時的蘇七月正在房間裏打坐修煉。
忽然“砰”的一聲,院門被強行破開。
蘇七月一出去,看到的就是衛蘭兒那一張充滿怒火的臉。
沒待她緩過勁來,衛蘭兒就先行走了進來。
只聽她破口大罵道:“衛語嫣,你這個賤人又闖了什麼禍?!衛家都讓禁衛軍給圍了!!”
蘇七月心裏也是非常懵逼。但是臉上卻沒有透露出來。看着一臉猙獰的衛蘭兒,她只淡淡的回了一句:“與你何干?”
而蘇七月可不會理會衛蘭兒了,乾脆將其一腳踹了出去之後把門給緊緊的關了上去。
而自己,則沉思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
衛家怎麼會忽然被圍了?
作爲被南宇國所支援的衛家,蘇七月可不相信南宇國會傻缺到把自己辛辛苦苦培養的家族,給親手毀了。特別是在對方還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時。
所以,必定是另有隱情。
果然,蘇七月這邊念頭才落下,禁衛軍就再次踹開了門。
“皇后娘娘有令,衛家嫡女衛語嫣聽喻。”從高大威猛的禁衛軍當中,忽然鑽出來一個矮矮胖胖的太監,扯着嗓門高聲尖叫道。
只是蘇七月卻直勾勾的站着,完全不見有跪下來接旨的趨勢。
太監一見,惱了,他用着他尖細的嗓音不悅的責罵道:“衛家女,你好大的膽子,見了娘娘的詔書居然不跪下!”
“無禮?”蘇七月冷嘲一聲,隨即道:“我記得當初皇上封我爲長安郡主之時,明述了我見了什麼皇親國戚,完全可以不下跪行禮。怎麼?皇上本人都無法使我跪下,你有什麼資格?”
蘇七月不改平日裏冷冷淡淡的語氣,卻平添一份氣勢。
儼然,一位皇親的架子就出來了。
要說南宇國國君封了衛語嫣(原主)爲長安郡主的事,已經是在衛語嫣剛出生那會了。